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禅院似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意,\"我的记忆力一直都是非常好的,经常把记忆搞丢的不应该是你吗?\"
平川荆芥说:\"事实是经常忘事的是你,那我想要问一下你,我的上一部手机呢?\"
\"你的上一部手机?\"禅院似突然感觉记忆一阵混乱,\"我只知道你当时莫名其妙就换了手机。\"
平川荆芥用陈述般的语言说:\"事实是我那一次把手机借给了你,结果你搞丢了,我们还找了好久。\"
宫狩mIo插进话来:\"没错没错,这件事我也记得,当时我也参与了找手机!\"
\"所以手机的钱你出吗?\"平川荆芥问。
顿时,场面陷入了沉默,禅院似被两女审判般的眼神盯着。
劳伦斯就坐在一旁,没有一点打圆场道打算,因为眼前的这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真的很有趣。
禅院似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劳伦斯,结果劳伦斯只是摇了摇头,并且面带微笑。
禅院似埋下头:\"我还有一些没有写好的地方,还需要改一改。\"
就在两女默契地决定继续迫害的时候,劳伦斯中英语发挥了他的作用。
他插进了几人的话题里:\"平川同学啊,你们作为朋友,应该多一些包容啊,禅院同学就是有这种总是丢东西的毛病,也理解一下嘛,而且禅院同学不也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了吗?\"
平川荆芥顺势下台阶:\"也是,既然如此,禅院你就欠了我一个人情了。\"
禅院似露出一副——谢谢啦,的眼神看着劳伦斯。
劳伦斯还是摆了摆手。
宫狩mIo站了起来,在书房里绕了几圈,边走边看:\"原来你还有这么多的书啊!\"
她之前一直在地里类的书架之间走动,全然没有看到后面那些很浩大的书墙。
\"还有不少明治时期的书呢!\"平川荆芥说,\"我刚刚还找到了几本泉镜太郎的书,他有很多可写的地方,而且文学类有很多近十年的好书。\"
看到了如此浩大的书架群体的宫狩mIo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里的书大多都是日语书籍,因为劳伦斯并不想花钱在运费上面,而且美国的书比日本的书贵,如果是中国的书那么就很便宜了,只不过海关很贵,检查也要很久。
\"对了!要不我们把我们的大本营迁来这里吧?\"宫狩mIo突发奇想,说道。
禅院似和平川荆芥都一副——你有一点异想天开了。
的眼神看着宫狩mIo。
然后几人纷纷朝着这栋别墅的主人看去,并且带着询问的态度。
\"可以啊,这里本来也没什么烟火气,目前都是我一个人住,我不介议你们来这里,而且这里离学校也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脚程。
禅院似和平川荆芥的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了,两人都有一些不可置信。
但是对于劳伦斯来说,不管家里来什么人都可以,只要不让不让他们看到那一堆堆的军火,而且那些人都是友善的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有趣。
有趣是第一前提。
几人在写完了稿子之后,通读了几遍,宫狩mIo与禅院似已经几近背下来了,结果平川荆芥连通读都没有完全做到。
\"没办法啊,我就是这样,对文字的敏感性不强,老师给我布置这个题材可能就是因为我文科很差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默读着稿子。
………………
\"对了,我们在这里多久了啊?\"宫狩mIo突然想起她们在这里好像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劳伦斯不怎么戴表,这会影响一个人的活动。
\"差不多已经10点了。\"他说着,这其实是他的猜测,但是这种猜测通常特别的准。
宫狩mIo顿感不妙,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和姐姐答应的,今天十点必须回到家!\"
听到这里的禅院似也有些慌张了起来:\"凪姐一向很严格的!这时候毁约肯定不妙!\"
说罢,禅院似就已经把宫狩mIo和自己的讲演时用的稿以及书包整理好了,拉上宫狩mIo夺门而去。
\"等等!\"劳伦斯叫住了两人,\"现在跑过去肯定来不及了,要不我让女仆载你们一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看向了平川荆芥。
平川荆芥说:\"我已经联系了家里的车了,你就送他们两个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一下就可以了。\"
听了平川荆芥的话的禅院似说:\"真是麻烦你们的司机了。\"
劳伦斯摇了摇头,面带微笑:\"总要尽一些地主之谊的。\"
但是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仆,他至今为止还不知道女仆的名字。
他走了出去,女仆在没有被观测的时候是挂机状态,劳伦斯一出去,女仆就瞬移到了劳伦斯的面前。
劳伦斯心想:\"这东西还是一个很好的检测自身是否被观察的东西啊。\"
\"怎么称呼你啊?\"劳伦斯轻声问道。
女仆也轻声回应:\"比安卡就行,先生。\"
劳伦斯一下子就想起来眼前这位是谁了,所有战争中的孤魂(指全家都遇难了的)都会被华盛顿基金会收录,眼前的这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死难者。
后来这名叫比安卡的女性成为了华盛顿基金会员工宿舍,也是第二支部中的客厅女仆。
\"好的,比安卡,今天我们有两位客人可能时间有一点急,你可以把他们送回家吗?辛苦了。\"劳伦斯的声音里带了一些温情,这是政治策略。
\"好的,先生。\"比安卡说。
\"宫狩,禅院,现在是九点五十一分,现在还来得及,快点出来上车,还来得及。\"劳伦斯对书房里面的两人说。
两人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劳伦斯的车,第二次上这辆车的他们去除了很多的拘谨感,稍稍地放开了一些。
劳伦斯没有上车,他在正门处目送着几人离开后,回到了室内。
\"劳伦斯,我家的司机说我现在走出去就可以看见他的车了。\"一回到室内,就看到了书房里正在收拾书包的平川荆芥。
劳伦斯笑了笑:\"慢走,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