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渺沉迷于蹂躏数学题不可自拔时，那道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限到！”
瞬间，程渺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无所不能的活化思维也消失无踪，但之前已经完成的解题思路依然清晰。
“差点忘了正事，箍摄秘法！”
于是程渺连忙运转秘法，果然和在虚空界中推演的结果一样，现在程渺已经可以收摄指定的灵力，这也意味着箍摄秘法正式踏足小成。
感受到灵力波动，圆真回过头：“长老你醒了。”
程渺：“嗯，我刚刚可有什么异常表现，还有，我发……额，是入定了多久？”
圆真：“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长老大约入定了一炷香的时间。”
程渺暗道：“时间上倒是相同的，只不过不知道刚刚那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怎么进去的，看来得问下师傅。”
于是对圆真道：“圆真，我们回宗门！”
……
天一门程渺的小房间内。
程渺：“师傅，有事找你，出来冒泡了。”
洛衍：“嗯？！还是龙脉的事？我觉得这个还是等你明天又能用龙脉了再说吧。”
程渺：“不是师傅，这次徒弟遇到了灵异事件，去了一个神奇的地方，虚空界你听说过吗？”
洛衍：“虚空界！！！你#%*@#￥去了虚空界？！！！”
程渺：“……师傅，就算再惊讶也要注意素质。”
洛衍喘着粗气：“你等会儿，我hold一下。”
十分钟后，洛衍：“hold不住啊！你#%*@#，你们穿越的还能要点脸不？不说别人就说你，先是各种补品送上门，接着是龙脉加成，马上又要去弄个无垢之体，现在你连虚空界都去了，你们是冲了穿越会员吗？连续包月的那种？”
程渺：“额，师傅你这么一说徒弟还真有点小骄傲，哈哈，不过穿越大多爽文嘛。”
洛衍：“爽你……”
程渺：“师傅别说了，再说脏话道教三清也许治不了你，但和谐大帝你惹不起的！”
洛衍：“好吧，说说看你在虚无界捞了多少好处。”
程渺：“嘿嘿，徒弟在虚无界把箍摄秘法小成了，只花了五分钟哦！”
洛衍：“嗯，虚无界乃万法之源，而且有百慧霞光提高悟性、智力等一系列精神方面的能力，五分钟小成个秘法是常规操作，还有呢？”
程渺：“还有就是回想起了一些以前的记忆，做了几道自动化编程、高数的题目，我和你说啊这……”
洛衍：“你等会儿，在虚空界你不研究术法、秘法，你去做数学题？！”
程渺听到洛衍的语气有点不对，弱弱的道：“啊，我也不知道这地方嘛，而且里面有个声音说只有一炷香，所以秘法小成了我看时间不多也就没继续参悟。”
洛衍：“一炷香！！！你居然有一炷香的时间，还他**拿去做数学题了，我的刀呢！”接着就是一整翻箱倒柜的声音。
程渺：“师傅冷静，就算你找到刀了也没办法过来砍我。”
洛衍：“你……”
程渺：“停！师傅你别骂了，骂了也不让写。”
洛衍深吸一口气：“好！那老子就换个方式！你个暴殄天物、卑鄙无耻、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兴妖作怪……”之后就是长达半小时的各类贬义词，都不带重样的。
程渺：“师傅，咱消停会儿好不好，除了第一个我勉强同意，后面的都哪儿跟哪儿啊。”
洛衍：“我不管！你这种行为简直罄竹难书……”
接着又是半小时的贬义词轰炸，程渺无可奈何，既然暂时阻止不了洛衍的贬义词轰炸，只好积累下这些词汇作为以后斗嘴的素材了。
不过这也从侧面看出虚空界的不凡，居然直接让一个九霄域最顶级的修士抓狂了。
洛衍：“涂炭生灵……咳咳！你个欺师灭祖的，害得我嘴都干了，等我点杯奶茶接着骂。”
程渺：“别别别！师傅，徒弟我求饶了，你这是背了整本成语字典啊，再说之前你也没跟我提过这虚空界，不知者不怪嘛。”
洛衍：“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好吧，那这次就放过你，说吧具体什么问题，如果是虚空界的特性刚刚我已经说过了。”
程渺：“师傅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去的虚空界？”
洛衍：“对啊，你是怎么去的，根据记载虚空界只有完成一些极为严苛的条件，得到天地奖励才有那么一丝机会进去，你小子是拯救人仙界了？”
程渺：“没有，说真的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进去的，那道声音是这样说的，咳咳：“誓言初成，赐尔瑞霞，得虚空界参悟一炷香！”就没了。”
洛衍：“你又发什么誓了？你就不怕遭雷劈啊。”
程渺：“没有啊，你们不是告诫我发誓容易招因果嘛，所以我一直很小心的，最近都没发什么誓，会不会是搞错了。”
洛衍：“不可能，天道最是准确公正，你当是游戏会出BUG啊，你再好好想想。”
回忆了一会儿，一个记忆片段在程渺脑中一闪而过，于是苦笑道：“师傅我好像想起来了。”
洛衍：“快说说，你发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誓了。”
程渺：“记得上次去我家吗？你让我出去历练领略九霄域，我后来越想越激动，一不留神就发了个不快意精彩，生有何趣的誓。”
洛衍：“……徒弟你可以的，实力演绎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难怪我看你印堂发黑。”
程渺：“我也不想的，还不是你煽动我，我心潮一个澎湃就心中宣誓了，我也没想到天道连这个都算。”
洛衍：“那还怪我咯。”
程渺：“不敢！”
洛衍：“哼！谅你也不敢，不过这个誓言应该只是个起因，具体的我现在也不清楚，日后你多留意今天参与的几个人，关键肯定就在于你们这几只。”
程渺：“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虚空界而已，师傅你之前也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洛衍：“你放……你放矢气，为师就差一个进入虚空界的机会，一旦进入说不定就可以将一身道行化繁为一，成为九霄域第一个达到归一境的修士，你说我怎么能不激动。”
程渺：“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归一境，不过带上“第一”的肯定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