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艾吃完饭,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
目前,京州可谓是日新月异,高楼鳞次栉比,感觉比京都发展的都快。
当然,
这是错觉,京都具有国家唯一性,政治意义大于一切。
走着走着就来到一个小区,
上楼敲门,陈阳开门。
“小艾,你什么时候来汉东的?对了,是跟巡视组一起来的吧。”
“嗯,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
“对对对,快进屋。”
陈阳侧过身,钟小艾进屋打量一番......两室一厅的房子,家具陈涉走的是简约风格,一目了然。
很干净,也很温馨。
就是一个人住有些空旷。
钟小艾来到沙发前坐下,陈阳倒了两杯水,坐在她对面。
“你还没结婚呀,我可是听说高老师在你们同学聚会跟你催婚呢。”
钟小艾喝了口水,打趣道。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陈阳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怼上一句是不是盐吃多了,咸的。老娘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吃你家大米啦。
可此话放在钟小艾身上,陈阳就不生气了。
不是因为身份。
而是钟小艾也没结婚。
至于原因,彼此都懂........
“我就是为了躲清净才一个人住,烦死了......为什么一定要结婚,我才不伺候那些臭男人呢,你不也没结婚吗,大小姐。”
陈阳输人不输阵,死鸭子嘴硬。
钟小艾叹口气,转移话题,问:“有酒吗,好久没见了,一起喝点。”
“有!”
酒是打开话匣子的钥匙,
半斤白酒下肚,话题很自然的就引到祁同伟身上。
钟小艾:“听说祁同伟俩闺女都上小学了,你不着急呀。”
陈阳:“我急什么,愿意上就上呗,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咋知道那么清楚呢,还念念不忘呐。”
钟小艾抬杯喝了一大口酒:“我也是听说的,我跟你说,我不结婚是因为没遇见合适的,跟祁同伟没半毛钱关系。”
陈阳翻了个白眼:“我也一样。”
只是等一斤多白酒下肚,俩人就开始抱在一起哭,泪如泉涌,嘴也不再像清醒时那般硬。
陈阳:“小艾,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么就不找,要找肯定要找一个比祁同伟强的。”
钟小艾:“对,找个比祁同伟强的,我支持你,祁同伟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烂人!”
陈阳举手附和:“对,烂人。”
俩人战线得到统一,一起骂祁同伟。
.........
“阿秋~阿秋~”
车内,
祁同伟揉了揉鼻子,有些纳闷怎么突然打喷嚏.....不会是有人在骂自己吧?
“市长,您是不是感冒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坐在副驾驶的程度一脸关切。
他毕业后直接来到市政府办,担任祁同伟的秘书,原秘书孙海平已经下派到基层东山县担任县长。
毕业直接给副市长当秘书,
用一句前途远大形容,毫不为过.....同样,对于给予程度知遇之恩的祁同伟,程度打心眼里尊重,并献上了忠诚。
工作上手也很快。
祁同伟还算满意。
专车一路行驶到收购站,祁同伟下车:“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今天收购站人比较多,
高家姐妹和祁同辉都从魔都回来,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很热闹。
三人目前已经大学本科毕业,高小凤性子文静选择继续读研,高小琴则在魔都开了一家广告公司。
主要是将公司总部设立在魔都,未来主要方向还是要回汉东开设分部。
这是祁同伟的一步棋。
高小琴属于听令行事。
再说祁同辉........
这小子不仅在魔都找了个对象,还留在魔都工作,准备未来一直在魔都发展。
这.......
祁父祁母无法理解。
家穷才远游,留在汉东发展不比魔都好一万倍?
在汉东有一个常务副市长的大哥,在魔都有吗?
不过人各有志,既然祁同辉如此选择,当老人的也不会干预,儿孙自有儿孙福。
祁同伟笑眯眯的给祁同辉倒了杯酒:“同辉呀,以后工作忙了也不能长时间回来,如果在外面受委屈了,随时回来。”
“哥,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我想把户口分离出来,要结婚。”
祁同辉一番话,犹如石破惊天。
炸的整个屋子,一片死寂。
祁同伟脸上笑容僵住,
祁父和祁母更是像被施展定身术一样,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少倾,
祁母脸上挤出一个笑,“结婚就结婚,也不用分户口吧,这不就成了分家了嘛。”
祁父拿起一旁的烟枪点燃,吧嗒吧嗒的开始抽烟,一句话不说。
人真是一个善变的动物,
没上大学前,祁同辉多乖,祁父一度想过要把收购站传给这个老二。
可四年时间过去,
老二就跟自己不亲了......平常几个月才来一次电话也就罢了,现在更是要直接分家。
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祁同辉,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能提出分家,你你你.......”高小琴指着祁同辉,气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高小凤同样放下筷子,对祁同辉怒目而视。
........
“同辉,受委屈了。”
祁同伟拍拍祁同辉的肩膀。
“大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条命都是你给我的,这么多年爸妈拿我当亲儿子养,我不委屈。”
祁同伟欣慰点头,叹道:“官场凶险,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大哥我就会从云端跌落,我必须给咱们老祁家留一份退路。”
“而这份退路就是你。”
祁同伟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祁同辉重重点头:“大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绝不会让老祁家的人受一点委屈,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祁家养了祁同辉十年,祁同伟自问自己还有点相人的本事,绝不会看错人。
祁同辉这一番话同样是发自内心,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那两碗面条,那一声爸妈......在他心里,祁家对自己已经不能用恩情来形容,而是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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