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道友。”方力昆毫不犹豫拒绝道，姐妹花脸色一松。
“白天喝酒不好，晚上再喝。”方力昆补充道，姐妹花脸色一沉。
“在下这次拜访燕道友，主要是有两件事要咨询一下。”
方力昆看了一下兰若寺里的环境，脏乱不堪，也不知道老baby是怎么忍受的。
他本来想进去坐下来慢慢聊的，看完还是作罢了，干脆就在门口谈起了正事。
“哦？什么问题？”燕赤霞看对方不想进去，也没有勉强。
方力昆回想了一下时间，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燕道友此前可有结识过一位名为‘宁采臣’的书生，时间大约在一年前。”
相隔太久，加上也不确定宁采臣有没有来兰若寺，所以他并没抱有太大希望。
不料燕赤霞只是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宁采臣嘛？这个名字有印象，不过不是一年前，是两年前。”
原剧情中的时间间隔交代的不太清楚，方力昆只是粗略的进行估算，果然不准确，幸好老baby记忆力好。
“那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也没有修过道法，你问起他干嘛？”
燕赤霞的语气没有太大的变化，仅仅有点好奇而已。
方力昆见其表情便知道对方和宁采臣并没有太大的交情。
“这就奇了怪了，既然宁采臣来过兰若寺，按正常发展，理应有一段人鬼情未了，然后宁采臣再配合老baby把树妖给撸了才对。”
“可如今看来，两人似乎只是萍水相逢，难道人鬼情未了并没有发生？”
方力昆静下心感知了一下附近，果然，除了淡淡的鬼气外，兰若寺后方还弥漫着浓郁的妖气。
这说明千年树妖还在活蹦乱跳。
“道友？方小子，喂。”方道友一言不合闭着眼睛，燕赤霞有点懵。
“那位书生与我的一段因果有关。”方力昆重新睁开了双眼。
种种迹象表明了，清风月池并不是因果的结束，那只千年树妖多半也在此之内，只是尚未触发因果之力而已。
“因果？你这小子居然还会算因果？”燕赤霞感觉很意外。
要知道一元指只是守一道门的绝学，云虚子碰到有缘人，教了便教了。
毕竟他自己也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了太一道门的掌心雷。
可因果道法不一样，那是守一道门的根基，属于本门功法的进阶，一般只有正式弟子才有机会习得。
而方力昆这个连记名弟子都不算的小伙子，居然也被传授了。
“因果一道，在下只是初窥门径。”方力昆很低调。
事实上他的因果道法的确还没大成，不然他凭宁采臣三个字便能轻易算到其位置。
“呵呵，看来老牛鼻子肯定算到了什么，不然不会传授你因果道法的。”
燕赤霞与云虚子交情匪浅，对后者也知根知底。
不过方力昆并不想在这个话题深聊，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关于宁采臣的因果给处理了，回头再去问鬼市的事情。
“燕道友与那位宁采臣是如何相识的？”
方道友转移了话题，燕赤霞无奈只能跟上。
他回忆了一下，说道：“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从镇上喝完酒回来，刚回到兰若寺便看到有只青衣女鬼在吸那个书生的阳气。”
“我看那书生气息纯净，不是恶人，便顺手解救了他。呵呵，那书生被吸的面无血色，吓怕了，一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匆匆离开了这里，至今没有再出现。”
方力昆听完若有所思，如他所料，人鬼情未了并没有发生，那只青衣女鬼多半也不是聂小倩。
毕竟原剧中的聂小倩乃是善良女鬼，从不害正直的好人。
“看来事情出现了偏差，宁采臣来这里遇到的第一只女鬼并不是聂小倩。”
“而那书生又憨又弱，被其他居心不良的鬼魅盯上，自然难逃毒手。”
“不过无缘无故为何会出现偏差，这又和我有何关系？”
方力昆将燕赤霞说的和原剧剧情对比了一下，发现根本原因就出现在这位老baby身上。
按正常剧情开展，宁采臣借宿兰若寺的那晚，这个大胡子应该是留在这里，并和夏侯剑客打上一场。
然而燕赤霞却不知何故，跑到了镇上喝酒，最后有没有和夏侯剑客打上一场他不知道，总之宁采臣是稀里糊涂的撞到了其他女鬼的怀里，差点被吸死。
想到这里，方力昆正要问一下燕赤霞那晚为何不按戏份走，却听对方先一步给出了解释。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修道之人应清心寡欲，说起来要怪只能怪你那个便宜师父。”
“那天他刚好路过郭北县，千里传音喊我去聚一下，这才喝多了几口，平时我一般都是滴酒不沾的。”
燕赤霞感受到入道中期的压力，下意识的一股脑说了出来，至于什么一般情况滴酒不沾，那自然是忽悠人的。
因为此时老baby 的身上还带着酒气，不知道他是如何定义“一般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