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诺夫见到自己的攻击奏效,一刻也没有耽搁,瞬移一般地直接来到了科洛诺的身前。
\"看来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了,准备迎接死亡吧!\"他缓缓地对着地上已经完全丧失人性的科洛诺说。
刚刚的那一轮攻击让她大脑内储存的大多数的知识都被燃烧了,那些燃料将她的实力推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度。
在刚刚的那一轮攻击中,本应该是重伤的她竟然将罗曼诺夫对她的伤害控制在了极低的范围。
现在的她的身上也只是多了两个无法愈合的伤口而已。
罗曼诺夫也没有急于求成,他的大业已经接近完成,所以完全不必担心现在过多地浪费时间。
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罗曼诺夫开始侃侃而谈:\"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阻止我的人不多了,我明年就会让政府解体,这个政府没有存在的必要,在别的基金会中能够和我分庭抗礼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宇宙中能够与我并肩的存在也所剩无几,你很强,但是远远不足一个真正领导人的级别——我觉得基金会并不用留下太多。\"
科洛诺肯定是没有办法听懂罗曼诺夫的话的,现在的她是一只野兽,一只只会杀戮的野兽。
她听着罗曼诺夫讲话,嘴里不停地发出乌鲁声。
在下一刻,她的身体再次化为虚影,来到了罗曼诺夫的视野盲区处,指甲弹出来多片利爪,她胳膊上的盔甲也终于破碎了,露出了她的手腕上的一个装饰品——一个棱形的龙鳞。
\"撕啦!\"
她的攻击成功了,她的手深深地嵌入了罗曼诺夫的脖子,贯穿了他的脑干。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科洛诺见到自己的攻击生效,不知道是不是人性的回归还是本能使然,她露出了一闪而过的笑容,她缓缓地把手从罗曼诺夫的脖颈里面拿出来。
炽热的鲜血喷洒而出,并且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那些液体喷洒了科洛诺一身,落在了科洛诺裸露的皮肤上,但是转瞬间就被超高的体温蒸发了。
罗曼诺夫应该已经死了——是吧?可罗曼诺夫的身体依旧屹立在雪原上,他的身体除了脖子上一直有鲜血往外冒之外,好像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依旧站在原地,远处的那些巨大的瞳孔依旧竖立且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只不过上面不再有\"炮弹\"发出了。
罗曼诺夫的瞳孔失去了光泽,但是转瞬间又恢复了:\"看来我的理论是成功的。\"
科洛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在她的视角中,自己的敌人是眼前的这一个人,这一个人的实力很强,但是自己必须要杀了他,这人可是残害了自己家人的人!
自己没有办法抵挡这个人的攻击,就在刚刚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也终于击杀了自己的敌人,在准备欢呼雀跃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突然醒了过来。
\"死亡是一件很让人悲痛的事情,我也很不希望我自己死亡,所以我提出了一个理论:死亡其实是一种现实向着冥河的坍缩,于是为了对抗这种反力量就需要一个可以在受伤的同时将自己彻底抹杀的力量,本应该死亡,可是那个攻击在因果中必然降临,所以这样就得到了对抗无法应对的强大力量了,其实我完全可以用普通的恢复来复活,但是我还是为了以防万一一些人的特性。\"他继续说着,手伸向科洛诺。
科洛诺躲闪不及,罗曼诺夫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手掌轻飘飘的,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量。
可就在下一刻,一股强大到没有办法被人类想象的攻击就瞬间穿透了科洛诺的身体。
罗曼诺夫的手掌里是两个法阵,两个重叠的法阵,用两种反作用力压缩空间,然后再短时间内释放,并且这种释放可以定点到每一个器官或者说是每一个细胞。
罗曼诺夫选择的是精准地爆破科洛诺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她的身体经过强化,不会这么容易死,但是这一击也让她受很重的伤。
砰!!
以罗曼诺夫为圆心的半径为十米的雪原在半秒钟的时间内变成了纯红色的,每一片雪花都被精准地染色了,颜色无比均匀,就像是一幅美丽的古典画。
科洛诺身上的盔甲自然是全部破碎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鲜血,对于每一个细胞的精准爆破的杀伤力对于一个人类来说还是有一些太过于强大了——就算她是一个拥有短时间内不死不灭的身体的人。
\"呃啊啊啊……\"科洛诺的嘴巴里艰难地发出两声嚎叫,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的缓解痛苦的努力了。
罗曼诺夫知道科洛诺没死,瞬间将手移到了科洛诺的脖颈上,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身上肉眼可见地能量波动。
若是有卫星真的看到了这片地区,那么可能检测到的是亚洲大陆缺了一块那样的诡异。
因为这里已经完全被罗曼诺夫体内的能量占满。
他一个反手就将科洛诺抛向了空中,5马赫的速度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感觉时机到了的时候罗曼诺夫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科洛诺的眉心、四肢上面都被黑色的双头尖锥,她就这么被钉在了高空。
缺氧加上高寒让她的身体持续处于极限状态,不仅如此,那些尖锥不停地穿插在她的身体之间。
紧接着——是所有\"眼睛的齐齐爆破,功率——百分之二十!
眼睛有一些颤抖,科洛诺的大脑已经被极致的疼痛填满了。
轰!!!
让人的所有感官都蒙蔽的巨大的回响将所有的云都炸碎了,在这样的爆炸之下,天空上科洛诺站立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还沾着鲜血的锥子。
罗曼诺夫轻笑着离开了这里,因为他的大业即将完成!
壁炉之家领导人,奇犽·科洛诺·巴夫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