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刚要对阵北斗七星,江松隅喊小心他们的法术。
“法术?”
看着北斗痣仅仅是布了阵,剑皇队没上去,北斗痣也没进攻,张晓倩赶紧让倪晓鸥上前通知,围住北斗痣,他们想跑,就保持队形跟着;他们想打,小北斗直接用天绳和乾坤网,试探他们的实力。
倪晓鸥上去通知,张晓倩赶紧问江松隅:“前辈,什么是法术?”
江松隅看着北斗痣说:“这七个人是寒山七玄,是西北王朱综从西域找来的杀手。”
江松隅介绍,这七个人是亲兄弟,老大叫从适中,擅长蛊惑之术,不仅可以蛊惑周围的活物帮他攻击对手,还可能蛊惑意志不坚定的对手为他所用。
老二叫从适东,擅长火攻。他手中的一对火罡圈,据说是从火焰山取回来的石头锻造而成,两个火罡圈随时可以起火,近距离肉搏,很容易被烧伤。
另外,老二的火罡圈还能发射火焰,差不多能攻击百米的目标。
老三叫从适南,擅长电光,这个人好像身体带电,跟他交手容易被电。同时,他双手合掌,会发射出雷电,能发出百米以外。
老四叫从适西,擅长飓风。他旋转时,可以刮起飓风,一米之内飞沙走石。如果他伸展双臂旋转,方圆五十米飞沙走石。
老五从适北,擅长寒冰之术,他手中的武器是寒冰剑,据说是从天山上得到的。对手身体任何部位碰到寒冰剑,立刻会被冻伤。如果他发出剑气,寒冰剑的剑气可以冻住人的身体。
老六叫从适天,可以从天上调来雨水,并且是寒冰雨,一旦被雨水淋到,就会全身发抖,失去战斗能力。
老七叫从适地,能遁地而行,指不定从哪里出来攻击你。从适地手里还有两把毒蝎者,是两把弯刀,刀刃上有剧毒。
听了江松隅的介绍,张晓倩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不了解,自己人肯定吃亏。
同时,她看着单薄的江松隅,不禁有些心疼。第一世的江松隅有很多朋友,还有家人,也没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刚刚接触过的江司令,人家手里有一万多人。
再看看眼前这个单薄的女人,看上去没比董思雨大多少,居然一个人面对这七个人的追杀。
“前辈,您放心,我们一定帮你除掉他们!”
“别叫我前辈了,我才十六岁。”
“十六岁?”
张晓倩真的心疼江松隅了。
“那你就是我妹子,我叫张晓倩,他们都叫我布丁姐。”
“布丁姐,我叫江松隅,我家是中原的,十五天前,这七个人突然出现在我家,杀了整个村子里的人,我才追杀他们到这里。”
又一个江松隅?看来江松隅世代都叫这个名字。
“姐姐,咱们先撤,等我伤好了再找他们。”
张晓倩并没看出来江松隅受伤了,可听说她有伤,张晓倩决定撤退,先看看江松隅伤到了哪里。
“湘湘,菁菁姐,你们护住阿隅妹妹。
阿航、阿天、悠悠,你们调整队形,准备防御。
小白茶,慧慧姐,咱们三个上去,试探一下这七个家伙的实力。”
说着话,玄凊三女同时启动蛟龙入海,直扑北斗痣。
见有人杀了过来,老大喊了一声:“天罡风灵火!”
听到指令,老二的一对火罡圈喷出怒火,老四伸出双臂,刮起飓风,风借火势,火助风威,一团炙热炎炎的火球扑了过来。
不仅火球扑了过来,与此同时,老七没影了。张晓倩心想,恐怕是遁地了。
“蛟龙震地!”
听到张晓倩喊蛟龙震地,胡步掌所有的人都腾空跃起,顾柳湘把江松隅也带到了空中。
外人不知道,蛟龙震地不是一般的厉害,使用蛟龙震地的人,会调集周身真气,直接砸到地上,会引起地动山摇,根据使用者的功力,方圆至少百米,无人能站的住。
七年前,有个贩毒集团隐蔽在深山里,张峰瑞带人几次进攻都失败了,还牺牲了几名战士。可深山里不敢用炮火,怕引起森林火灾,就请来老玄凊三女。
看了地形,又了解到方圆五十里没有人家,老玄凊三女同时发功,整个方圆十里的毒品基地瞬间坍塌,毒贩束手就擒。
小玄凊三女虽然没联合过,张晓倩试过功力,方圆千米没人能站的住脚。
今天张晓倩居然让玄凊三女同时使用蛟龙震地,恐怕这个山保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晓倩话音刚落,大家刚刚跳起,就听一声惨叫,从地下跳出来一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紧跟着,巨大的火球突然爆裂,碎裂的火焰被飓风夹杂着,围着北斗痣高速旋转了起来。
见大事不妙,老四赶紧停止旋转,老二收起火罡圈,就听老大喊了一声:“天罡回神!”
大家不明白,天罡回神是要跑的意思,北斗痣纵身跃起就想跑,老七飞起来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见老七受伤了,老六要回来救,老大提起老六,六个人转眼就没影了!
“小心虫蝎!”
江松隅知道,老大不会轻易就跑了,估计是给周围的虫蝎下了蛊惑。果然,周围的虫蝎毒蛇,包括鸟类,动物都聚集了过来。
见周围的活物都乱了套,董思雨、裘楚寻等人都各显神通,安抚住了活物们,活物们各自散去。
“布丁姐,这个土球子留不留?”
不怪田博远说土球子,地上的从适地满身的土,还蜷缩在一起,确实像个土球子。
见田博远问,张晓倩看着江松隅,江松隅咬着牙,举起手中宝剑就刺向从适地。
可宝剑即将刺中从适地的时候,江松隅停了手。她咬着牙瞪着从适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树林中找来一些草药递给张晓倩说:“布丁姐,分出一半熬成药汤给她喝下去,另一半捣碎了,给她涂在伤口上。”
听说是草皮汤的用法,大家都来看那些草药,都是野草、树皮、树根、树叶之类的,没什么特别。
田博远接过去捣好了药泥,刚要碰从适地,江松隅喊了一句:“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