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佘影带着她在星舰里逛逛。
接下来两天都是这般,吃了睡睡了吃,最多在星舰内走走消食。
最后一天,一无所获的几人,决定将她灌醉。
趁她喝醉套出那野男人是谁。
夜幕降临,柔和的灯光洒在星舰的餐厅里。佘影亲自为君伊洛斟上一杯色泽诱人的美酒,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说道:“殿下,闷了好些天,要不喝两杯?就当庆祝我们平安回来。”
君伊洛不疑有他,嘴角上扬,端起酒杯,与佘影轻轻碰杯后,浅抿了一口。
酒香醇厚,回味甘甜。
一旁的岚因见状,也连忙拿起酒瓶,快步走到君伊洛身旁,再次为她满上,笑着说道:“姐姐,我也要跟你喝一杯。”
君伊洛警惕的倪了他一眼,“你喝酒不会发酒疯吧?”
“姐姐…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岚因不高兴了。
“好了,开个玩笑。”
君伊洛眼看着他要哭出来,端起酒杯跟他轻碰了下。
“好喝吧?”
“好喝。”
几杯酒下肚,君伊洛的脸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也多了几分迷离。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凌渊再次端起酒杯坐在她身前,“洛洛,这是另一个品种的,你也尝尝。”
凌渊扶着酒杯,顺势将酒递到君伊洛唇边,柔声哄道:“小心些,这可是难得的佳酿,别浪费了。”
君伊洛迷迷糊糊,顺从地喝了下去,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她不禁咳嗽起来。
凌渊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直默默观察的乌乐,实在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上,大声说道:“够了!你们没看到殿下已经醉得不行了吗?”
他的声音在餐厅里回荡,带着明显的不满。
佘影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刚想开口,岚因却抢先说道:“乌乐,你别多管闲事。姐姐难得放松,我们不过是想让她开心。”
岚因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始终盯着君伊洛,生怕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见她双眼迷离一副醉态,才稍稍放松。
“乌乐,你过来。”
君伊洛双眼迷离的望着乌乐,朝他招招手这模样看的四个男人同时吞咽口水,太诱人了。
乌乐刚走到跟前,就被君伊洛拽住衣领,被迫弯腰。带着酒香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他的脸颊,乌乐整个人瞬间僵住,白皙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从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
君伊洛亲完乌乐后,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身子一软,直接倒进乌乐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别吵……都别吵……”
乌乐手足无措地抱着君伊洛,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度,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佘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上前一步,说道:“把殿下交给我吧,她醉得太厉害了,得赶紧休息。”
乌乐没有松手,他没忘自己的身份,首先是贴身暗卫,后才是她的兽夫。
“我送殿下回房间。”
“乌乐!”三人齐声开口,语气各不相同。
乌乐坚持不放手。
凌渊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都别吵,今晚我只要乌乐。”君伊洛软糯的声音带着醉意,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佘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殿下,我只是担心你,你醉成这样,我怕乌乐照顾不好。”
君伊洛主动勾住乌乐的脖子,醉意朦胧的反驳:“胡说,乌乐从小照顾我,他最会照顾人。”
“洛洛,下来,我抱你回去休息。”
凌渊强忍着情绪开口哄到。
君伊洛摇头拒绝。
“嗯…不要。”
“姐姐…让岚因陪陪你好不好?”
君伊洛依旧拒绝,“不要,我就要乌乐。”
乌乐抱紧君伊洛,身形微微颤抖,倒不是因为惧怕三人,而是怀里的君伊洛让他心乱如麻。
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我不仅是殿下的兽夫,还是殿下的暗卫,贴身保护她是我的职责,今晚我定会照顾好殿下。”
君伊洛在乌乐怀里蹭了蹭,呢喃着:“乌乐,带我走……”
这话一出口,佘影、凌渊和岚因三人瞬间破防。
“殿下…”
“洛洛…”
“姐姐…”
乌乐再不犹豫抱着君伊洛,绕过三人,朝房间走去。
他能感受到背后那三道炽热且复杂的目光,可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怀中的君伊洛。
回到房间,乌乐将君伊洛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君伊洛身上独有的香气,让乌乐的心跳愈发急促。
他打来一盆温水,拧干毛巾,轻柔地为君伊洛擦拭着泛红的脸颊。
君伊洛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
乌乐的手微微颤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君伊洛说只要他的那一幕。
“乌乐…”
乌乐浑身一僵,抬头便对上君伊洛清冷的眸子,眸中没有半分迷离。
“殿…殿下…您没醉?”
君伊洛轻笑,捏住他的下巴,轻吐一口气。
清香扑面而来,乌乐只觉有些醉了。
“说吧!你们在密谋什么?”
手指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轻轻碾压在喉结之上。
“嗯?”
乌乐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殿……殿下,我们……没什么密谋。”
君伊洛的手指轻轻用力,微微掐住乌乐的喉结,语气微冷:
“还不说实话?你们几个今天轮流灌我酒,真当我察觉不到?”
“乌乐…别叫我失望。”
乌乐垂头,将佘影、凌渊和岚因想通过灌醉她,套出她心中“野男人”是谁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君伊洛一头雾水…
什么野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
乌乐低着头,不敢直视君伊洛的眼睛,嗫嚅着:“殿下,是我们不对,不该瞒着您。可大家也是因为太在乎您,才……”
君伊洛松开手,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乌乐:“在乎我?在乎我就该用这种方式吗?”
乌乐心中满是愧疚,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殿下,是乌乐失职,没能阻止他们。
您要罚就罚乌乐吧。”
“罚,当然要罚。”
君伊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盯着跪在地上的乌乐,嘴角微微上扬。
“殿下,无论什么惩罚,乌乐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