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纵小说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江毅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迈步进来,正在伏案书写的人,收住了笔,抬起头,见江毅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很开心,急忙站了起来,绕过书案,走到江毅身边,看着江毅的笑脸,他问道:

“诸事都准备妥当了?”

江毅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说:“张省吾刚走,他说明天再检视一边,明天下午就可以让禁军入内了。

师叔,又让您老一路奔波,受苦了啊。”

江毅唤他师叔的人,赫然就是前武朝左丞相胡风,也是在罗湖书院已经死去了的书院执事古念安。

很显然,胡风之死是假死,至于仵作验尸,也是锦衣卫安排好的,所有知道这事的人除了仵作,都是江毅的心腹。

当然,胡风的儿女也是知道的。

虽是一年没见了,胡风仍不见老,还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精瘦老头。

胡风牵着江毅的手:“贤侄多虑了,一路上你的士兵将我扮作去幽州买牛羊的商人,一路游山玩水一般,走走停停的,哪有什么劳累。

我听说你以前对你恩师严盛安也是这样,对随行的护卫交代说,能走多慢就走多慢,遇到好看的就看,遇到好玩的就玩,遇到好吃的就吃。

马车走的,比老夫走路都慢,我踅摸着,我要是自己走着来,兴许比你派来接我的马车还能早到个三五天。”

江毅哈哈大笑。

胡风拉着江毅的手坐下,问道:“来的路上听说的,你一个新年大节都在打仗?”

江毅摇了一下头,道:“没有,正旦前草原上有三个部落去五原郡抢掠,被我从草原上堵住了回路,追杀他们十多天,他们都投降了。”

胡风哈哈大笑后说道:“明明是一场大仗,三万草原铁骑,被你小子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就三两个人呢。”

江毅道:“师叔,打仗只要掌握了先机和主动,趁势出击,一鼓作气,他三两万人其实和三两个人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人越多还越乱,越乱就会越出错。

敌人多了,无非就是抓俘虏的时候抓的人多一些罢了。”

胡风道:“你小子不要跟老夫谈兵事,老夫只是一个文官,对兵事是一窍不通。

跟老夫说说你登基的事宜是怎么安排的。”

于是江毅将张省吾所说的步骤细节全部讲述给了胡风,胡风仔细的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张省吾这个人老夫还有点印象,他安排的这些事宜还是稳妥的,老夫看来照他的安排就行。

对了,老夫还听说你算是和严盛安的外孙女订婚了?”

江毅惊奇道:“我说师叔,你天天跟坐牢一样,你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胡风也不回答,只是轻捻胡须得意的看着江毅。

江毅点了点头,说:“原来我可没敢有这个意思,想着她外祖父是我恩师,她算是小我一辈,怕不合适,所以就...

后来我师母发话了,严文台又出来说话,我也就应承下来了。

现在薛贺年又把这事交给了张省吾,一下上升到了皇上娶皇后的高度上来了。

搞得我自己的婚礼,我自己都说不上话,就让我一切按礼制就行了。”

胡风点了点头,“张省吾做的对,如今你是天子,天子无私事,你的一言一行都与国家荣辱有莫大关系。

你的一言可决定着无数人的生死,你以后且不可因个人喜好而决断是非,也不可因你个人厌恶而轻启战端,刀兵相接,就是百姓涂炭啊。

不过你有一点,是好多人不具备的,包括好多古之以来的帝王都缺乏的,就是你心疼百姓,心存善念。

这点,老夫都自愧不如啊。”

说话间,两个卫兵走了进来,一人端着三四盘子菜,另一人拿着杯碗,还有一坛老酒。

两个卫兵将杯盘碗筷摆好,又在桌边点亮了两支蜡烛,就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江毅一搀胡风的胳膊:“师叔来,这是我的厨子做的,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以后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就是了,您可别忘了,您老为官几十年贪污的金银都在我这呢,别给我省,再说了,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草原上的牛羊了,只要您老喜欢吃,保证让您天天换着花样吃。”

胡风哈哈笑着,跟着江毅来到桌边,伏身凑近盘子闻了一下:“这是牛肉,这是羊肉,等等,这两盘老夫没闻出来。”

江毅道:“师叔,不是我打击您,人老了得服老,羊肉您都能闻出牛肉的味来,也不知是这只羊长的怪,还是您老这鼻子怪?”

