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更加忙碌了,她还得进空间,在家有点不方便,只能在诊所抽出时间来进空间。
原本就每天限制看病十个病人,现在更是每天只看六个人,双休日也不看病人。
有人就说了,王渝这是飘了,看病的人多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还搞出这种花样。
于是那些人就想跟别人联合起来,都不去王渝的诊所。
也有‘王渝开诊所根本不正经给人看病,这限制人数,都是噱头。’之类的话。
诊所的小护士也听说了这个流言,告诉王渝,那不痛不痒的,她也不在意。
就是这样,也一点都影响不到她,因为她每天五个人预约了,就不接待了。这样一来,去的人就更多了。
“诶,你说,咱们都跟那些人都宣传了,咋么还有人去她家看病呐?”
“你这哪行,得医闹,治病治死人!”
“可是这能行吗?”
“行,你听我的。”
他们暗地里商量着要搞垮她诊所的阴谋。
王渝这里治病又卖药材,自然是有些人会看她不顺眼。
忽的有一天。
几个人抬着一个病人来王渝的诊所。
抬着的人怒气冲冲的对诊所的人大吼大叫,“叫你们王庸医出来,大家快来看啊,我弟弟吃她开的药吃坏了!”
保安马上拦住了他们,护士惊慌的去里面诊室找王渝。
有人进来看热闹,周围渐渐聚起了人。
他们开始小声议论,“真的假的?”
“不知道,等王大夫出来就知道了。”
“王大夫不好啦!”护士冲进来说有人闹事。
王渝立马跟护士去看看什么情况,她这居然有人闹事?稀奇了。
一出来就看到几个人在门口说他们是怎么看病的,怎么抓药的。
说得是头头是道,非常有条理,有细节。
改革开放没几年,有些人被他们煽动,就想起当年他们抄家时的风光。
现在革委办的权利已经被架空,但是这闹起来,他们也想过把当年的瘾。
“这种黑诊所怎么还能开得下去啊,砸了吧!”
“是啊,现在就吃坏了人,以后不得医死人嘛!”
“一个女的,开什么诊所,让她关门!”
“对,关门!”
他们看到王渝,神色非常激动,口吐飞沫,“你来得正好,我弟弟前几天拿你的药,现在吃坏了!大家看看啊,这就是个庸医!”
王渝神色镇定,看了眼那个担架上的病人,她的确是有印象,在她这看过病。
“先别动,你们说他在我这看病吃药吃坏了,那让我想先看看。”
“不行,你再看,能看出什么?”
王渝双手交叉抱胸,“那你们有去医院看过吗?”
那人拿着药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就是去大医院看过了,说你这个药开的不对!”
“那你这个药方给我看看吧。”王渝见他犹豫,“你怕什么?这么多人,我毁掉方子那就是变相承认我误诊。”
男人这才将药方给她看。
王渝一看就发现不同的地方了,她把药方举起来,“这不是我的笔迹。”
“谁说的,这就是在你这开的药方拿的药!”那人想抢回药方,王渝快速躲在保安后面。
王渝已经让人报警了,等会警察来了一个都跑不掉。
“小丽,把我日常写字的草稿拿过来。”
“好的,王医生。”
陈丽将王渝的草稿拿过来,“你们想过来分辨的,可以过来对比一下这个字体。”
“我,我来看看。”人群里一个年纪轻的青年走出来。
随后又有几个看热闹的上来分辨。
青年看了,觉得不像,“这字迹根本不一样!”
其他人却说,“这好像一样的。”
“不不不,我觉得这不大像。”
“这明明就一样的!”闹事的人喊着。
王渝还是很镇定,“既然大家还是不相信,我已经报了公安,等会公安过来,让公安给检测,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公安很快就来了,来得居然还是上次去育红班的那个公安,他对王渝点头示意。
将两人的字检测了以后,两个字体并不一样。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模仿的这么像的,但仿的就是仿的。
“聚众闹事,跟我去公安局走一趟吧。”公安严肃的说。
那躺在担架上的小伙,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朝门口冲去。
好在公安同志反应很快,追上去将他手绑起来。
王渝因为是当事人,所以也跟着去公安局。
这被抓了,也没办法了,只能说了他们是附近卖草药的,只是嫉妒王渝生意好,抢了他们的生意。
王渝眼神打量这几个人,“这么拙劣的医闹,你们也能使得出来啊?怎么想不开的?”
小伙才去了王渝那看病,现在面对她就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小伙歉意的说,“对不住了王医生,他们给了我钱,让我演个戏。”
王渝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能被钱诱惑,以后也能被别的利益诱惑。
再说这个人也只是她的一个病人,反正这几个人要被关几天教育下,王渝做过笔录以后就可以走了。
有人过来闹事的事,王渝没有说,但还是传到了梁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甘虹雨还跟梁建飞说,“小渝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甘虹雨将事情跟梁建飞说了,“要不是我那姐妹知道了告诉我的,我还不知道呢。”
梁建飞也思索了一下,“嗯,这事的确得让外面的人知道,王渝是梁家罩着的人。”
饭后一家子坐在那休息闲聊,甘母就说起了这件事。
甘母握着王渝的手,瞅了她一眼,“怎么总是报喜不报忧,咱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们,不要自己扛着。”
“对,咱们梁家的人,也不能被欺负。”梁老爷子发话了。
王渝还是挺感动的,“他们自己就露出马脚了,我的诊所什么损失都没有,真没事。”
等吃过饭,梁山槐就出去遛弯了。
他照常去了熟悉的公园,这里已经聚集了一些来锻炼的老爷老太太们。
大家都是熟人,互相打了简单的招呼。
“老序啊,你儿子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现在这社会的风气不太好哇,你儿子是不是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