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在历史上的存在基本上大多数的印象都是窝囊,亦或是弱小,但是却也是文化盛世。
宋朝在历史上分为北宋南宋两个时期,合称两宋,国祚319年。
宋朝的建立是宋太祖赵匡胤发动兵变得来的政权,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把勇气都用光了,以至于子孙后代的行为处事上都那么不同。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开国皇帝自己靠着兵权得来的皇位,以至于在政策上采取崇文抑武的方针,导致后面的行为处事才会如此憋屈。
到了北宋末年甚至连皇帝都能被人掳走,也是够滑稽的。
但是国势上的衰弱,和文化经济上的繁荣做出了鲜明的对比。
大家相对来说比较熟知的唐宋八大家,就有六位出自宋朝,而且不能否认的是,宋朝相对于其他朝代来看,相当的时间上,宋朝所发生战争的次数确实是要比其他朝代要少得多。
最显着的对比就是人口的增长,也是直接反映出经济繁荣,只有在没有危机的时候,动物才会愿意去繁衍后代,人作为高等动物,在生活以及规避风险的情况下,自然也要远远胜于其他种族。
当大环境处于劣势,人们自然会减少繁衍,不过,和平年代相对于动荡的古代社会,人口老龄化的出现确实是不可避免的。
当大家的负担不断地加重,再不能舍弃的情况下,便只能选择不再增加未知的风险与负担。
也就会造成现有的局面。
有点偏了,聂闫赶紧把自己的思路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听牛党的八卦多了,自己也变得知世,明明这些与他并没有实际的关系,毕竟他并没有繁衍的能力。
宋朝真正辉煌的时刻,应当是从宋真宗开始,毕竟前两位皇帝都忙于征战,想着统一,起码第一位的想法是这样的,至于后面的哪位说不准。
赵光义附庸风雅,喜好诗赋,至于传言说可能是他杀死的赵匡胤,其实说不准,就像是前段时间热播的电视剧,就算是现在哪位比较出彩的人物依旧可以凭借着角色光环以及自己的实力,被大家所熟知喜欢。
偶尔也会代入一番,想想看会不会当时的赵光义就是那般样子,被卷入权力的中心,自己也生出野心,最后成功掌权呢。
聂闫看着电脑,自己那段时间基本上属于沉寂状态,他对于宋朝印象不深,但是他的藏品里面书法字画也是真不少,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收东西多出来的,现在在看却未必,可能那些藏品,和自己喜欢收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也是别人的心头好。
宋朝治世看得人很难受,像是檀渊之盟,宋朝每年给辽绢布,银两就像是在养着宠物一般,只不过养的是一头恶狼。
随着宋真宗离世,他儿子赵祯继位,也开始了另一位女人十年垂帘听政的生活,赵祯并不是刘太后亲子,也不是嫔妃杨氏的孩子,而是一个身份相对比较低微的侍女的孩子,母凭子贵是没有了,孩子也成了别人的。
不过孩子刚开始窝囊一点没关系,后面胆子大啊。
宋仁宗历史上人熟悉的不多是他的政事处置,应该是他的私事更为流传,一生一死两皇后,温成皇后的存在,基本上爱刷 视频的也会有所了解。
聂闫想到这儿,也把一小段的视贴在课件上,虽然可能会有点无趣,但是学习的时候,除了学习一切都很有趣,这是定律。
不过,男人虽然有点爱美人,但是他的政治才能也是不容忽视的,任用能臣,推进政策,削弱战争带来的损失,竟然反而将国家推向的繁荣。
就是比较可惜,持续的时间很短暂。
宋仁宗离世之后,接任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比较偏远的真宗兄弟的孙子,在他的视角来看,确实是有点儿偏远。
宋英宗的记忆特点应该是多病,以及《资治通鉴》的写作体出。
宋英宗离世,留给神宗的是一个比较烧脑的情况,制度多到影响民生,改革却不能大刀阔斧,毕竟皇帝本身犹豫不决不说,朝廷还有一部分的保守派,毕竟损了他们的利益,又怎么会安安静静的任由宰割。
神宗在位期间,变法改革就像是在原本并不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枚炸弹,让整个水流变成一滩浑水。
变法是因旧制不再好用,但是执行者操之过急机会带来不可忽视的损失起码最后留给他儿子宋哲宗的局面更棘手。
毕竟内忧外患,相对于变法权利都没能掌握在皇帝手里,更悲哀。
宋哲宗没留下子嗣,所以继位的是他的弟弟宋徽宗,相对于宋哲宗,宋英宗,宋徽宗的知名度就要高很多了,名留青史真的需要自己的努力,特别是朝代时间长了,人头多了有几个能分得清谁是谁呢。
宋徽宗可没什么好名声,名留青史他是配不上了,但也不是末代皇帝,所以也没有遗臭万年就是了。
场景不好,就知道跑,自己应对不了,连皇位都传给自己的儿子也是很搞笑了。
聂闫原本的打算是一鼓作气弄完宋朝,但是现实却不允许,他的工作不只有坐在办公室里弄课件这么悠哉的工作,看着手机上的消息,他要准备出发了。
这次的遗址出土的文物有些破损比较严重,需要很多人手,挖掘和整理的基本上都是从当地抽取,但是具体的推断则需要专业知识更强一些的人,他们这次出发的人群中,聂闫算得上是看起来最年轻的了,要是按照现有的证件年纪来算的话。
聂闫回到家,单帆还没回来,简单的收拾自己的行李就准备出发了。
回到学校,跟着商务车一起出发,人不多就是加上他也就才五个人而已。
“这次怎么这么着急”“对啊,甚至都没有提前准备。”聂闫坐在副驾驶上,他入职的时间短,人际交往也不太行,和学校里面的老师都不是太熟悉。
只好自己坐在副驾驶,后面四个人讨论的热烈,聂闫却没法插进去。不过对于自己不太招人喜欢的情况,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毕竟自己在这几位老师眼里,基本上和眼中钉肉中刺没什么两样了。
