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从那破烂的门板后面出来的时候,见到景象就是,闻书因为担心她的安全走来走去的模样。
她看着那走来走去就道“事情已经弄完了,我们先回去吧。”
他忽然听见黎安的声音,转过身来的面上一喜,但是瞧见她脸上的神『色』不对劲,眉头的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上前几步就问道“爷,可出了何事?”
黎安叹了口气,点头又摇头,率先迈开脚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闻书不得其解,招呼了那些人跟了上去。
回了府邸,黎安径直就往自己房间里面走去,这些日子有了精神上了早朝,连折子都堆了些。
她坐在凳子上面,手中握着一张折子,眼下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脑中却是不断的在想着,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做?
现在她的处境是弄清楚了几分,心中也有想要为之努力的目的。
可是这麻烦的就是究竟该如何达到她的那个目的,先前的时候,她曾经怀疑过是皇上对老丞相下的手,只是为了拿回他手中的掌握的权利。
可是经此一事,却告诉她是一切都是外寇所为,之前所想全部都是错的。
在庆幸之余,又有了担心。
庆幸自己手中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只要坚持按照着这个线索一直搜寻下去,那些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可是在搜寻下去的过程中又担心她自己的安全,毕竟她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地位了。
很多的事情都暴『露』在大家的眼中。
身为一个文官,她只需要要向上缴纳自己的意见,处理一些事情罢了。
若是武官的话倒是可以真真正正的跟着那些外寇干起来。
现在的一切就是身为文官的她,手中空有权利,却受了束缚。
不仅仅是从老丞相那尽心尽力为民处理事务来看,他的死完全就是因为能力出众而成了那外寇眼中的众矢之的。
而且一旦她现在表现的不再平庸很有可能会落得像老丞相一样的下场。
再加上她身为女子的身份不可随意泄漏,一旦泄漏就必将是一个欺君之罪。
可是问题又来了,原主的女子身份究竟是谁泄漏的呢?
按照原主的记忆之中,除了现在府邸里面的老夫人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的身份了!
那些幼年时期心中知晓她身为一个女子身份的老人早就已经被老夫人干掉了,况且黎安相信原主母亲究竟是怎样心狠手辣将那些人全部杀害,不留活口。
所以现在仅仅只有原主的母亲知晓,但是原主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一切也不会因此泄漏这天大的秘密。
那究竟是谁……才会只晓呢?
或许她一直都想差了,原主母亲是不可能泄漏,假如是她身边之人不小心从她口中听见的呢?
那一切就都有可能……
‘砰砰!’房门别敲响,直接打断了黎安接下来的思考。
她『揉』『揉』脑袋,用手捂住整张脸,淡淡的开口“进来。”
声音从她捂住脸的手下传来,发出有些闷闷的声音。
门外的人慢慢听见了,推开了门,看着上方一脸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心的开口了“爷,可是最近有了什么烦心的事情?您步入跟奴才说说,爷这样总是闷在心里也是不好受。”
闻言,她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就想将这些时段来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不过好在还是那最后的理智成功控制了她。
她幽幽开口“闻书,若是有件事情是极其大的错事。”
黎安顿了顿,竟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就算是她开口说了,那它又能够明白她究竟说的是什么吗?
久久不语,闻书担心的上前一步询问道“究竟是何事?爷您说说我们一起解决。”
闻言,黎安也只能在心中念着‘罢了罢了’
“有一件错事情,我知晓你知晓的,但是别人那就是不能知晓,一旦知晓,那原先知情不报的人就会挫骨扬灰!”
闻书一听,斟酌开口“那就不让别人知晓不就行了吗?”
黎安叹口气“但是那人走有一天会知晓,一旦知晓了那必将是我的死期。”
他皱眉,“难不成就不能让那些人知晓?”
黎安摇摇头“纸是保不住火的!”
现在那告密之人在暗,她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她的把柄究竟是被多少人握着。
原主的抄家说来就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提示,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有些难以施展身手。
“那……”闻书沉『吟』了许久,犹豫的继续道。
“那我们可以先发制人,何必等到别人来揭穿,我们可以自己揭『露』,只要分寸把握的恰当是不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后果的。”
“与其就这样等死,还不如自己赌一把,至少这样还有生路可以活下去!”
黎安沉『吟』看者桌上的折子,眼神晦暗,而后点点头。
与其就这样坐着等死,还不如赌一把!
“好,不如赌一把!闻书,你去收拾收拾我们待会就进宫,我有事与圣上禀报!”
闻书看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然后有些犹豫的开口“爷现在时辰已晚,等待爷赶到的时候很有可能圣上已经歇息了。我们的是否要明日再去?”
闻言,黎安也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怕夜长梦多,所以还是狠下了心,坚持了之前的己见。
闻书见劝说无望,只好出门替黎安准备好进宫的马车。
黎安唤了另外的伺从让他拿来自己的朝服。
待一切准备完毕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黎安上马车的时候,闻书坐在赶车的地方,扶过踩着矮凳的上车的她,待她即将钻进去的时候,他开口。
“爷,有什么事情非跟圣上说不可吗?”
她掀开马车帘的动作一僵,转头笑道“当然,我得先发制人!”
说完就直接进去了在,在不多说几句的的。
闻书一听立即想到了刚你才对在的书房里面跟着黎安说的额那些建议,面上的神『色』立即就僵硬住了。
不由得苦笑,难不成爷跟他说的那挫骨扬灰真真是确实的,所以说的现在爷失去找圣上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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