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协几人本来也就只是想要来到这座喇嘛庙,至于陈雪寒就只是他们的向导而已。
看陈雪寒的样子,应该和喇嘛庙中的人还算熟悉,吴协他们自然没有管他要去哪里。
吴协和王胖子谢过给他们引路的年轻喇嘛之后,就直接推门进入了禅房。
这座喇嘛庙虽然看上去十分古老破旧,但是禅房却比吴协他们想象中要好一些。
这禅房虽然没人住,但是修葺得挺好的,姜宇几人把禅房稍微打扫了一遍,又将房中的炉火升起。
隔绝了从雪山上吹来的雪风,房间里又有炉火升温,一行人总算是觉得身上暖和起来了。
一群人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围坐在火塘边,一边取暖,一边准备烧热水。
“姜仔,我们为什么要直接到这座喇嘛寺里来?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吗?”吴协开口问道。
姜宇闻言朝着禅房的门口看了一眼,故作神秘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吴协闻言回头看了看禅房的门,颇为不解,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到禅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吴协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姜宇,站起身准备去开门,却没想到一旁的小哥冷不丁的站起来,快速走到禅房门口。
小哥一开门,只见刚才引客的年轻喇嘛站在门口,目光朝着禅房内探了进来,像是要寻找什么人。
不过他的目光刚刚扫到门口,就停住了,眼眸中有些许的惊讶闪过。
“张家小哥?上师有情。”年轻喇嘛愣了一会对着小哥说道。
小哥闻言,没有说话,亦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眼睛平静的看着门外的小喇嘛。
那年轻喇嘛愣了一下,看小哥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凑到小哥跟前,让小哥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年轻喇嘛的动作。
这年轻喇嘛看小哥如此动作,愣了一下,才对着小哥说出了一串古怪的话语。
姜宇几人一脸懵逼的看着那个年轻喇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小哥现在俩自己都快忘了,哪里能听懂你那叽里呱啦的话。
不过小哥的反应却让吴协他们有些意外,小哥像是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眉头微皱的看了年轻喇嘛一眼,便走出禅房,示意喇嘛带路。
王胖子和吴协看小哥就这么跟那喇嘛走了,一脸懵13的说道:“小哥连我们都不记得了?他是怎么听懂那小喇嘛的方言的?”
“你会忘了怎么说话吗?”姜宇开口提醒道。
王胖子脱口而出:“不会。”
说完之后,王胖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惊讶的看着姜宇:“姜爷,你是说...?”
王胖子说了半天没有把话说出来,但是众人都明白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一时间气氛变得沉默了起来。
“姜仔,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吴协沉默了一会之后,看着姜宇问道。
姜宇听到吴协这话,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吴协他们应该习惯了不去询问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选择默默的相信。
却没想到,吴协会在墨脱开口问了出来。
姜宇愣了一下,沉默的将目光放到禅房外的寺院中说道:“和那份地图一起知道的,但是具体的我也没办法和你说清楚。有些东西,我现在也不确定,你们也不必多问。”
姜宇这不算回答的回答,让吴协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换了一个问题道:“小哥之前来过这里?”
吴协虽然是在询问姜宇,但是语气十分的肯定,像是笃定小哥一定在这里留下过痕迹。
“你看到的画,源头就在这里。”禅房外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回答道。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朝禅房门口看去,陈雪寒从走廊的一边走了进来。
显然刚才的话就是他在回答吴协。
“你是说,你在几十年前在这里遇到过小哥?”吴协问道。
陈雪寒摇了摇头说道:“能给我一碗热茶吗?”
陈雪寒指着炉火上的茶壶问道。
王胖子愣了一下,拿起茶壶倒了一碗热茶递给陈雪寒。
陈雪寒短期热茶轻轻和了一口菜说道:“我来墨脱也没有那么久,那是我在喇嘛庙的一间禅房中看到了画,觉得画中的人有故事然后就临摹了下来。”
陈雪寒这画,让吴协啊好奇心彻底的苏醒了。
按照陈雪寒的话来理解,那幅画比他以为的还要早,不过这倒也符合小哥那漫长的年纪。
只是小哥的性格那么的冷漠,这座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喇嘛庙居然存有小哥的画,那代表着这里对于小哥来说一定是一个特别的地方。
甚至这里对于小哥来说要比巴乃更有意义。
吴协几乎是一刹那,就凭借自己的本能给这里划上了一个标签,而且这个标签似乎还挺对的。
接下来,吴协和王胖子就拉着陈雪寒开始问东问西,想要多了解一些关于小哥和喇嘛庙的事情。
不过陈雪寒对小哥和喇嘛庙的事情也是丝毫不知,对于喇嘛庙的秘密那就更加不清楚了。
至于刚刚离去的小哥,几人知道小哥没有说什么就是不想让他们跟过去,几人都没有去管小哥到底去了哪里,总归小哥不会折在这喇嘛庙中。
吴协和王胖子盘问了好一会,都没有从陈雪寒的嘴里问道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也就不在询问了。
打定主意,明天一早要好好的在喇嘛庙里转一下,据陈雪寒说,着喇嘛庙里有很多空的禅房,平日里都没有人打理,喇嘛庙的人也不会太过限制他们的行动。
他能看到那副画,也是因为在喇嘛庙中转悠偶然间看到的。
吴协和王胖子有了决断之后,也就不在想方设法的套陈雪寒的话了,而是开始准备起了晚饭。
这喇嘛庙中的食物本就运输困难,大多靠庙里的喇嘛或者就是像陈雪寒这样的信徒从山下一点点运上来,一般陈雪寒他们到喇嘛庙都是自己准备干粮的。
陈雪寒看吴协他们准备起了晚饭,自然不会离开去吃干粮,选择留下来蹭饭。
吃过饭之后,陈雪寒又做了一会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