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残忍了!”姐妹花义愤填膺,用秘法生剖出皮毛,期间的痛苦必定难以忍受。
光是听着话语便感觉寒毛直竖,更别说联想起画面。
“松妹妹不要怕,有公子在,你绝对不会被抓去剥皮。”傅月池抓着松娘的手细细摩擦,同时还温声细语的不断安慰。
松娘此刻也的确是娇躯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那恐怖往事,而是因为姐妹花那赤裸裸的眼神。
这眼神仿佛就是要生剖她,怎能不怕?
方力昆没注意姐妹花的小动作,而是对吞雷兽那门丧尽天良的秘法有了推测。
天赋神通可不是随便能嫁接的,即使以他的学习能力也无法习得任何一种天赋神通。
毕竟那是自带的,只有那种血脉能用。
“吞雷兽能借石狐的皮毛屏蔽天机,除了其秘法外,石狐本身肯定也有特殊之处。”
方公子的眼神看向了那两只赤狐——书童和侍女。
他可没忘记这两位的“例外”。
“这两人不是石狐却还是能躲过我的感知,说明只要和石狐一族生活的足够久,沾惹上他们的气息,或许便也能将自身的气息屏蔽掉。”
“又或许石狐的这种天赋神通其实是一种光环,与他们挨的足够近便也能获益。”
方力昆作了两种猜想,不过可能都是错的,真正的答案只有石狐一族自己知道。
而这种机密中的机密,即使他主动发问,对方肯定也不会说,甚至随便捏造个理由来忽悠他。
“不急,待我娶了松娘和娇娜,自有办法知道。”
方力昆微微眯着眼睛,目光锐利。
作为被凝视的一方,香儿也开始瑟瑟发抖了。
“咳咳,曹公子。”皇甫婷芳干咳一声。
己方的两位适龄少女,一位被对方的两位女伴调戏,另一位更惨,直接被对方本人调戏。
皇甫一族终于看不过去了。
“嗯,大娘请继续。”方公子脸皮奇厚,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
而旁边的姐妹花则是依旧明目张胆的“轻薄”着松娘,简直是狐假虎威,目无王法。
皇甫婷芳对此十分无奈,调戏自己女儿的也是女子,说轻薄什么的好像也谈不上。
况且别说是女子,就是方力昆本人亲自上手,他们一行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这个实力唯尊的世界,很多事情她们都只能被迫接受。
事实上,若不是这位曹前辈得陇望蜀,还想娶娇娜,以对方的地位,今晚就可以和松娘先行好事了。
毕竟收了“酬劳”再办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做法。
叹了口气,老妪干脆移开目光,任由女儿“自生自灭”。
“说回刚才的话,那吞雷兽借助我们石狐的天赋神通,接连迈入化形境,期间先祖也有尝试过抵抗,但吞雷兽一族有雷电之力加身,战力比一般的同阶要高。”
“加上我们皇甫家就只有先祖一人能踏入化形境,寡不敌众,尚未迈入暮年便已伤重病逝。”
“没了先祖的庇护,我们皇甫家便如同砧板之肉,任由对方予取予求,每次有准备渡劫的后人出现,吞雷兽便会过来掠夺我们的族人,有时候只掳一个,有时候却是几个,全凭对方心情。”
“之所以没抓我们回去圈养,是因为我们石狐的天赋神通必须要纯净的血脉才能激活,加上我们石狐一族诞生子嗣十分困难,若是处于被囚禁圈养的状态,根本不会发情,更不会怀孕产子。”
皇甫婷芳作为石狐中的女性,也生育过子女,非常有发言权。
方力昆一通听下来,终于明白为何皇甫家的关系这么乱,原来是被逼族内通婚所致。
他们若是不配合吞雷兽乖乖繁衍纯净血脉,估计性命难保。
“这位皇甫婷芳以前是姓吴的,原着中娇娜也是嫁给了吴家,岂不是说吴家是另外一脉的石狐?两个家族为了避免乱伦之事,只能互相通婚?”
方力昆估摸着石狐一族应该就剩下这两家了,毕竟石狐的子嗣本来就少,每隔几百年又要被吞雷兽掳走一部分。
如今皇甫家连同娇娜加起来只有七个真正的族人,那边的吴家应该也相差不多。
因为两家都是石狐,吞雷兽自然不会挑食,为了不竭泽而渔,肯定是在两个家族里轮流捕捉。
“大娘,我有一个问题。”傅清风忽然举手提问。
“姑娘请问。”皇甫婷芳的笑容相当勉强,因为对方的一只手还在自己女儿的肚子上面,也不知道在摸什么。
“刚才大娘不是说过你们石狐一族有屏蔽推算的手段吗?为何不选择躲起来?你们能瞒过入道境的感知,躲起来他们应该找不到的吧?”
傅清风心思细腻,一语中的。
“唉。。。”这次又轮到皇甫老头回话了,老头的双眼还是有点红润,显然才刚刚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