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姜雪莲。
听孩子们要来攻击自己,姜雪莲转身就想跑。哪哪跑啊?这些女娃子功力不如她,架不住人多,就把三姨妈围了个水泄不通。
孩子们虽然不能真动手,可她们一顿亲,姜雪莲也受不了啊?妈妈们赶紧上前,拉回了自己的女儿。
冷冰霜笑嘻嘻的说:“你们知足吧,我要是真死了,她们就真的都成了我的女儿了!”
听冷冰霜这么说,宋画颜羽上去就给了她一下:“闭嘴,疯起来没深没浅的,再不许说这个话。”
冷冰霜却不以为然的说:“怕啥?在场的,展慧姣、杨翠娟、周雯影、余祎……”
还没等冷冰霜说完,众姐妹又围了上去。冷冰霜嗖的一声就没影了,并在空中喊:“都是我的情敌,我老公不缺女人!”
冷冰霜的顽皮,气的大家没招没招的。
“好了,小丫头,下来吧,该研究正事了!”
听到声音,孩子们又愣了:舅舅?
“舅舅,你在哪?”
“呵呵呵呵,我能在哪?你们飞来飞去的我也不会,只能提前在树林里等你们了。”
说着话,林樾檑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林樾檑必须来,不来他不放心。可他不会轻功,每次都是在隐蔽地方藏身,这次提前藏在了张晓倩他们必经之路的树林里。
见老公也下来了,冷冰霜也从空中落下说:“不闹了,说正事,整整一列火车的武器弹药。”
她又看着江松隅说:“江司令,我粗略估计了一下,那些武器弹药能武装两三个师。”
江松隅的手下听说能武装两三个师,都特别兴奋。江松隅却皱起了眉头:“冷妈妈,求您件事,能不能把我的部队瞬移过来?”
见江松隅皱起了眉头,冷冰霜在心里暗自点头赞叹,不愧是司令,怪不得她能保住一万多人的队伍。
“他们已经来了。”
冷冰霜落地的同时,和硕硕去了刘副司令的基地,冷冰霜安排他去找高团长,让高团长劝说刘副司令带兵接应。
多亏了刘副司令带兵来了,要不然这么多武器,还真搬不走。
听冷冰霜说完她的人来了,江松隅又对张晓倩说:“张政委,麻烦你带人阻击敌人。不需要硬拼,边打边往树林里撤,只要牵制住他们就行。”
张晓倩心领神会,带兵走了。
江松隅又对冷冰霜说:“冷妈妈,麻烦您带一部分人去南面阻击敌人,也不需要硬拼,牵制住就行。另外,您给我留一部分人,我带人去北面,越过火车道,到那里牵制住援军。”
她又对崔敬说:“你带着咱们的人,赶紧去抢武器弹呀,抢出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也别贪心,都炸掉。挑一匹快马,让人去通知刘副司令,让他们急行军,过来抢武器。
看到三颗红色信号弹,你们立即炸毁专列,迅速撤离。让一支队在五里坡以左埋伏,二支队在六里坡以右埋伏,三四五支队在九里坡左右中埋伏,等鬼子进了伏击圈,同时发起攻击。
记住,不求全歼,打疼他们,让他们撤军就行。”
安排完了作战任务,大家各自开始行动。
林樾檑叫住江松隅说:“江司令,火车上有汽车和汽油,你的人会开车么?”
听说有汽车,江松隅高兴了:“林先生,有汽车那些武器就都是我的了。麻烦您,我给您两个人,带着我的匕首去指挥他们搬运。
开汽车简单,估计高团长手下人都会开车。”
江松隅为啥皱起眉头?又为啥这么紧张?一列车的武器弹药,守城的鬼子是不知道,加上司令部被捣毁,鬼子一时失去了指挥,这才没追上来。
可这么半天了,鬼子之间的联系肯定又建立起来了。听说丢了军列,鬼子还会调重兵,甚至于周围倾巢出动来抢。
鬼子是机械化行军,江松隅他们根本没时间搬运武器弹药。为了抢弹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延缓鬼子的行军速度,能抢多少算多少。
她怕冷冰霜、张晓倩的人有闪失,所以让他们牵制住敌人,千万别硬拼。
另外还有个头疼的事,这个地区没有鬼子的机场,可临省有,鬼子飞机用不上四个小时就能到。无论自己的力量有多厉害,也不能提前重创日军。要给他们能控制住武器弹药的希望,敌人才不至于下决心炸掉专列。
听说有机场,林樾檑快马加鞭,并凭借江松隅的匕首,拿到了指挥权,赶紧安排战士们先卸下汽车,并让高团长组成汽车连,检查汽车、加油,做好出发的准备。
他又对刘副司令说:“现在还不能开着汽车直接撤回去,那样的话,很可能被鬼子的飞机消灭在路上。”
“林先生,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有地图么?”
看过了地图,林樾檑指着地图说:“这里,五里坡的右边这片树林,它的后面是一片空地。
你派两百个战士,去把这里树砍掉,再派五十个战士专门负责把砍下来的树搬到山坡上。”
“可是……”
“刘司令,听我的,时间紧,先派人去,回头我给你解释。”
江松隅的匕首就是江松隅的命令,刘副司令赶紧派人过去。
见战士们走了,林樾檑又说:“我可能要调整一下江司令的战斗部署。这片树林的后面是山区,我们砍了树,鬼子肯定以为我们的秘密营地就在那里。”
“那汽车岂不危险了?”
“孤掷一注吧。”
林樾檑让刘副司令在四里坡和三里坡的山上埋伏四个支队。刘副司令说,那里没有掩体。林樾檑的意思,武器弹药装好车之后,剩下的由两个支队带回秘密营地。然后派四个支队,从两侧的山后急行军到达指定位置,埋伏在山后。
让五十个战士把准备好的树,从五里坡推下来,挡在五里坡公路上。等鬼子来了,肯定会以为我们故布疑阵,他们会觉得树林后面才是真正的目标。
“是呀,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怎么可能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