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玉回到房中,才想起似乎忘了什么事没有问他,可一时又想不起来,脑海中全是君墨寒吻她的画面……
她干脆什么都不想,上床睡觉。
许久后,她依旧辗转难眠,刚才与他亲吻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
君墨寒回房休息时,叶楚玉已经睡着了。
他脱下外衫,轻手轻脚躺在叶楚玉身边,看了身旁的少女许久,才轻吻她的额头睡去。
即使是睡梦中,君墨寒的嘴角也是带笑的。
第二日一早,叶楚玉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
她不知道君墨寒昨晚睡在地上还是床上。
摸了摸身旁的床褥,早就凉透了,没有一点余温。
她用过早膳,便来到夜辰房中,陌言已经替他换好药,毕竟叶楚玉是女子,又是王妃,这种事还是陌言来做更妥当。
见夜辰情况好转,她才放心离去。
来到院子,君墨寒正坐在树下喝茶。
叶楚玉来到他身边。
“王爷,怎么没有看到段宣?”
昨日她就想问了,被君墨寒一吻,竟给忘了。
君墨寒摇了摇头,道:
“他在那晚失踪了,本王也派人去沉船的地方打捞,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叶楚玉担忧道:
“那他到底去哪了?该不会已经……”
想到这,叶楚玉心中难过。
若是白若雪知道段宣葬身于此,不知该有多难受。
她犹豫片刻,道:
“不如这样,让人拿着段宣的画像,沿着河道打听打听,若是他没死,一定有人见过他。”
君墨寒点头,“好。”
叶楚玉一行人在农院又住了几日,一是等白若风几人调兵前来汇合,二是让玄星找机会将庞德抓来。
官盐的线索唯有庞德最有可能知道内情。
他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这期间,叶楚玉闲来无事,便买了些草药研磨成粉,以备防身之用。
影卫们拿着段宣的画像四处打听,但都一无所获。
天刚擦黑,玄星便带着影卫回来了。
影卫手里押着一个人,正是庞德。
庞德跪在院子里,他头上被黑布套套着,嘴里被堵上破布,手也被反绑着。
他试图挣开绳索,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君墨寒推着轮椅来到院子。
玄星才将他的头套和破布拿开。
布刚松开,庞德就开口威胁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抓朝廷命官,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的气焰十分嚣张,比赵威还猖狂。
“庞大人,许久不见,官威见长啊……”
君墨寒声音冷冽。
庞德原本不以为然,但一看到君墨寒,顿时呆住了。
“宁、宁王殿下……”
竟是说话都不利索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也荡然无存。
“刚才你是说本王不想活了吗?”
君墨寒冷声质问。
“不、不不,下官怎么敢对宁王殿下不敬……下官一时口不择言,请殿下恕罪!”
庞德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君墨寒冷哼一声。
“知道本王为何抓你来吗?”
庞德眼珠一转,拼命摇头。
“前段时日,在你林州地界沉没的官盐去哪了?”
“这个下官也不知道啊,许是……都融在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