他们这五个人,两位正教授,以及两位还没能评上副教授的中年老师,这次跟着出来也是为了混个业绩,要不然就他们那一个个顾家的情况,要想让他们出差,还是不是很容易的。
毕竟都能理解,上有老下有小,总不能自己出差家都留给妻子和老人,毕竟也不是能赚到多少钱的人,还不至于说事情个保姆放在家里。
聂闫靠在椅子上,没人理会他自己也能好好休息,闭上眼睛没一会儿,手机就发来了视频。
聂闫戴着耳机,接通视频,手机放的位置不高,并不影响后面的几位老师。
“你现在在车上吗。”电话刚接通,单帆看着自己屏幕前出现的人脸,以及环境,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啊,有点儿突然,没来得及和你说。”聂闫点点头,说了一下情况。
再告知了目的以及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的情况,两人也就挂了电话。
虽然属于职场孤立,但也不至于在别人讲电话的时候故意大声去讨论,甚至于刚刚短短几分钟,后面也就安静下来。
聂闫关了手机,并没有多做交谈的想法,原本应该出于礼貌,回个头说声不好意思,但也没有有去做。
只是重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从上车到现在,后面的四个人没有一个主动与他交谈,甚至在刚刚放行李的时候他主动帮忙拎行李,换来的都是冷漠的拒绝,所以他并不想去热脸贴冷屁股,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这就是属于走后门进来的,多说无益,他自己都不完全确定究竟是不是只是因为自己认识的朋友给自己带来的便利。
车厢里安静了一段时间,随着接二连三的电话响起,时间也到了下午七点,基本上大多数都下班回家,和车上的人取得联系。
聂闫坐直身子,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在最开始,后来和单帆取得了联系,也才有趣多了。
等到酒店已经是过了飞机之后的事情了。
比较尴尬的就是,聂闫的机票虽然也是一起定的,但是因为他经常坐飞机,所以直接生成头等舱,直接扣的里程,告别商务舱,离另外四个人稍微差了点儿距离。
五个人也成功形成了四加一的小组合。
直到下了飞机,到了酒店都是这种尴尬的局面。
都到这种境地了,确实是有些不适合工作。
四个人中唯一不怎么说话,地位比较高的院士主动建群,五个人才算是有了归宿。
在酒店收拾一下,第二天一早就被分配到工作地点,这面就要友好太多了,毕竟不再是五个人,反而多了很多来自不同学校的人,但是从外观上看聂闫基本上还是最小的,和他同龄的很少。
老师的圈子其实很小,特别是一些顶尖学府,有些老师甚至都是别的学校的流动性人员,经常会被邀请讲述几节课。
聂闫站在角落,没一会儿竟然有人主动过来打招呼,聂闫看着熟悉的面孔,有些吃惊问道“你这是妥协了吗”这位并不是多陌生的人,应该说要是牛党在这里会更欢乐一些,这是牛党的大学室友,托牛党的福,聂艳对于这位室友也是比较熟悉的。
“算是”来人是牛党四年的室友周贡,要是那天进去那个诡异的洗浴中心,也就能早一点相遇。
“我记得你不是学经济与贸易来着,怎么来这边了。”聂闫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路被孤立的多了,见到熟人都有些话多,又或者是谁和周贡相比,都会比较话多。
“工程暂停。”周贡指着远处围起来的地方,正是这次聂闫他们的主要目的地。
“你家的工程啊,怪不得你会在这儿,也确实是很久没见了。”聂闫想着感觉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见过洗浴中心。”周贡看起来长得很凶,说话简短也就算了,脸上也没什么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年认识的默契,聂闫不确定的看着周贡问道“你说的不会是那个门头很小的洗浴中心吧。”聂闫虽然问的有些不确定,但是基本上也是笃定的语气。
“嗯”周贡点头,发出一声嗯。
“那就怪不得了,换个门头吧。”聂闫知这家伙色盲,还不算是单纯的蓝绿色盲,是世界只有黑白色那种,至于为什么像盲人按摩馆就不理解了,
听到要换门头,周贡点头,当时选颜色的时候确实是有些过于相信在自己的眼睛,要不是这么长时间基本上都没有客人,他也不会回家干活。
聂闫他们俩在这边聊天,另外一些人也是三五人一小堆,聚在一起。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贡的存在,一身西装革履都遮挡不住的凶相,好像那个两米多的壮汉保镖跟他的雇主。
俩人站在一起,周围都没什么人了。
“先走,晚上吃饭。”周贡看着自己秘书走过来,和聂闫告别,等到周贡走远,聂闫身边也围上来两三个人,不过没交谈几句,就开始今天的会议了,工作分配下来,大家不轻松,基本上每个脸上都有种回不去家的无力感。
他们分到的图片,以及位置更像是一个战乱后的乱葬岗,但主要问题是不只是图片里面因为工程暴露出来的一些破损的文物,更多的则是不清楚再往下究竟是什么,属于哪个朝代,就像是一座建立在废墟上的国家,一遍又一遍被建立,要不然为什么会融合那么多不同朝代的特色。
聂闫拿着图片,也有种从下手的感觉,就像是从没出现过的王朝一般,很多东西他见过,但主要的问题是,这些东西不该大规模的出现在一个位置,那么集中又那么杂乱。
聂闫好想下去仔细看看原厂地究竟是怎样的光景,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因为工程很多地方都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