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做?”
面对君澈突然的质问,君芷嫣心中慌乱。
故作不知道:“什么?我做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那里面放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见她不说话,君澈继续道:
“微月是姑母唯一的女儿,也是你我的表妹,若是她有什么事情,姑母得多伤心?
以后不准对她动手,听到没有?”
“那东西又不会要她的命!”
君芷嫣嘟着嘴,不服气道。
“你还想要她的命?你若是敢这么做,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
君澈是真的生气了。
“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总之,不准对姑母一家动手。”
君芷嫣撇撇嘴,不甘道:“知道了。”
想到什么,她又道:
“刚才她是不是知道我做的事情了?所以才……”
“现在知道害怕了?”
缓了缓,他又道:“一会,我命人送些礼物和补品过去,就当是替你赔罪,你也一起过去,给微月道歉。”
“啊?她又没有明说,我也没有承认,干嘛要道歉啊?
要是道歉了,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君澈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兄长的威严。
君芷嫣惧于他的威压,退了一步道:
“好啦,好啦,我去道歉就是了。”
君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个妹妹,被他母妃宠坏了。
……
京城牢狱中
周放因实在太饿,抢了街边商贩的包子,不但引来一顿毒打,还被押送入狱。
狱卒让他花钱打点,便可放他离开。
但他若是有钱,又何必去偷包子。
狱卒不信邪,将他全身都搜遍了,硬是一个子儿都没找到。
于是又将他毒打一顿,扔进牢里。
周放颓然地坐在杂草堆里取暖,他的身上都是鞭打的伤痕。
衣衫也是破破烂烂,上面还混和着血,旧的已经干枯,新的还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在这寒冷的冬季,显得更冷了。
他的面前是狱卒刚扔过来的一碗馊饭。
他伸手抓了一把放进嘴里。
饭里的酸臭味让他直犯恶心,却强忍着将它咽下去。
他要活着出去,他还要报仇……
今天是老夫人约好去白将军府的日子。
一大早,张娴淑就起来梳妆打扮。
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心满意足地出门。
用完早膳,老夫人交代了张娴淑兄妹几句,这才拉着两人一同出门。
大门口,叶楚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早上在白茹画的院子里用膳,白茹画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但为了避免再出事,叶兆让她在自己小院子里用膳,不必来回走动。
叶楚玉怕她一个人用膳没有胃口,于是,每日陪着她。
“祖母、表哥、表姐。”
叶楚玉向老夫人行礼。
张仁德兄妹则向叶楚玉行礼,毕竟,叶楚玉有一个县主的头衔。
老夫人笑得和善,拉着叶楚玉的手,十分亲切道:
“快起来,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呀?快上马车吧,外面怪冷的。”
“好,祖母。”
叶楚玉一笑,扶着祖母上了她的马车。
张娴淑和老夫人同坐一辆马车,叶楚玉独自坐一辆。
张仁德骑马走在一旁。
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行人到达将军府。
将军府门口伫立着两只大石狮子,门头挂着深色匾额,上面刻着气势恢宏的“将军府”三个大字。
看着庄严而肃穆。
外祖母赵氏、舅母崔氏以及白若风兄妹早早就站在门外,盼着叶楚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