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菲来啦！”乔伊斯端着甜品走进来。
“谢谢。”芽衣接过芭菲，转身对琪亚娜说，“来，卡斯兰娜同学，吃点甜的，给大脑加加油，继续奋斗吧！”
琪亚娜像台机器一样，乖乖地张开嘴，含住了芽衣递过来的勺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哈姆……哈姆……”
“这是怎么回事啊？”乔伊斯好奇地问。
“已经12月了吧？你想想寒假之前一般都有什么？”芽衣提示道。
“啊——，是定期考试吗？”乔伊斯恍然大悟。
说起来，凛和卡斯兰娜同学都提过想减少排班呢。
“卡斯兰娜同学拜托我教她学习。”芽衣解释道，“所以我现在正在帮她做作业。”
“唔唔”琪亚娜发出无力的呻吟。
“好像不怎么顺利啊。”乔伊斯笑道。
“教人真难啊。”芽衣感叹道，“不过，还是得继续加油。”
“好的~……”琪亚娜勉强应道。
“你没事吧，卡斯兰娜同学？”乔伊斯关心地问。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什么都搞不懂，感觉思考回路都要短路了。”琪亚娜抱怨道。
“虽然感觉你也已经燃尽了，但有那么糟糕吗？”乔伊斯问道。
“真的很糟糕啊！我不想惹他们生气啊——”琪亚娜焦急地说。
“难道是因为这份工作……？”乔伊斯猜测道。
“诶？啊，不是的不是的！请你不要在意，这和工作没有关系！”琪亚娜连忙否认，“我的成绩本来就在低空飞行！”
“那种事情你不应该昂首挺胸地说出来吧？”乔伊斯无奈地说。
“如果是低空飞行的话还好说，但如果坠机了的话就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了。”芽衣也补充道。
“所以我才在向芽衣学姐求救啊！”琪亚娜哀嚎道。
“数学？哪里不会？”乔伊斯问道。
“现在在做向量的问题。”芽衣回答。
“啊——……啊，这样啊。是这样啊！”琪亚娜突然兴奋起来，“呼，谜题全部都解开了哦，华生君！”
“谁是华生君啊？”芽衣疑惑地问。
“我家老妈啊，她意外的也挺擅长计算的。”琪亚娜解释道。
“好了，比起那种事情，答案呢？”芽衣催促道。
“2a+3！”琪亚娜自信满满地回答。
“还没解开……”芽衣无奈地摇摇头。
“诶诶诶……不会吧——……已经不行了，数学完蛋了……搞不懂啊！”琪亚娜绝望地喊道。
“数学确实挺难的呢。不仅要把公式记在脑海里，而且还要想到哪道题上运用的是哪个公式。”乔伊斯感叹道。
“果然还是只能拜托乔伊斯学长了啊！”琪亚娜突然眼睛一亮。
“我吗？那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是在向雷电同学请教吗？”乔伊斯问道。
“芽衣学姐教不会我……”琪亚娜无奈地说。
“那你也不要在我本人面前说那种话啊……我也很努力地和你解释了啊！”芽衣有些生气地说。
“啊，不，并不是芽衣学姐的错。因为我连基本都不懂，所以才无法理解。”琪亚娜连忙解释道。
“但是学长的话……如果是乔伊斯学长的话，应该知道不会露馅的作弊方法吧？”琪亚娜突然眼睛一转，试探地问道。
“我才不知道呢！”乔伊斯坚决地回答。
“诶？但是……你的偏差值还挺高的哦？”琪亚娜不死心地追问。
“我是通过正规的渠道接受考试，靠真正的实力考上的。”乔伊斯自豪地说。
“……真的假的啊？”琪亚娜半信半疑地问。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乔伊斯有些不满地说，“卡斯兰娜同学现在烦恼的问题，我也能解开哦。大概。”
“吼吼，你说的哦？那么就证明给我看吧！”琪亚娜挑衅道。
“好啊！”乔伊斯接过本子和铅笔，开始认真地解问题，“这是一题关于向量的基本问题。最后的计算有点复杂，但只要不算错的话……大概，现在就能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