“你们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相公,你把西夏公主养在未央街宅子,怎的也不告诉咱们姐妹几个?”
“你是觉得我们会生气,还是怕我们不同意。”
“不是那个意思,是怕你们一时不习惯。”
“她是西夏人,你们是大夏人,不同国度,生活习惯和饮食肯定不同,我怕她来这里不方便。”
说完,萧逸拿出自己新做的蛋糕还有奶茶给几女。
看到这奶茶。
宛儿当即道,“看来这奶茶第一个喝的人定是西夏公主了,终究是我们不配了。”
“宛儿,怎的这样说?你不是最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吗?”
“我是通情达理,但不希望相公瞒着我们。”
“况且西夏公主本是他国使者,按礼节,太后寿宴她在京城应当前来贺寿,现场却没看到她的人。”
“若被有心之人发现,说西夏公主不知礼节,看不起咱们大夏,借此挑起两国争端,那就误会大了。”
“宛儿说的是,为夫受教了。”
“这样吧,为夫给你们一人一叠银票,你们买买东西,放松一下心情。”
“此事就此作罢。”
几女上前,温柔道,“相公,我们不是怪你,是觉得有什么事大家可以一起商量。”
“总之,相公喜欢谁,以后想养谁,养多少个,咱姐妹不管,只希望你提前跟咱几个知会一声。”
“好,为夫明白了,以后提前告知。”
“这还差不多。”
之后几女又笑了,拿着银票开开心心逛街去了。
萧逸又去了西夏公主那里。
他想幸好那番话没被古丽娜拉听到,不然按公主这脾性,不得跟他大闹一场。
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多是非多啊,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六个女人真唱起来,怕是?一百台戏?
.......
几女开心的在街上逛着。
嫣然突然看到一旁服装店里的衣服。
“宛儿,你看!”
宛儿一看,是异域服装,类似西夏公主穿的那样。
“要不,咱姐妹几个买几套穿给相公看,借此逗弄一下他。”
“好主意!”
之后五人买了五套回家。
萧逸这天下朝,回来就看到家里有五个穿着火红舞服的美娇娘。
“这是谁?在干什么?”
“芸儿!嫣然!青竹!”萧逸朝屋内喊。
“怎么没人呢,都去哪里了?”
萧逸四处看了看,怪了,怎么五个娘子都不见了。
他朝着几个背对着她的舞女上前。
突然,几人转过头来。
每人都戴着面纱。
额上点着金色花钿。
“你们是何人?怎会在我家里?”
几女没回答。
之后她们抬臂,扭腰,摆臀绕着萧逸跳起舞来。
萧逸被围了个眼花缭乱。
“你们究竟是何人?”
“公子,奴家跳的不好看吗?”嫣然上前对着萧逸眨眼放电。
萧逸盯着她看,感觉怪怪的。
“还有我呢,公子,奴家不美吗?”又一女人贴着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他。
“还有我!”这时青竹也贴上前,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
萧逸一听,越来越不对劲儿,抬手将前面一个面纱一扯。
只见芸儿的脸露出来。
“怎么是你?”
其他几女纷纷揭下面纱。
萧逸一看,竟然是她五位娘子。
她们都穿着大胆张扬,露着腰腹和前胸的抹胸舞服。
“你们这是做什么?”
“相公,你看咱们姐妹几个比那西夏公主如何?”宛儿问向他。
“你们......嘁——”
萧逸喉头发出一声低笑,无奈摇头,“原来你们是吃那西夏公主的醋啊。”
“相公胡说,咱才没有吃醋!”
“没有吃醋,怎么一个个都扮成这副样子?”
“那相公觉得我们这副样子如何?”
“自然是美艳多姿,勾人心魄,让为夫我欲罢不能啊!”
“既然你们如此费心,为夫也不让你失望,走吧,全都进屋,让为夫我好好看看你们。”
说完萧逸坏笑着将她们全搂进屋.....
.............
又过了一段时日。
这日,萧逸上朝。
就见皇上在朝堂大发雷霆。
“方文瑞,你这是告诉朕,梁州水患毫无办法吗?你作为梁州河道都督,做了什么?”
“这么多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冲毁,你就束手无策吗?朝廷拨下去的银两呢,都去了哪里?”
皇帝站在上首怒扔折子,底下一众官员战战兢兢。
“陛下,不是微臣不治啊,是河汛太过凶猛,河堤又年久失修,这才导致多处河堤决口, 微臣也是有心无力啊。”
“有心无力!哼,朝廷拨下去的银两呢,都做了什么?”
“方文瑞,朕这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梁州水患三个月内必须治好,不然你这河道都督也别做了。”
皇上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那叫方文瑞的官员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正了正官帽。
其他的官员纷纷上前道,“方大人,皇上这是给了你一个棘手难题啊?”
“可不是,那水患已经持续几月,无数良田被摧毁,我作为梁州河道都督也甚为痛心啊。”
“况且这水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如今无数大堤决裂,下游居民有的还在抢救,就是老夫也有心无力啊。”
几人听完,一同叹了叹气摇摇头。
萧逸一听,梁州水患?大堤被冲毁?
他想了想,心里有数了。
这时太子也上前对萧逸道。
“先生,梁州此次水患确实迅猛。因连日连降暴雨,水位暴涨,所以无数百姓遭灾,十分凄惨。”
“梁州今年的雨水很大吗?”
“是的,十几个大堤被冲垮,所以才会如此。”
“那水可养人,亦可引发灾难啊,稳固大堤才是重中之重。”萧逸道。
太子点点头。
..........
几日后。
朝堂。
待各位官员禀报完毕。
萧逸拱手上前,\"陛下,关于梁州水患我有办法?”
“什么?萧逸,你竟然有办法?”皇帝大惊。
“对啊,萧逸,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么多大堤被冲毁,修复也不是一时的。”
“是啊,你莫要狂言!”
“就是,连河道都督都没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其他官员纷纷道。
这几日他在家里捣鼓,又制作出了一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