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难道在这里面就是世界毁灭的秘密?\"宫狩mIo谨慎地看着那一条条路上封锁的军人。
在看着那一群群的军人,宫狩mIo的牙关紧咬,思考着对策,贸然冲动军方可是不是好受的,而且那些军人手里可是有枪的。
港区太不对劲了,就像是完全被封锁成了一个圈子。
宫狩mIo转过头,看向禅院似:\"似,你还记得你曾经把我们的东西运到哪里了吗?\"
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自己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出现了记忆破损的情况。
\"我好像也是在这里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清晰了一点点,我记得我们就是把那些东西放到了一个别墅里面。\"禅院似看着脚下的地面。
平川荆芥没有注意现在的情况,她在仔细观察现场的那些军人的配置,以及该如何溜进港区内部,东京所有区中,港区是一个最容易被封锁的地方。
\"最近我在这边听到了一些爆炸的声音,我感觉可以从这边进去。\"平川荆芥想到了什么,准备带着两人走。
另外两人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情绪顿时回到了高涨的状态。
几人很快就到了那个所谓的入口,看到这个入口的禅院似说:\"看来那些军人还没有发现这个小入口啊!但是这个入口有一些窄了吧?\"
\"别管了!进去就行了!\"宫狩mIo说
几人走了进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只是一个放在街边的镜子,那面镜子里的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
走进了这个世界,就几乎完全忘了原先的那个世界。
………………
劳伦斯在这片世界里已经躺着许久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击穿他的身体,一切只有冰冷的雨滴和狂风在他的身上席卷而过。
\"看来不是直接要杀死我啊,是要我失温而死是吗?躺在地上的感觉很难受,但是身体也很沉重……很沉重。\"劳伦斯一边想着,眼光慢慢地移动到了周围的世界上。
周围的景物明显是美国,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好像是纽约,又好像是别的什么地方。
\"禁酒令时期的纽约?\"劳伦斯看着周围的景象,\"我在杂志上见过这里,这里往东三里就是华尔街,周围的拥挤感是这片地区独有的。\"劳伦斯一边观察着,一边自言自语,就好像是弥留之际的杂谈。
周围的世界不知道是幻影还是劳伦斯真的来到了禁酒令时期的纽约。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环境,缓缓将灵性释放,像是触手一样缓缓探向周围的这片陌生的世界,他今生没有来过几次纽约,因为他讨厌这里的空气,但是来到这里却给了他一些安全感。
他的瞳孔瞬间变大,他得到的结果太过于让他震惊——这里是实打实的禁酒令时期的美国,那好像就在最近,但是又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的时代。
\"您好,先生我看您现在很狼狈,是否要提供一些援助?\"一个生长着墨绿色头发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这个年轻人看不出年龄,生的有几分邪性。
劳伦斯看向这个年轻人觉得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在这个人身上,竟然有几分的亲切感。
\"现在是……几几年?\"劳伦斯看着年轻人的金边眼睛中反射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狼狈,身上都是伤口,七窍流出鲜血。
年轻人回答:\"1929,这里是纽约,一个十分梦幻的城市。\"
\"但是我只感受到了金钱的腐臭味……\"劳伦斯在心里想,但是在刚刚的灵性外放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好像不受基金会的保护,按理来说,所有的有生命存在的世界都被基金会保护着,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劳伦斯也无法在因果中找到关于这个时代的乐章。
这是一个未来,无数个未来的其中一个。
劳伦斯作出了这种判定,或者这只是一个做得很逼真的幻影,在某一个时刻这里的一切都会变化,显露出它的凶相。
劳伦斯被年轻人拉了一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魔药,缓缓倒进嘴巴里,然后又倒了一点到自己的眼睛里。
\"您是神秘学家?\"年轻人有一些高兴的发问。
劳伦斯点了点头,又有一些疑问地看向年轻人:\"你也是?\"他的意识已经逐渐被同化了,这个世界对于他的污染显然更加强烈,作为这种高序列强者,他对于现实的判定也出了差池。
\"那好,在现在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在神秘学家中的名字叫做勿忘我,你可以这么叫我,我的真名——好像在一个很重要的时刻忘记了,暴雨已经开始了,还不走吗?政府的先生?\"勿忘我轻声说道。
劳伦斯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响指,周围人的认知瞬间出现了模糊,在认知障碍消除之后,劳伦斯的身上的衣服没有了血污与破损,左肩上披着独属于华盛顿基金会的单肩披肩。
\"政府?看来你是一个野生的神秘学家啊,我才刚刚与这种人结束战斗。\"说话间,劳伦斯的面部的认知障碍重新开启,周围的暴雨被劳伦斯释放的一层能量隔绝,尽管已经透支,但是不能在野生神秘学家面前暴露政府狼狈的一面,这是劳伦斯的傲气……
这可能是一个投影,但是他很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一个存在的人,但是不在同一条时间线上。
打着伞的勿忘我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场景,有一些惊讶,指向旁边的一个地下酒吧:\"进去说吧,待在雨里面也不是很好。
劳伦斯咽下了一口本该吐出来的鲜血,凭空打了一个响指——这场暴雨瞬间停止了:\"我并不认为这场雨对我有害,而且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只是一次因果中的投影而已,对吗?\"
话落,这场停留于历史中的短暂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劳伦斯重新倒在了地上,倒在了空无一人的纽约街头,身上的血重新渗出来,染红了整片地面,重新恢复了那一狼狈样。
天上的雨还在下,劳伦斯只是打破了其中的一重幻影,并不能直接影响现实,那样的话,他自己的身体就真正超负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