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命令吴敦和自己率领一万两千兵马在城下安营扎寨,尹礼率领三千兵马守住即丘城。这样一来可以相互支援,敌军想要攻城,恐怕都需要一些时日。
周瑜率领大军刚刚从东海郡出发,就接收到了消息,听闻臧霸率领大军到达了即丘县,要在那里和朝廷军展开殊死搏斗。
周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臧霸也是一个沉不住气的家伙,如果他严防死守的话,很有可能自己还要多费一些时日。但如今他在城下立寨,对付他来说可就易如反掌了。
朝廷大军整整用了五天的时间,才赶到了即丘。徐州刺史周瑜第一时间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派人写下劝降书交给臧霸,希望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以尽快的投靠朝廷。
在得知臧霸并没有投降的举动后,周瑜才把众人召集在一起商议对策。
“今日晚上三更,管亥率领两千人马偷袭敌军营寨。”周瑜安排道。
“喏!”管亥作为黄巾将领,现在投降于朝廷,成为军中的一方大将,自己的儿子管承也成为宫中禁军的统领,所以他对郑宝感激不尽,因此他对徐州刺史周瑜的话没有丝毫迟疑。
“刺史大人这样安排似有不妥,万一敌军做好防备,这两人马可就折损在这里了。”韩骥有些慎重的提醒道。
“这是自然,凭借区区两千兵马,如果能够攻克臧霸的话,那他也不可能在泰山纵横一方了。”周瑜笑着说道。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今日晚上五更时分,还请韩骥将军亲自率领丹阳精兵六千人杀入城寨,到时候一定可以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听了,纷纷恍然大悟,原来管亥是为了诱敌,不过这个安排是真的高,这样一来,敌军恐怕就没有防备,一定会折损在丹阳精兵的手里。
……
臧霸看见朝廷军白天并没有进攻,这让他的内心十分疑惑,所以他和吴敦二人商议,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防守。万一朝廷军偷袭,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终身难以忘记的教训。
等到晚上,琅邪军严防死守,生怕有一只苍蝇进入营寨之中。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三更时十,人在最需要睡觉的时候,朝廷大军杀声大震,呐喊着杀入到了营寨之中,幸亏琅邪军早就有准备,臧霸一马当先,和突入营寨的管亥交起手来。
双方交手数十余个回合,都未尝能够奈何对方,管亥见敌军早有准备,所以便招呼兵马撤退,毕竟在敌人的准备之下,自己一方的伤亡还是比较惨重的,如果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
臧霸见了也不再追赶,毕竟晚上视野极其不好,万一中了什么埋伏陷阱,那可就要亏大发了。不过他心里暗暗震惊,不愧是名震一方的黄巾将领,其武艺和自己不相上下。
不过现在自己既然已经击退了敌军,想必今夜也不会进攻,这也是大多数琅邪军的想法,所以他们很多人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睡觉了,毕竟战斗了一个晚上,他们也需要休息。
等到五更时分,天蒙蒙亮的时候,正是琅邪军防守最为薄弱的时候,他们打着哈欠,满带睡意的巡逻,不过看样子毫不清醒,如果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根本不能反应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韩骥率领六千丹阳精兵从营寨外面杀了进来,这一下可打了琅邪军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敌军竟然在夜间展开二次偷袭,很多人被吓得心惊胆战,屁滚尿流的往城里跑去,很多人在睡梦中还没来得及醒来,就直接被朝廷军杀死。
臧霸在击退敌军的战斗之后也是和衣而睡,听到营寨中有战斗的声音,他立马拿起了旁边的武器,带着自己的亲卫便冲向了营寨之中。
“冲啊!”
“杀啊!”
由于琅邢军根本没有做好二次战斗的防备,同时丹阳精兵的实力也确实首屈一指,所以一时之间被杀的惨败。好在臧霸在关键时刻率领卫稳住了局面,要不然很有可能琅邪军就此大败,一蹶不振。
不过现在的局面已经是脏吧,不能控制的了了,营寨中已经乱做了一团,根本无法传达有效的命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兵马被来回冲散,然后收割,心里隐隐作痛,但是却无可奈何。
这场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朝廷军才心满意足的撤退了回去。
最后清点损失,发现朝廷军仅仅折损了五百人不到,而琅邪军今天晚上的伤起码在三千人以上。
朝廷军的众人都对徐州刺史周瑜敬佩不已,被他彻底折服,现在看来他的才华不仅是治国理政,对于带兵打仗来说也是很有一套。
而城下的琅邪军就不好过了,臧霸和吴敦两个人坐在那里面面相觑,他们默然不语,没有想到朝廷军竟然如此奸诈狡猾,让他们第一天晚上就折损了这么多的兵马,现在自己手里只有九千人马不到,真是让人心痛万分。
让他们有点惊奇的是,等到第二天白天,朝廷军依然没有发起进攻的意思,这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应该趁着敌军士气低落的时候,趁机大战,这样一来可以最小的代价来取得胜利。
不过刚好他们可以趁此机会在白天医活伤员,然后部署如何防御营寨,这样一来,还给他们争取到了珍贵的时间,所以他们巴不得敌军不来进攻。
“我就不相信敌军今天晚上还敢来偷袭,我一定让他有去无回!”吴敦恶狠狠的说道。
臧霸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他实在不想这样憋屈的被人打败。
等到晚上一更时分,朝廷军就鼓噪而出,管亥率领两千人马佯攻琅邪军的营寨,琅邪军顿时戒备起来,有了昨天晚上吃亏的经验,他们可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朝廷军并没有进攻,而是在外面大声喧哗,也只是把外围的几个暗哨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