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被逗乐了,刘海中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他怎么对两个生下来的杂种又打又骂?怎么不嘘寒问暖,像对待真正亲生儿子一样?事发生在别人身上,自己就显得宽宏大量,事情一旦在自己身上发生,就六亲不认,刘海可真是双标的可以!
许大茂也不惯着刘海中毛病,直接就戳他肺管子说道:“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看上人家白小梅了吗?这么设身处地的为白家人着想,你怎么不说何雨柱和他妹妹当时差点饿死,幸亏何雨柱在食堂里当厨师,这两个人才勉强活了下来,当时怎么没见你帮何雨柱一丝一毫,现在有什么脸去指责人家?”
刘海中被怼的哑口无言,但却是温声细语的对白寡妇说道:“大妹子,我看天色也不晚了,今天晚上就在我家里住一晚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白寡妇听后点点感谢,毫不犹豫的答应刘海中的要求,她也看出了刘海中的小心思,但是现在自己在保定已经债台高筑,并且也没有路费回去,只能先委曲求全的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众人都没想到刘海中当上了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之后竟然变得如此心善,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好事,谁能保证自己家以后不会有个需要帮忙的地方呢?看来找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总没错。
刘海中的儿子刘光齐却感到这件事情透露着一丝诡异,因为他的父亲刘海中并不算得上是一个好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让一个陌生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先在自己家里暂住?难道老刘同志真的是春心荡漾了?
对于他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和黄翠翠两个人每个月工资加起来也只有四十多块钱,差不多是刘海中七级钳工的一半。假如刘海中再给自己找个后妈,到时候他每月的工资可能就不会补贴给自己小两口了,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刘光齐试着从侧面旁敲侧击询问刘海中到底想干什么,但刘海中对于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只是说自己看见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大老远的过来找人太辛苦,所以自己发了善心。
这不是明摆着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吗?!刘光奇心中愈发肯定,刘海中一定是垂涎白寡妇的美色,所以才对他态度那么好看来还是得要想个办法,赶紧把白寡妇赶出去,他有预感白寡妇不可能明天一大早就会回保定!
白寡妇今天晚上可没有睡好,这下子彻底心里没了主意,以后这日子可该怎么过?她已经带着家里所有的钱财破釜沉舟的来到四九城寻找何大清,要是没有他的踪迹,回去等待着自己的只有亲戚朋友无尽的谩骂。
不过她凭借着敏锐的第六感,感觉这个院子里管事一大爷似乎对自己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说不定可以用来做做文章,好好利用利用。
等自己两个儿子长大之后,就是她享福之时,现在苦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就在她迷迷瞪瞪将入睡之时,却突然感觉腹痛难忍,看来今天是玉米面窝窝头吃的有点太多了,自己的肚子都消化不了,于是赶紧起夜去找厕所。
到厕所之后,白寡妇酣畅淋漓的上了个厕所,但一想到自己前途未卜,就躲在厕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
正在此时,一大爷刘海中也出来上厕所,晚上的挂面吃的有点多,让他消化不良了。在厕所里他听到了呜呜的哭泣声,这让他心里有点害怕,虽然说自己信奉社会主义唯物价值观,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刘海中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
他独自一人壮着胆子来到了女厕所查看情况,却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白衣服的女鬼,这让他吓得浑身汗毛直立,大声呼喊:“救命呀,救命呀,快来人呀,有鬼呀!”
白寡妇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也出来上厕所,为了不惹其他人的怀疑,她赶紧上前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刘海中的口,温玉入怀,刘海中感到了丝丝暖意,这下子他可以确定是人不是鬼了,于是定睛一看,竟然是他今天晚上留宿的白寡妇。
看见刘海中不再大喊大叫,白寡妇才把自己的手拿了下来,用委屈巴巴的语气说道:“原来是管事一大爷呀,今天还是要多感谢你,让我们一家三口在你们家留宿。可是今天晚上我实在是睡不着啊!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孤儿寡母的,何大清又把我们抛弃,我实在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了。”
刘海中贪婪的嗅着刚才白寡妇手上的香味,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欲罢不能。听到白寡妇在那里诉苦,他连忙安慰着说:“何大清这狗东西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他竟然抛妻弃子!你放心,如果他下次敢回来的话,我一定好好和他论道论道这个事情。”
“可是我今后该怎么办呀?我已经用尽了家里的积蓄过来找他,却没想到扑了个空还被何雨柱这样对待。”
“好了,好了,白妹子不要再哭了,要不然我家留给你先暂住几天,你看在附近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活,也算是有个营生把这两个孩子拉扯大。”刘海中色眯眯的看着俊俏的白寡妇,口水直流的说道。
“那就多谢刘大哥了,小妹在这里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我是这个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自然有帮助其他人的义务!”刘海中义正言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白寡妇知道,自己不付出一点真金白银,刘海中是不会白白帮助自己,所以为了两个孩子着想,他也是下定决心,牺牲一下自己。
刘海中还沉浸在白寡妇美妙的身躯之中,却没想到下一刻白寡妇直接就浑身贴在了他的身上,刘海中紧紧的搂着白寡妇的腰,这种滋味可比原来他那糟糠之妻感觉好多了,一边搂着腰一边嘴里却说道:“白妹子,你这是干什么?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