胡风白了江毅一眼,伸手捏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差点被你小子给骗了,听了你的话老夫也以为闻错了。”说着话拍了一下江毅的肩膀。

江毅纳闷道,这不是羊肉吗?尝了一口,就是牛肉,原来自己错了。遂扶着胡风坐下,自己坐到了他对面,把酒坛泥封拍开,给二人满上了酒。

胡风端起了酒,与江毅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大呼道:“好酒,痛快!”

江毅又倒了酒,胡风问道:“那二人你把他杀了?”

江毅一笑道:“他俩想得美,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一刀砍了他俩太便宜他们了。”突然眼神一凛道:

“但我也不会让他们舒舒服服的活着,我让人砸断了他们的双腿和右手,就留一只左手吃饭,让他们就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吧!”

胡风点了一下头,说:“在平乡军营,老夫没事就去牢房找他们聊天,这一聊就聊了七八个月,把他们所做的全部给聊了出来。

确实不能让他们便宜的死去,就该让他们为以前做的恶付出些代价。”

江毅道:“师叔,我现在只是怀疑黎阳王他们在草原上,可是我到现在也找不到他们在或不在的证据。

我还有一点怀疑,黎阳王会不会在梁州?

虽然他们这些人对我来讲,无论在哪,是死是活,一点都不重要。

可我就是想抓到百里远。”

胡风看着江毅,颔首道:“贤侄,你的心结老夫懂的,你放心,他终究逃不掉的,只要是他还活着。

或许他也在等待时机。”

江毅点了点头。

胡风转变了话题,问道:“传国玉玺拿到了手吧?”

江毅又是点头,微笑着看着胡风。

胡风满脸笑意:“有了传国玉玺,你就是正统,再去泰山封禅,你就如始皇一样了,受命于天,统驭万方。

老夫终于看到了一个一心为民的帝王了,相信这三州就是你江毅的龙兴之地,有了这三个上州的千里沃野,你江毅养亿兆黎民、百万雄兵,岂是难事?”

一番话把江毅说的心血澎湃,自己来这个世界真的就是来当皇帝的吗?

从一步步求活求存,到现在占据一方,虽然勉强锁住了北方的那匹凶残的野狼,但野狼仍在,獠牙未断。

可南方呢?江毅不想了,自己这会还不强,还吃不下黄河南岸的大片土地。想完,不由喟然叹息。

胡风道:“贤侄,老夫建议,你立国之后先休养生息,不要管南边怎么乱,怎么打,过个两三年甚至三五年,你再放草原人进来,再用驱虎吞狼之计,再谋他处,比你直接攻取要好的多。”

江毅很同意胡风的意见,其实青州和幽州不就是这样吗?尤其是青州,自此灭了昊敏之后他就没想着让出青州,再说也没人与他抢青州。

两人对酌着,聊了好多事,江毅还让胡风猜一猜他的小儿子胡斌现在在哪?

胡风说:“他应该被你俘虏了,他被俘的地方应该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大山中。”

江毅点了点头,说:“他现在改过了,我给他换了一个新名字,叫江志斌,明天晚上我安排他来见您,他是我皇城禁军的一个小统领。”

胡风感动的冲着江毅点着头,说道:“他母亲去世的早,从小把他娇生惯养坏了,如今他能浪子回头,也不枉你费一番苦心,贤侄,多谢了。”

江毅道:“师叔,咱们爷俩不说客气话。”

胡风哈哈一笑,郑重道:“再过几日,老夫见你就不能如今晚这般无状了,该是君臣有别了。”

江毅一挥手道:“别,皇帝是让外人看的,咱们自己人该怎样就怎样,别因为这些虚名疏远了咱们叔侄情分,不然,这皇帝当的就太没意义了。”

两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深夜。

胡风住的小院子的南边,也是一处院子,只是院子里住了一个小旗的人民军士兵。

推开正门不是房间,是一条甬道,甬道一侧各三间牢房,只是还空着五个。

甬道上挂着一盏灯笼,如豆的灯光,照着两边阴森的牢房。

门口的一间牢房中,两人在有气无力的说话,其中一人道:“你个挨千刀的刘成虎,你娘的,你要不是害我,我哪落这个下场,这可遭了罪咧。”

刘成虎道:“你就不要抱怨老子了,老子当初将兵都给你张狗儿,就是想让你往南边去,你傻子一样还不走,还来打江毅,结果可好了,败的跟癞皮狗一样,一下被抽了筋了,再跟谁打也不赢了。

你就不知道我们以前攻城很顺利的原因吗?我们那叫攻城吗?那是有人给我们开城门。

你竟然还敢张狂的打邯郸?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张狗儿痛苦的哼了几声:“我是土包子?你娘的,你不是土包子怎么也跟老子关一块了?

