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睡眼惺忪地走到他身旁,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却更添几分娇憨。
她轻轻点头,“那我们赶紧出发吧。”
大家开始准备启程,两两一组选择马匹。
井行州率先翻身上马,然后向童米粒伸出手,将她稳稳地拉到自己身后。
童米粒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井行州的腰。
井行州嘴角微微上扬,轻夹马腹,马儿缓缓前行。
吴伯扶着许离上了马,许离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他嘟囔着:“吴伯,您可得骑稳些,我可不想掉下去。”
吴伯爽朗地笑着回道:“放心吧,孩子,我这技术没问题。”
钟岳山则一脸严肃,小心而又有力地将杨纱拉上马背。
杨纱背着她的兔皮草药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说道:“谢谢钟大哥。”
盛鑫弘早已骑在马上,笑着向权书燕招手,“燕儿,快上来!”
权书燕瞪了他一眼,嗔怪道:“着什么急!”
但还是快步走过去,被盛鑫弘一把拉上了马。
盛鑫弘在马上还不忘调侃:“燕儿,抱紧我,可别掉下去啦!”
权书燕红着脸,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背。
戴天睿动作轻柔地护着黎璇琪上马,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小心点,别磕着。”
黎璇琪微微一笑,如天仙般的面容更显动人,回应着:“知道啦,你在前面护着我,我很安心。”
孔逸燃如一座小山般的身躯稳稳地坐在马上,然后一把将罗霄霄抱上了马。
罗霄霄戴着桃心耳环,双马尾晃了晃,娇嗔道:“哎呀,你轻点!弄疼我啦!”
孔逸燃嘿嘿傻笑:“我怕你上不来,着急了点。”
宋元宝小心翼翼地拉着林月希的手,林月希一脸冰冷,瞪了他一眼:“别磨磨蹭蹭的。”
宋元宝赶紧赔着笑:“月希,我这不是怕弄伤你的手嘛。”
众人骑上马,缓缓朝公路走去。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
盛鑫弘讲着笑话,手舞足蹈,“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公鸡,咯咯咯地叫个不停。”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权书燕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呀,就会瞎编。”
只有林月希依旧一脸冰冷,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突然,一只丧尸从路边的树林中窜出,张牙舞爪地冲向他们。
井行州反应迅速,抽出腰间的云龙纹唐刀,手起刀落,丧尸瞬间倒地。
孔逸燃大声说道:“大家注意周围,可能还有更多!”
众人纷纷提高警惕。
许离骑在马上,看着井行州和童米粒的背影出神,眼中流露出羡慕和失落。
吴伯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别想太多,以后你也会遇到对的人。”
许离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吴伯,我知道了。”
大家继续前行,气氛又逐渐轻松起来。
罗霄霄哼起了欢快的小曲,杨纱则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和身边的钟岳山说着草药的事情。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希望就在前方不远处。
大家骑着马缓缓前行了一会儿,远远就瞧见鹿小橙开走的那辆卡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
众人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不自觉地纷纷加快了速度。
井行州和林月希最先察觉到不对劲,他们的手迅速而又有力地紧紧握住了各自的武器,眼神中充满了高度的警惕。
井行州那温润沉静的面容此刻犹如覆盖了一层寒霜,林月希冰冷孤傲的脸上更是写满了戒备。
当逐渐靠近卡车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惨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卡车里,鹿小橙衣衫破碎不堪,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那模样显然是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后致死。
而乔娜则静静地躺在一旁,身下是一大滩浓稠的血迹,她的双眼紧闭,面容苍白,早已没了气息。
童米粒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忍不住捂住嘴巴,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井行州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一把将童米粒紧紧护在身后,那架势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就在众人沉浸在惊讶与悲愤之中时,十几个手持枪械的男人像幽灵似的从公路两旁的树林里窜了出来,刹那间就将他们团团围住。
“哈哈,今天真是收获不小!”为首的光头男人张狂地大笑着,他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贪婪。
井行州怒目而视,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冷冷地说道:“你们这群畜生,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率先抽出腰间那把云龙纹的唐刀,身形如闪电般冲向敌人。
林月希也不甘示弱,她娇喝一声,手持双匕首,身形敏捷得如同脱兔,在敌人之间来回穿梭。
戴天睿和黎璇琪默契地对视一眼,戴天睿握紧长刀,用力一挥,挡下了一颗颗呼啸而来的子弹,为黎璇琪创造了绝佳的射击机会。
黎璇琪面容冷峻,手中的手枪接连响起,每一枪都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要害。
孔逸燃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那气势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手中的黑金斧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惊恐避让。
罗霄霄紧紧跟在他身后,手中的步枪一刻不停地射击,为孔逸燃提供着坚实的掩护。
盛鑫弘一边挥舞着那把两米三的长矛,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你们这群混蛋,受死吧!”
权书燕则神情沉稳,目光专注,手中的步枪射击节奏丝毫不乱,为盛鑫弘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火力支援。
宋元宝拉弓搭箭,动作行云流水,弓弦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每一支箭都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命中敌人的致命部位。
钟岳山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精湛枪法,弹无虚发,强有力地压制着敌人凶猛的火力。
杨纱躲在卡车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关注着战局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