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看着坑壁上的那些符文,有一些呆滞,因为上面的那些符文本身就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会的。
还有那个人刚刚使用的神秘术——其实那更加倾向于黑魔法。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出了这样强大的一位黑魔法师,那可真是这个世界的灾难啊……虽然这个世界已经在灾难当中了,前线上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自己自小时候起就对于能够与植物对话这件事很好奇,随后就被拉入了华盛顿基金会中,可是现在为什么……好像在我加入基金会的环节中还有那么一个人的参与,而且那个人还帮阿尔卡纳修改了途径。
虽然阿尔卡纳并没有同意加入基金会,但是自己也很高兴她可以作为一个自由人。
冥衣老师现在已经离开华盛顿基金会的政治中心好几天了,去了新西兰后她一封信也没有发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她的头转向了那片浓雾——浓雾依然在翻滚着,只不过里面已经少了很多的对外能量,就是说一个异象也有消亡的一天吗?
…………
阿尔卡纳站在大本钟钟楼里面,她脚下的那颗齿轮已经永远都不会转动了——那本来就是一颗冗余的齿轮,少了或者多了都不会影响钟表报时的准确性。
很显然,这颗齿轮已经不再转动了,不然阿尔卡纳也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站上去。
她身体很轻盈地一跃,像是一只蝴蝶一样腾空而起,刚刚她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焦土。
她在大本钟的钟表表盘背后落下,大本钟有一个小门可以到达大本钟的表盘上。
她打开了那个小门,她来到这里并不是偶然,而这些一切的行为都源自她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来自于曾经在1986年的一个树林里面一个人塞给自己的一张纸条,那个人还为自己更改了途径,就在途径完成更改之后这张纸条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手里。
那个人的样貌、声音她都忘记了,可是这张纸条所赋予的工作与使命貌似怎么也卸不下来。
她走上表盘,纸条上并没有写得太明白,应该怕是有人提前知道之后就去找。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可是如果要精简下来只剩下了十二个单词。
她仔细地观察钟表的每一个点,尽一切可能找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可是……貌似那人生怕自己找不着放置得特别明显。
——拿东西就放在大本钟的分针上面。
她轻轻一跃就从分针上取下了一个东西——这是一张金色的卡片,上面有一个倒三角以及一只眼睛,还有一个大写的……L。
这张卡片很薄,从握持的手感上来说这并不是黄金,因为黄金没有这片卡片的金属强度高,但是如果不是黄金的话重量又不能解释了。
但是这并不是关键点,她将自己的白魔法能量通过秘传心理的方式进行注入,因为那张纸条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卡拉!!\"
一道清脆的响声响起,卡片突然变型,这样的变化差点吓得阿尔卡纳掉下大本钟。
在变形停止的时候,这张卡片终于露出来它的真实面目——一个正十二面体,在这个正十二面体的周围有无数的金色锁链环绕,那些锁链在月光之下冒着金色的光芒,虽然不是强光但也可以算得上是比较亮了。
阿尔卡纳握住正十二面体,然后空气中闪过一丝飞灰留下了几颗焦土,阿尔卡纳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一家豪华酒店的五星级套房中。
她的手里拿着那个正十二面体,关掉了灯……
天啊!周围的墙壁上全都是符文,甚至那些符文都在变化,阿尔卡纳开始观察起来手里的这个正十二面体——上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些数字,还有一些不规则的光斑,可就是这些东西是怎么投射出这些符文的?
她拨动了一下漂浮在空中的锁链,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轻微的动作,竟然就让周围墙壁上的那些符文全部更改了一次。
\"原来是通过锁链的二次发光与二次遮挡导致符文出现的吗?但是这些符文又代表了什么?\"阿尔卡纳想着。
她又看向了纸条背面那怎么想也不可能有作用的话:「冬雨飘散了,冬天的暴雨比西伯利亚的白雪更让人空寂——小心一点,别让天哭了。」
就是这样一句很无厘头的话,放在这里却有了一些作用,难道这些符文都是能够在暴雨中行走的筹码?
看来是的,只不过为什么那个神秘人要把这东西交给自己?
如果真的要是因为纯血神秘学家的身份的话那自己确实是,但是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并有百分之百的能力胜任的纯血神秘学家也不少……
就在这时,那个正十二面体的周围的锁链开始变动,周围墙体上投射的影子变成了:与其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被赋予使命,还不如尽量去达到完成使命的标准,自我怀疑在现在的这个时期千万不要有,就算有了一次也代表了我有抛弃你的理由。
这个正十二面体就像是会读心一样,这让阿尔卡纳更加恐惧躲在背后的那个人的身份,现在的她在读完这些信息之后手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了——这个套房中可是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心理学隔断系统。
在这个房间里面不可能被外界的通过心里波动来读心的手段攻破,这这个房间里面也不可能通过读心来进行辅助谈判。
\"这个东西是什么来头?自己真的要继续完成任务吗?\"阿尔卡纳不禁这么想。
可是在这个时候正十二面体没有任何的表现,如果说唯一的变化就是周围的投影又变回了符文。
那么接下来自己就要按照纸条的指示,在伦敦创建一个组织,等待暴雨的到来,然后逐步取代基金会——以保护神秘学家的存在为第一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