我俩腿和右臂没有了,你有吗?

都跟我一样了,还跟我搁这装京师人的身份?有个蛋用,当心江毅把你剩下的那只左手也给砸断。”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各自默默的忍受着自己双腿和右臂的疼痛,偶尔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杀人如麻的刘成虎和张狗儿以前感觉要人的命很简单,如今他们俩才发现,死,真的好难。

一弯新月高挂枝头。

江毅在院中慢慢的踱步,不觉间来这个世界四年多了,四年间有得有失,牺牲了大把可以游山逛水的时间,全是为了活着了,一路看是谈笑风生,谁知道有多少次他是兵行险招?

他最大的依靠就是他有着,这个世界所不具备的军事知识,虽然他前世不可能亲临古战场,搞冷兵器时期的大军冲阵,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给了他机会,可他并不想用。

至于古代的那些战阵,你说有用吗?也有用,那要看对谁,你跟江毅这一类的,直接给你开炸,你还搞战阵?

义和团、白莲教打西洋军队,拎着大刀长矛,还给人家战阵对冲呢,人家三段击或五段击,再加上火炮不停的轰炸,你的战阵呢?你能到人家跟前吗?

战场上打的不是兵书,是机会,打兵书的是赵括。

八路军的战场迂回穿插战术,一直到朝鲜战场上还在用,而且很有用,看看俘虏了多少大鼻子蓝眼睛的鬼子?

究其原因,无非就是对战场的把握。

动不动就搞战阵对冲,那是浑人,他有很多种比这个世界高明的战法,只会一股脑的令大军冲阵搞肉搏战的,那是莽夫!

这时一个卫兵小步跑来,先一抱拳,道:“大元帅,军营外面有人自称是您的故人,要求见您,他说他姓洪,个头不高。”

“故人?姓洪?个头不高,好像认识的没这种人啊!”江毅自语道,突然他似有所悟,问卫兵:“是不是很瘦小,很矮,面白无须。”

卫兵点头。

江毅轻轻一笑,道:“带进来吧。”

不到一刻钟,卫兵带着一个身裹黑袍瘦小身材的人走进了大元帅府的前厅。

来人见到椅子上坐着的江毅,紧走几步,“噗通”一声跪下,口中说道:“奴婢洪虔见过大元帅,请大元帅收留。”

江毅早猜到是他了,见他如此行事,也不免有些诧异,便说道:“是老洪啊,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用不着这样,快起来,快起来。”

洪虔依然不起,却是哭的涕泪横流了:“奴婢一个残缺不全之人,已走投无路了,恳求大元帅收留,奴婢愿做牛做马为大元帅效死。”

江毅见洪虔如此说,要说他不讨厌洪虔,那是不可能,要说他恨洪虔,也说不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他洪虔作为一个太监依附皇权作威作福,也属正常,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在哪个时代都不缺。

对于这样的人,他的上级领导是关键,为什么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屡试不爽呢?根就出在他的上级,九成以上是他的领导太放纵这个人了。

但凡一次很严厉的批评,他还敢恣意妄为?还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实在不行就踢掉他的饭碗。

江毅看着哭的很痛的洪虔,道:“老洪啊,你就这样一直跪着哭,什么也不说,你让老子怎么收留你?”

