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炮满脸愧疚的看着陈淼,双眼有些含泪,直到许久之后才渐渐的平复。
陈淼失去了记忆,但听他这样讲,也能深有感触,想不到这李山炮竟然还真是自己的铁兄弟。
“山炮,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陈淼为了缓和气氛,并没有继续追问李山炮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原名叫李闪,可能是父母为了让我有所作为,让我走到哪里都闪闪发光的金子吧,但事实相反,我很小的时候,每次调皮捣蛋,跑起来大人都抓不住,于是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李跑跑。”
“随着年龄的长大,我感觉这名字不够霸气,于是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爆炸哥。”
“想不到,你最后叫我山炮,我这名字就这样叫开了。”
李山炮一边说着话,一边笑了出来:“你还不是一样的,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叫陈淼,而是以为你叫陈苗苗,直到最后才明白,你特么根本就不是女孩子,也明白为什么你要我叫你三水哥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必安慰我,那天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出那档子事情,至少凭着你的脑子,下场不至于那么惨的。”
陈淼淡淡的笑道,:“或许这就是因果呢?你想啊,要是那天你不来这一出,我还是会被李杰抓住的。”
“但我当时还是没能救出你啊....”李山炮无比自责的说着。
陈淼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我现在不是正是活得好好的吗?”
“不一样的,你失去了原力本源,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大咒术师,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收集者了,你要想晋升,唯一的途径就是石室,而石室又掌握在白界光明工会手中,也就是你永远都没有机会晋升了。”
陈淼想了想根本就不在意:“你着相了,晋升的途径又不是只有一条。而且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太需要石室进行晋升了。”
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我又活了过来,活着的感觉真好。”
“刚刚你说的那个执法者,到底是拥有着什么能力呢?知己知彼才能好好谋划呢。”
李山炮闻言,浑身一惊,仿佛听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甚至眉头都紧皱在一起都没有发觉。
“他...哎..要是其他的执法者还好,老天仿佛偏偏与我们有仇一样,你知道他的天赋称号是什么吗?”
李山炮有些懊恼的说着,像是有些回忆般,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回过头来看着陈淼,伸出手放在陈淼的肩膀上。
“不要抵抗,你看看我的永恒碎片或许就知道了。”
随着李山炮手掌上传来的能量,李山炮的属性面板出现在陈淼的面前。
【灾厄】
【觉醒技能:主动;伤害转移,洞察,被动;兽体。】
【天赋:主宰】
【原力:灾】
“看到了吧?我这样的天赋,拿什么去与人家比?而且人家在漫长的收集中,不断的用永恒碎片晋升天赋,利用神性物质提升技能等级,我们比人家差的太远了。”
“你知道吗?那个我一直想杀,却杀不掉的执法者的天赋是什么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如果天赋有排名的话,整个修行界中他能排进前十。”
“【画家】,只要能用他的笔画出的东西,在他手中就能成为现实,这也是我一直杀不掉他的原因。”
陈淼面带微笑,:“有趣,这个世界真的好有趣啊,即便是现在没有了记忆,却不影响陈淼的心境,这样一个非凡的世界,每个人都拥有着非凡,每个人都有机会从蝼蚁变成高高在上的神祗。”
“你...山水哥,你好像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更神秘莫测了...”李山炮看着陈淼,似乎看到了希望。
“从此刻开始,以往的陈苗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就是新的开始,虽然忘记了许许多多的事,但事情更加有趣了。听你说这个执法者也是我们的仇人之一,那么就慢慢来,如果光明工会要包庇他,我们就干翻光明工会。”
“还有灵界是怎么回事?我之前听你提及过?”
“灵界是所有诡异,灵界行者,兽,还有鬼怪的聚集地,独立于灰白二阶之外,包含现实与白界之中,类似虚幻半虚幻之间。”
陈淼打断:“那这岂不是与白界差不多?”
李山炮淡淡的说道:“差太多了,白界就像是副本门口的休息地,信息中转站,安全区,懂了吗?在这里有着执法者,你可以当做他们是Npc。”
“那欲望之海呢?还有永恒烈阳呢?风暴要塞这些呢?”陈淼一股脑的问了出来,而这些也是自己记忆碎片中,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东西。
“我真的服了,看来你是真的忘记好多的事情,哎...这些有些是地名,而有些则是组织,比如欲望之海,这个地方跟灰界一模一样,从来没有人涉足过,但是存在的方位至今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探索过,我猜测那几个大的工会已经掌握了这里面的秘密。”
“这里面应该有着极其重要的物品或者秘密,那些工会可能一直守护着其中的秘密,比如黑暗教会等等,每年都会派出大量的人去探索这些未知。”
陈淼想了想:“那你是什么工会的呢?还有在这里,工会就这么的牛逼吗?”
“我没有工会,也没有来自工会的庇护,所以混到现在还是这么悲惨。现实中的财富在这里就是一文不值的,原本还以为自己作为一个富二代,能安逸的度过这一生,哪知道,自己就像是招灾的体质,不好的一堆一堆的接着来,好的事情一件没有我。”
“不对,应该你才是招灾的体质,自从遇见你,我就没有那天安生过,你看看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势力,这又被霍霍干净了。”
陈淼内心略微有些感动:“那我们还是兄弟吗?”
“不是,妈的,除非你再穿一次裙子,劳资才当你是兄弟。”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