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玉刚回到尚书府,就见白茹画在自己房间坐着。
她连忙上前,道:
“娘亲,你怎么过来了?在这等多久了?”
白茹画要起身,却被叶楚玉拦住。
“哎呀,没事的,不用那么紧张。”
白茹画笑道。
叶楚玉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打趣道:
“娘亲现在是两个人了,再紧张也不为过。”
说着,又命冬夏将屋里的暖炉挪近娘亲一些。
见她如此体贴懂事,白茹画心中欣慰。
挪过桌子上的衣衫和首饰。
“过几日是宫里的除夕夜宴,娘亲给你准备了赴宴的衣衫……”
正说着,就见冬夏手里捧着一大摞衣衫进来。
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叶楚玉笑道:“娘亲,这是宁王殿下准备的。”
白茹画既惊又喜:“宁王殿下真是体贴,女儿,你可要好好把握了。”
叶楚玉垂下眸,“知道了,娘亲。”
等她报完仇,治好君墨寒的腿,她会找一处世外桃源隐居,不问世事与红尘。
她并没有想过会和君墨寒有将来……
两人说了一会话,白茹画便乏了。
叶楚玉让人送她回去休息。
皇宫别苑
东方轩这些日子,除了照顾东方悦,就是找西秦公主秦浅浅。
不是送各种玉器古玩字画,就是送首饰、锦缎、珠玉。
时不时还赋诗一首,派人送到她的别苑。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秦浅浅总算答应他,与他外出游玩一日。
东方轩大喜。
连忙让人安排好一切,雇了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接秦浅浅出门。
两人的马车行到热闹的街市,却被拥堵的人群挡住去路。
东方轩见此也不恼。
还吩咐车夫慢点,不要撞到街上的百姓。
秦浅浅一笑,“太子殿下如此爱民,将来一定会成为贤君。”
东方轩谦虚道:
“浅浅公主谬赞了,百姓是国之根基,自然要爱护他们。”
秦浅浅笑容更甚。
马车来到湖边,一座豪华气派的船舫停在那里。
周围有侍卫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
东方轩扶着秦浅浅下马车,来到船舫边,又贴心地扶她上船。
秦浅浅上船时,一阵风吹过,船身晃了晃。
秦浅浅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一斜,眼看就要摔倒。
却被东方轩一把抱住腰身,旋身一转,将她转了一个圈,落在甲板上。
两人四目相对,秦浅浅羞红了脸。
待她回神,立刻将东方轩推开。
“公主没事吧?刚才本宫一时情急,冒犯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东方轩微微施礼赔罪。
秦浅浅连忙退后一步,避开他的礼。
“浅浅不敢当,应该是浅浅谢太子殿下相救之恩才对。”
秦浅浅施了一礼,红着脸道。
东方轩伸手轻轻托住要行礼的秦浅浅,笑得温文尔雅:
“能救下公主,是本宫的荣幸。”
听到这话,羞红的少女撇开脸笑了。
东方轩邀秦浅浅在船舱坐下,桌上的窄口花瓶插着两枝红梅,侍女奉上茶水和点心,船尾的乐师开始奏乐。
琴声悠扬,萧声婉转。
两人闲谈品茶,游湖赏花,好不惬意。
直到日薄西山,两人才上岸。
东方轩送秦浅浅回府。
今日他表现得很好,哄得秦浅浅也十分高兴。
他相信今日过后,秦浅浅一定会对他与众不同。
正想着,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
坐在对面的少女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向前摔去。
秦浅浅狼狈摔在地上,东方轩因会功夫,及时止住,才不至于太狼狈。
他连忙扶起秦浅浅,关切道:“公主没事吧?”
“我的胳膊好痛……”
秦浅浅痛呼出声。
东方轩怒斥车夫,“狗奴才,你们是怎么驾车的?”
车夫见太子发怒,立刻跪地,“太子殿下恕罪,实在是这个女子突然闯到马车前面,惊了马……”
东方轩将秦浅浅扶到软塌上,怒气冲冲地出来。
“做错事还敢狡辩?”
“太子殿下息怒!”马夫求饶。
东方轩正欲处置马夫,就见那摔倒在马前的女子痛哭。
“夫君,奴家终于找到你了。”
她一边哭,一边扑上来。
跪在地上,抱住东方轩的脚踝。
东方轩见她衣衫脏污不堪,当即将她一脚踢开。
女子跌在地上,发髻散乱,双手也摩擦出血迹。
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让围观的百姓大吃一惊。
“夫君,你嫌弃奴家没关系,但孩子是无辜的啊,那日一夜夫妻,奴家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奴家散尽家财,卖掉家里的田产才凑够银两,远赴千里寻夫,只为见你一面,夫君为何见面不认?”
“本宫堂堂太子殿下,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粗鄙的女子?”
东方轩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