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全院大会,每个人必须都要参加,所以何雨柱也只能参加了,他可不想被人说刚升为食堂班长,便把院里的众人看不起这样的话。
“大家给评评理,秦淮茹为了让我娶秦京茹,竟然伪造了一份医院的怀孕单子,我不仅还给他们贾家70块钱的彩礼,还买了那么多的糖果糕点给他们,真是都喂了狗了。”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我当初让秦京茹来城里也是为了给傻柱介绍对象,谁知道你先捷足先登,把我堂妹给拐跑了。既然你拐跑了我的堂妹就得对她负责,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让你和她结婚而已,有什么错?”秦淮茹辩解道。
“我也没说不娶她吧,要知道她连结婚的年龄还没有到,你便使用假怀孕这样肮脏的手段催促我们两个结婚,平白无故的让别人看了笑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你的堂妹领回去,要么把我当时给的彩礼退回来,要知道这可是给秦京茹父母的,又不是给你们贾家的,你们凭什么拿这个钱?”
一旁的秦京茹看着两个人争执的样子,她伤心的哭了,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也是做错的一方。
二大爷本来打算和稀泥,双方各打20大板,让秦淮茹把许大茂给的彩礼全部退回去,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
但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个人都不买账,到手的彩礼贾张氏是绝对不会退回去的,许大茂的本意也是看能不能把秦京茹送回乡下去,自己到时候好娶娄晓娥过门。
这把二大爷刘海中架在火上烤,他大言不惭的想要调解两人的矛盾,没想到反而进一步的激化了矛盾,让他下不来台。
三大爷倒是没有落井下石,要知道他的儿子最近为了追求秦淮茹可是和他闹翻了,他现在都是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管别人的事情?
一旁的一大爷易海中也没有看热闹,他知道这件事情牵扯甚大,如果搞不好的话就连他也有责任,因为当时也是他在秦淮茹的撺掇之下才把秦京茹从乡下弄到城中,没想到却被许大茂捷足先登。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许大茂,如果你想要执意把秦京茹送到乡下的话,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警察去,让警察来评评理,看当时你是如何诱骗刚刚进城的秦京茹的,到时候肯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一大爷恐吓着许大茂说道。
同时他又对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说道:“你们伪造假的怀孕,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对,如果认真追究起来,你们也逃不了干系,甚至要为此付出法律的代价。同时也有可能把秦京茹回乡下去,你们好好想想该如何对她的父母交代?”
看到双方都默然不语,一大爷心里也就有了谱,于是他便继续调解两个人的矛盾,最后双方也在一大爷的调解之下,表面上了结了这件事情。
那就是贾家把七十块钱的彩礼中的50块钱返还给许大茂,毕竟这个彩礼钱应该是许大茂给秦京茹父母的,而不是给他们家的,他们拿起来也不是理直气壮。
然后许大茂带着秦京茹两个人就好好过日子,毕竟他们已经办了酒席,也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成为了夫妻,现在想要退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说一大爷和二大爷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一大爷点明了双方各自的最不愿意提及的苦处,直接给他们展示最坏的结果,所以他们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全院大会在一大爷的调解之下圆满解决,何雨柱不得不感慨现在的一大爷相比于之前又晋升了一个段位,看来更加难缠了,自己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免得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
许大茂回家之后觉得并不解气,因为他的本意就是想和秦京茹离婚,然后再名正言顺的把娄晓娥娶回家,自己就可以升官发财,从此步步高升。
可怜的他并不知道,如果自己真正娶了娄晓娥,恐怕因为某些政治原因根本不会得到升迁,反而一直在原地蹉跎数年之久,这就是他上一世的真实写照。
许大茂平时鬼点子也多,当天晚上他就决定要给贾家一点颜色瞧瞧。因为这个老虔婆和白莲花一直攥着自己的彩礼不给,又在假怀孕这个事上欺骗了自己,可算是让他生了大气。
在看到旁边的秦京茹安然入睡之后,许大茂便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假发,这顶假发还是当时他们宣传科和文艺团文艺汇演的时候,自己趁机拿了一个,想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玩儿,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再穿上一身惨白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渗人。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合院的众人也已经安然入睡,毕竟劳累的一天,他们也有足够的休息,来应对明天繁重的工作。
许大茂一身装扮来到了贾家门前,他清晰而又有节奏的敲打着窗户,因为是深秋,快入冬了,所以非常寒冷。再加上秦淮茹劳累了好几天,因此睡得非常死,根本没有听见动静。
而贾张氏就不一样了,她整日里吃饱喝足,便拿着那双鞋垫子开始纳,也不像其他的老太太一样,出去打零工,挣点零花钱,她就是像一头猪一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得不说,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贾张氏能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也算是很有本事的事情。
贾张氏的睡眠本就轻,当她听到响动的时候,便有些好奇的通过窗户查看,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大跳,顿时睡意全无。
只见有个白衣鬼吐着十几厘米长的舌头,披头散发看不清男女,双眼直瞅着她,让她心里发寒。她本想叫醒睡着的秦淮茹,但是秦淮茹根本就叫不醒,毕竟她白天工作太劳累了。
贾张氏别看整日里在人前凶神恶煞的,其实她的胆子非常小,看了一眼之后便胆战心惊的睡觉了,其实她也睡不着,只是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