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雨晴,缸子确实有点想他的宝贝徒弟了,之前为了去寻找那两株八阶灵草,带着她实在太不方便,而且危险,只能临时让她乘坐飞舟先回洞府修炼。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个徒弟,之所以收她,一方面看中了她的聪明伶俐,另一方面是想打消她心中的念头,她虽然和雨迟的名字相像,但给缸子的感觉就是,做道侣不合适。
所以收为徒弟最合适不过,还能让她跟阿刁有个伴,至于贴身丫鬟他可不需要,毕竟自己有那么多夫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都很贴心,只是带在身边不方便罢了。
尽管如此,缸子看起来还想再观察观察,否则也不会瞒着缸内的事情,而让她独自离去。
很快十天过去了,这段时间,缸子在龟背上不仅炼制了三枚养神丹,还炼制了一些其它丹药,比如七品回灵丹、回魂丹,这两种都是快速恢复丹药,还有回生丹,这可是顶级的疗伤丹药,以他现在的境界,万一受伤,以前的疗伤丹已经用处不大。
因为缸子知道,想要飞升仙界不会那么顺利,不管是天地禁制,还是丹河,都会从中阻挠,也免不了大战一场,所以要提前准备充足。
眼下刚子要做的就是抓紧修炼,达到至强,而如今获得的资源,足以让他踏出那一步,不过缸子最担心的不是眼下,而是到了仙界可就是丹河的地盘,那时候才是恶战的开始。
“少爷!前面就是白马星了,咱们是不是直接去白云殿干他一票?”
“干什么干?我们又不是土匪,白云殿一直保持中立,只做生意,不参与势力间的争斗,也不参加仙府试炼之地,这次也没有加入对我的围剿之中,没必要如此,直接去洞府”。
“嘿嘿!是我老王又多嘴了”。
缸子直接将王天罡收了进去,骑着这么个东西进去,多少有些不合适。
“这都几个月了,按理说师父采药应该早就回来了,难道师父遇到了什么危险?不应该啊,师父那么厉害,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伤他?不行!师父对我有恩,无论如何也要探听到他的下落,或许上官家会有消息”。
雨晴一个人在洞府中踱步,自言自语一脸担忧,正要冲出门,却愣在了原地。
“是担心师父,还是偷懒修炼啊?”
“师父?太好啦,您终于回来了,徒弟并没有偷懒,您不在的这段时间,片刻都没停止过修炼”。
“嗯!看来你已在突破边缘,还算听话,不过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私自决定”。
“雨晴不敢了,以后都听师父的话,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
“这.......只要师父您开心就好!”
“嗯!表现不错,不过不要多想,小心师娘们跟你翻脸”。
“师娘.......还们?难道师娘很多吗?”
“不多不多,现在就介绍她们给你认识”。
唰唰唰.......
十几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房间内,雨晴更加吃惊了。
“一、二、三......十二?师父你......”
“你什么你?还不拜见师娘们?”
“是!徒弟雨晴,拜见十二位师娘”。
雨晴声音压得很低,眼神也在向下看,她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十二个也就算了,还各个貌若天仙韵味不同,简直美的让她不敢直视,不禁心中嘀咕。
“师父魅力真大,其中任何一位都足以称的上绝世美人,而十二位都愿甘心伴他左右,难怪看不上我,论美貌都不及她们半分,不过能做他的徒弟也是天大的幸运”。
“雨晴.......好听的名字,倒是与迟儿妹妹同姓,长的也蛮不错,夫君就这么甘愿她做你的徒弟?”
“嘿嘿!瑶儿想哪去了?徒弟面前莫开这种玩笑,以后就她跟着你们,对了,这地方她熟,接下来我要闭关,让她带你们四处逛逛散散心,若遇到麻烦就捏碎这枚丹药”。
“好!总算可以出去逛逛了,若谁找麻烦,杀了便是,可不敢打扰夫君修炼”。
听到逛街,一个个劲头立马上来了,林梅儿率先拉起雨晴的手就往外走,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缸子就像空气一样,被留在原地,除了摇头就是叹气,以苏瑶她们现在的实力,除了大乘期,否则联起手来,杀几个渡劫期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这里除了白云殿那几个强者外,平日也没什么高阶修士,况且这里是白云殿的地界,一般也不会有人闹事,怕就怕苏瑶她们实在太美了,难免有糊涂蛋送死,若真打起来,非得掀了一条街不可!
“等等!夫人们最好出门前用面纱遮挡一下,尽量不要太高调的好”。
“哼!管的可真多!”
尽管苏瑶她们嘴上不愿意,出了洞府,便都带上了纱巾,可即便不露脸,那等高挑纤细的身段,又岂是一条纱巾能盖住的?
见她们走后,缸子一人在缸内转悠,光纳戒就有两大箱子,还不算堆在外面的东西,若全拿出来,怕是两个缸也装不下。
毕竟是一百多个中上等势力几千年的家当,光下品灵脉就有二十多万条,灵石无数,各种矿石什么的也是堆积如山,功法秘籍破烂装备也多的离谱,如此家当,哪怕去了仙界,也是一方土豪。
这还不算给上官家的东西,一些没用的丹药符箓什么的,也全都留给了上官家,光这些就足以让上官家培养几千弟子。
苏瑶她们没回来,他也不敢闭死关,将从佛界带出的功法翻了出来,一本一本开始翻阅,因为他的功法都与佛门有关,所以想要增进,必须要将佛家功法经文研究透彻,这样才能打破屏障。
像金钟罩、罗汉拳和观音腿,都是不错的功法,还有弥罗心经、普渡圣经,都蕴藏着无上佛道,这些不仅对他帮助极大,对大自在缸法也有不少新的启发。
缸子端坐在房间内,彷佛一尊金人,手掐法指,浑身散发着金光,他没在修炼,而是在识海中推演这些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