洪虔一听,赶紧爬了起来,扯了一下外面的黑袍擦了一下脸。

江毅挥了一下手,卫兵抱拳离去。

江毅是不怕有人来这刺杀他,想进这个门,尤其是第一次来的人,不经过两次搜身,想进门,万难。

屋内就剩他们二人了,江毅一指椅子,道:“老洪,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了,说不上是朋友,但绝对不是敌人,你来我这也不要客气,坐,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洪虔对着江毅拱手一礼,慢慢坐了下来,很是拘谨,只坐了小半张椅子。

书纵小说推荐阅读:武林帝国盛唐荣耀大人,天冷了加件黄袍吧!蜀汉我做主神武太医俏女帝悟性逆天,我在大秦布道长生万历佑明一品媒官南北乱世我种田大明:为了长命,朱雄英拼了勇闯天涯我在大唐用神笔具现神话皇宋锦绣汉末天子万界之我是演员开局在山中造反,我成了开国太祖开局军火库,我让女帝跪舔都市夜战魔法少男(库洛牌的魔法使)红楼:重生贾环文武双全李二,我真不是你三弟!天下第一权臣大唐混子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内将门枭雄爽帝:从高平陵事变开始逆袭盛宠之佛医神妃幼雁南归嫡女锋芒之狂妃梦游修仙传第一部三国篇明末钢铁大亨骗了康熙被袁术针对,我截胡天下贵女我在三国建了一座城大宋小农民三国:我可以编辑剧本大康搬砖记无名三国志靖难再现,这次我是朱允熥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冲喜傻妃的攻略手札变声大佬我给崇祯当老师大牌痞女:王妃惹人疼大辽之挥洒风采抗战之英雄血斗罗之开局获得混沌神考朱元璋是怎么炼成的诸天:我在万界成为传说三国之银狐大唐:天道太子李承乾
书纵小说搜藏榜:我携山河画卷,穿越古今追光犁汉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我曾活在靖难晋末的卯金刀永乐大帝最强吕布之横扫千军大明捉鬼记:明朝那些魑魅魍魉魔妃太难追贞观合伙人善良的宇智波大唐:续写贞观打造锦绣盛唐疯狂的三国横扫天下的拓跋王骑大唐:开局被李二偷听心声离石游记三国之醉卧美人膝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抗战从周卫国开始最强特种兵之战神传说史上最强汉天子女帝家的咸鱼皇子烽火奇侠传谍战剧中身份太多怎么办扶蜀巡视大宋我只想做个昏君末世女王修仙记赘婿之最强王者三国:我收买人心,刘备直呼内行你攻我容(GL)穿越后周:从校长到圣宗亮剑从准备狙击山本特工队开始乱世情缘特种兵明末做皇帝西游:贫僧又破戒了我岳父是朱元璋冲喜傻妃的攻略手札妖孽夫,桃花妻刀尖之上鬼王倾妃:带着淘宝来穿越唐朝九千岁大明中兴全凭杀杀杀抢抢抢穿越水浒,开局大战葡萄架大唐最强长子风流乞丐俏天子我在水浒开了个挂王朝权宦神医痞妃:王妃拽翻天带个系统打鬼子
书纵小说最新小说:古代旱灾:官府献祭美女,我全收将门大逆子飞行员牺牲后的灵魂之旅双穿:开局买下美女丫鬟逍遥悍匪,女帝求我出山这个萌娃竟然是大明太孙朱雄英坐拥天下,当个奸臣怎么了?满门战死化身毒士:女帝劝我善良大秦始皇帝:你就当我真死了吧!穿越德国1370徒手建立美联储无双帝业白话资治通鉴:历史故事轻松懂穿到荒年,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大明英雄之征战四海短视频:震惊诸天万界天才美术生宋朝再就业开局闯锦衣卫诏狱:蓝玉我保定了穿越大乾当王爷三国:从新野开始曹操赤壁失利,我来救场统一华夏再次回到明朝贬我成平民,战败后求我原谅?穿越,逍遥王爷不逍遥三国我为尊刘大耳的春天开会神游:书写不一样的三国人物袋子通古今:我助倾国女帝搞基建天幕通古代,给帝王一点震憾!铮锋改革大唐回到明末虐大清功高震主要杀我,兵临城下你哭啥?为质三年你不管,我毒计反戈你后悔啥枪火余烬大唐:我真的没想当皇帝大秦:这秦二世的位子我坐定了!功高震主逼我走,亡国你哭啥?穿越红楼庶子,我靠科举逆袭大明洪武朱标是咱好大哥大秦:我融合兽魂后无敌了中国历史长河小说从负债百万到最强锦衣卫娘子别怕,夫君助你成神大宋侠士北魏遗史三国:开局先爆兵一万亿我伪装修仙人,天幕忽悠古人魂穿汉末:朕要让何皇后生二胎回到古代与一群女将军征伐天下重生朱标,大明唯一继承人天可汗,从留学瓦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