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九城吃饭,刘光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烤鸭,就是全聚德。
当年听牛,巩二人的相声《巧立名目》,除了那句经点台词:领导冒号外,就数烤鸭的印象最深,当时真的被牛某人说的馋哭了。
成年后,在外打工,也吃过所谓的北x烤鸭,不过都不正宗,甜的发腻。一直想着,那天有空,去首都,吃正宗的北x烤鸭。
后来听说全聚德换了经营理念,鸭子不好吃了,心思也就谈了。
除了烤鸭,还有狗不理包子,刘光福到现在还记得郭老师唱的:薄皮大馅,十八个褶,一口能吃三。
太多太多的回忆,太多太多的遗憾,交织右脑海中,不由的痴了。
“到了!”刘光天的声音把刘光福唤醒,“我们真的吃烤鸭吗?很贵的,要不吃点别的吧?”
看到刘光天满脸期盼,嘴里却言不由衷的样子,刘光福笑了笑,大手一挥道:“就吃烤鸭了,走,进去!”
率先走进全聚德,刘光天紧随其后,服务员领着二人找位置坐下,送上菜单等二人点菜。
到底是公私合营铺子,服务态度比其它地方好多了,店里也没挂“不许无顾殴打顾客的牌子”。
刘光福点了一只鸭子,再要了一大碗鸭骨汤,二两米饭。
北x烤鸭有三种吃法,第一种吃法:据说是由大宅门里的太太小姐们兴起的。她们既不吃葱,也不吃蒜,却喜欢将那又酥又脆的鸭皮蘸了细细的白糖来吃。此后,全聚德的跑堂一见到女客来了,便必然跟着烤鸭,上一小碟白糖。
第二种吃法:甜面酱加葱条,可配黄瓜条、萝卜条,用筷子挑一点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放几片烤鸭盖在上面,再放上几根葱条、黄瓜条或萝卜条,将荷叶饼卷起,真是美味无比。
第三种吃法:蒜泥加甜面酱,也可配萝卜条等,用荷叶饼卷食鸭肉也是早年受欢迎的一种佐料。蒜泥可以解油腻,将片好的烤鸭蘸着蒜泥、甜面酱吃,在鲜香中更增添了一丝辣意,风味更为独特。不少顾客特别偏爱这种佐料。
刘光福要的是第2种和第3种。鸭子端上来,兄弟二人顾不上说话,拿荷叶饼,卷好鸭肉,配菜,粘上酱料,大口吃起来。
鸭子吃到嘴里,滋滋冒油,唇齿留香。来这个时代小半年了,今天才算是吃到满意的饭菜。
在咖喱国的时候,阿三们顿顿都是洋葱,咖喱。咖喱的颜色看得人直反胃,加上阿三的饮食习惯,用手擦屁股的恶习,刘光福一点都不敢吃当地人做的饭。
都是从随身空间里拿的,路上抓的野味,自己做着吃。由于来的匆忙,没带调料,只好从野外采积,可也配不全,味道只能说凑合。
和大部队汇合后,吃的是大锅饭,国家才经过******,只能保证让部队吃饱,有足够能量补充,味道嘛,可想而知。
咣咣咣~,一顿造,所有东西一扫而光。
刘光福吃得饱饱的,刘光天也撑着了,摊坐在椅子上,腰带也解开了。
在刘光天的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吃道这么美味的食物,从前,家里吃饭,炒鸡蛋只有二大爷和刘光齐能吃,自己和光福碰都不能碰,平时吃的都是白菜邦子和棒子面,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一点荤腥。
这次是托了好弟弟的福,自己对分家,投靠弟弟感到庆兴。
坐了一会,刘光福去结账,一共十二元。嚯~,真不便宜,一只鸭子十块钱,四合院里‘吸血白莲花’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二十七块五,都赶上一小半,难怪没多少人吃得起。
别看贾家天天哭穷,好像过不下去一样,可这只是贾家的借口,为了好吸傻柱的血。
原剧中,冉老师来收学费,说生活费不满每人每月五块的才能减免,贾家不符合条件。
五块钱是一个标准,一R烤鸭都顶得上可以个人一月的口粮了。
出了全聚德,刘光福打算四处转转,消消食。
刘光天还在嘴里叭叭的说着烤鸭是如何如何的好吃,自己有钱了以后一定再来云云……
刘光福一边附和着,一边想着,下次再去便宜坊和东来顺试试菜。
走着走着,刘光天向他问道:“光福,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刘光福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光天会在这个时候问他,回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山里的飞鸟走兽当靶子出气,刚开始,打不准,练得多了,就有手感,其它的,东一榔头西一梆子,杂的很,这里学步法招式,那里学呼吸运劲,总之,医武不分家,多解剖解剖小动物,了解它们的肌肉骨骼,拳术不是有很多象形拳吗!”
“解剖?”
“对,解剖!拿刀划开皮肤,肌肉,露出骨头,观察血液的流向,各个关节的运动轨迹,将它掰开,复位,掰开,复位,一次又一次……”
刘光天有些被吓到,弟弟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间神色变得狰狞。
刘光福心中暗笑,这些都只是为了加强自己精神病的人设。
做戏做全套,要注意细节,一有机会就给人心理暗示,人设不能崩。
刘光福一手抓着额头,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示意刘光天不要过来。
十几个呼吸后,刘光福装作平静下来。
心有余悸的刘光天,等了好一会,才走到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
刘光天心想:“光福还真被打傻了,原本只觉得他话变少了,精神病神马的都是王主任她们编出来吓唬俺爹妈的,还好分出来了,不然迟早也被打傻!”
又走了一阵,来到小河边。
环看四周,只有几个钓鱼的人,刘光福来了兴趣,去凑个热闹也好,钓鱼他不在行,射鱼他可是高手。
晚上就吃鱼了!
刚走到小河边,刘光福看见一个熟人。
是三大爷阎埠贵。
也对,三大爷经常趁放假钓鱼改善生活,这里离四合院不远,人也不多,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