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子,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今天的股票好象不太妙哦,你上次推荐给我的几只股票有好几只都跌停了,怎么办呢?”
“将所有的股票都出了吧,能抛的一定要抛掉!”
“现在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万一会有反弹呢?”
“潜龙大师,相信我,先出来吧,明天再给你推荐一只,这次暴跌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
“那好,反正赚了不少了,我先去割肉了,割完了再找你聊。”
梁潜龙割的很干脆,躲过了一劫。
而最幸运的就莫过于那个出租车司机,因为他刚把欧阳顺天送到公司,就直接开车回家,将手中的,实实在手痒痒,就买了一些有色金属,而有色金属板块正是欧阳顺天这个团体接近500资金着重抄底的板块,第一天欧阳顺天帐户中的股票也是无法幸免,全部跌停,约200的仓位,立刻就少了200个亿,因为市场反应过于剧烈,欧阳顺天将大部分的资金抛出,第二天再次跌停时,利用手中的资金重仓有色金属,加上他和莫里峰两人在聊天室里的大力推荐,持有有色金属的散户并没有恐慌性的抛盘,所以第二天,指数再次暴跌250个点时,几个有色金属强悍的从跌停板上被拉起,随即更是强悍的封死在涨停板上,随后的第三天第四天,大盘指数依然暴跌,跌的可谓是惨不忍睹,这样的暴跌一连持续了5,到第5天才有了一次象样的回升,暴跌中,很多股票都被腰斩,惟独有色金属板块强势依然,龙鸣功的神话更被传的沸沸扬扬……
其实以欧阳顺天手中的资金量,他已经不单单是一个超级主力的角色,他的资金足以操纵任何一个股票的涨和跌……绝大多数人玩股票总是特别累心,特别在乎一天的涨和跌,这就是一个人的心态问题,他们总喜欢时刻对着电脑,看着涨跌,欧阳顺天不是这种人,他也不喜欢这样,华夏和问题都会出来的,再过几个月大小非的解禁集中到一起,股市还能不能维持这样的火热,谁也无法确定,至少从印花税后,欧阳顺天就已经越来越不看好华夏的股市,虽然个股的机会还是很多,睿达投资也不愁赚不到钱,而要问赚的这些钱从哪里来,自然那些刚刚充满憧憬和美好想象的新股民手中的钱。
印花税时间导致的股票大跌,很多基金公司的净值直线下滑,惟独欧阳顺天的睿达投资,净值不跌反倒增加,这让股民更加信任!为止,还没有一人舍得赎回,一,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新加入到睿达投资中,短短半年时间,睿达投资带给他们的收益是惊人,翻了3倍多,如果不出大的意外,这些基民是绝对不会再动这笔资金,因为,所以相信睿达投资。
帐户里的资金越是巨大,欧阳顺天感觉压力就越大,所择分红一次,半年的时间,欧阳顺天和他的团体为睿达投资500亿的利润,而属于睿达投资的收入则高达480亿。
一家惊人的投资公司,如果变态的赚钱方式让所有人都有点眼红,可欧阳顺天却总是那么清醒,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减少,在股市中该赚的钱都已经赚的差不多,欧阳顺天不想再利用自己庞大的资金,以及巨大的号召力来赚取散户手中的钱,这些钱很大部分都他们一辈子的辛苦钱。
金属板快因为欧阳顺天的参与而疯狂拉升着,可每一次拉升,欧阳顺天总在出货,利用波段不断的减少手中的仓位,不断的出货,直到将仓位降到最低。
而这个动作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完成的,而要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如果在几天时间里,将几百亿的资金抛出,直接影响着华夏股票,出货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察觉,而这些出货的细小环节,自然交由睿达投资里的那些员工去完成,这些拥有万分之一股份的员工,短短半年,就已经拥有了上百万的身价,半年,480万的奖金,马上到年底,这笔奖金就会到几人的手中。
后天就是灌东县换届选举正式开始的第一天,这样的时刻,欧阳顺天自然要亲自见证灌东县官场的大换血,而此时的欧阳顺天已然可以在灌东指点江山,他的父亲欧阳靖康无形中,已经将所有的权利都给了他,而恰到好处,不过分张扬,也不过分低落,他总是很神秘,每到关键时刻,总能给人致命的一击,他不再是半年的男生,已经是一个真,一个可以用微笑让女人喜欢,也可以用微笑杀人的男人。
欧阳顺天今天提前下班赶回家,因为今天的马恩惠休息,欧阳顺天想多一点时间陪着这个天使,可刚到楼下的时候,欧阳顺天却遇见了沈文泽,这个上次在京邦酒吧出手为自己解围的中年男子,一个垄断着北方黑势力的黑道教夫,欧阳顺天望了望他,眼神并没有半点胆怯,而沈文泽也望了望欧阳顺天,似乎有话要说,可欲言又止。
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这个小区里,而且独自一人前来,欧阳顺天明白沈文泽的到来一定和马恩惠有关,好奇心促使欧阳顺天主动开口道:“您好,我叫欧阳顺天,你有话想对我说是吗?”
沈文泽很是冷漠道:“小伙子,你别太自作聪明了,我根本就没话对你说。”
欧阳顺天笑了笑,很有礼貌的微笑道:“如果没有那我就上楼了,还有就是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惠惠的,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除非我死。”
欧阳顺天并没有撒谎,为了马恩惠,他什么都可以做,就像这些日子心甘情愿平凡的陪在她身边,欧阳顺天喜欢这样的感觉,如果可以抛掉很多东西,就这样过一辈子,欧阳顺天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做到。
这次沈文泽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欣赏道:“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惜了!”
沈文泽说出可惜这几个字时,就走了,一个神秘且有点古怪的人,至少在话里,他回到房间时,并没有和马恩惠提起此事,即使他知道马恩惠的心里还有着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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