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下来休息,看着完成了的掩体,一动不动。极度的劳累,导致几人谁也没说话。
天边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地平线,看来再有一会,就该落山。
“一会吃点什么,今天辛苦了。”
孙海宁:“还不饿,不想吃了。”说完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
看着他握着的啤酒,突然有了个想法。
“今天都辛苦了,这么久了,你们也是头一次登岛,不如咱们喝点吧。”
孙海宁:“好啊。”
那铁成:“行啊,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机会在一起喝酒。”
孙海宁:“那吃什么啊?”
“吃的就将就一下,有啥吃啥呗。”
那铁成:“是啊,啥省事吃啥。”
孙海宁:“天明,你不就后备箱里那点酒么,也不够喝啊?”
“啤酒确实不够喝,不过不还有白酒么。在哪个A6里找到两瓶白酒,有一瓶当燃烧瓶用了,还剩下一瓶,咱仨一会给他喝了。”
孙海宁:“那差不多了,一瓶白酒,一人再有两瓶啤酒,也差不多了,反正我这酒量也就这样,不知道你俩啥样。”
那铁成:“我跟你差不多,不知道天明啥量。”
“喝上不就知道了么?”
孙海宁:“行,我回岸上让她们准备吃的。”
“不用了,我这有单兵的自热米饭,还有点零食,别麻烦岸上的人了,今天出了这么多事,都挺辛苦的。”
那铁成:“行,我回去跟他们说一声,让她们准备自己的吃的就行。”
“就告诉他们都吃自热米饭就行。对了,把饮料带回去几个。”
那铁成点了点头,我到车里,先拿出几瓶饮料,让那铁成送回去。然后准备我们的食物。
拿出四袋单兵口粮,又找了几瓶罐头,火腿肠,一些零食等等,把白酒也带了出去。
都放在天幕下的桌子上,美珊走了过来,跟我一起给单兵口粮加热。这会孙海宁也过来了,坐在椅子上。
孙海宁拿起桌子上的白酒。“这白酒不错啊,我只听过没喝过,今天开开荤。”
“那是,我也只见过,没喝过。”
孙海宁:“没有杯子啊,有碗么?”
“啥时候了,还有这么多要求,用水瓶子,剪一个的了。”
孙海宁:“好主意,我去找瓶子。”
那铁成回来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了。孙海宁也把瓶子准备好了。
那铁成:“我跟她们说了,不用管咱们饭了。”
说完也拿起桌子上的白酒,仔细的看了看。
孙海宁:“怎么样,喝过么?”
那铁成:“这么奢侈的酒,没喝过。别说这个了,就是同种香型的,都没喝过。”
“正好我也没喝过,一起尝尝吧。”
孙海宁一把抢过白酒。“我开。”
这会美珊把三个杯子也修剪的差不多了,摆在桌子上,孙海宁开始倒酒。
“美珊,你也来点?”
美珊:“我可不喝。”
“那你喝什么,自己去车里拿。”
美珊:“哥,你不用管我,我喝啥就自己找了。”
孙海宁和那铁成正在摆弄着桌子上的杯子。争取每个杯子里的酒都一样多。
“用不用那个水平仪打一下,差不多就行呗。”
孙海宁:“那能行么?这么贵的酒,谁喝少了,不吃亏了么?”
“我没意见,你俩多喝点。”
那铁成:“那不行,必须公平公正。”
“没毛病,自热米饭也好了,开始吧。”
我端起一个酒杯。“今天辛苦了,万幸有你俩帮忙,要不然我这掩体都建不起来。”
那铁成:“说着干什么,这不应该的么?”
孙海宁:“那可不,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先整一口。”
我端起酒杯,闻了闻,有些粮食被烧焦的味道,喝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好喝,入口微辣,还有一些苦,好在顺滑,回甘的同时有一股从未接触过的味道,涌了上来。
那铁成;“一股什么味?”
孙海宁:“当然是富贵的味道了,这么贵的酒能有什么味。”
“还富贵的味道,我感觉就是大头的味道。什么人能花钱买这种酒,也不好喝啊?”
那铁成:“一分钱一分货,可能是咱们享受不了。”
孙海宁:“啥享受不了啊。就是名声在外,喝个逼格而已。”
那铁成:“喝这种酒的人,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
“也不一定,就是消费能力不一样。有些人花一万块钱,跟咱们花一块钱,是一种感觉。”
孙海宁:“那倒是,先吃点东西在喝。”
我们几个的单兵口粮里面,菜系不一样。也相当于四个菜,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因为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每一口喝的比较多。
孙海宁:“喝那么快干什么?”
“太辣了,大点口,能少喝几次。”
那铁成:“没毛病。”
天边已经能看到晚霞了,清风拂面,几个人坐在河边,喝着酒,甚是开心。
这会美珊已经吃完下桌了,就剩我们三个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这段时间的感悟。
我点燃了一根烟,缓缓说道:“要不然你们就都搬到岛上来住,更安全。”
孙海宁:“不行,岛上太小了,人多不方便。”
那铁成:“是啊,现在岸上住着也挺好。就是不知道这场灾难,什么时候能结束。”
孙海宁:“结束,我感觉短时间不会有结果的。”
“为什么啊?”
孙海宁:“要是应对的方法,要不就解决了,还能拖到现在。”
“没准这几天就研究出治疗这种疾病的方法那。”
孙海宁:“但愿吧。”
那铁成:“不好说,救援队连装甲车都能扔下,这也算是丢盔卸甲了。”
“可能他们也没想到,会有人敢把装甲车开走。”
孙海宁:“那倒是。来吧,白酒干了吧。”
三人举杯,把剩下的白酒一饮而尽。我把所有啤酒,都从车里搬了下来。
那铁成:“别喝太多了,一会还得过河那。”
孙海宁:“没事的。”
“喝多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那铁成:“那也得有个放哨的,咱三都喝多了,晚上谁值班啊?”
孙海宁:“其实晚上有没有放哨的意义不大。”
“不行,还是需要放哨的,万一有人摸上来那。”
孙海宁:“还哪有万一,那还有活人。”
那铁成:“不好说,还是谨慎点好。”
孙海宁:“现在咱们吃喝不愁,是不是静观其变就好。”
“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不过咱们还是的有最坏的打算。”
那铁成:“也没什么好准备的,物资够挺一段时间的了。都想想还缺什么,好早作准备。”
孙海宁:“我是没想好还缺什么。感觉物资,武器够用了。”
“现在看,不缺什么了。明天再好好规划一下,估计也就这样了。”
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太阳落山了,光线暗了下来。我把露营灯点亮,挂在高处。
那铁成:“都差不多了,也都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俩先走了。”
“在喝点,不还有酒么?”
孙海宁:“不喝了,今天已经很开心了。”
“是啊,今天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确实很开心。”
那铁成:“守卫的工作交给你了,我俩走了。”
孙海宁和那铁成穿好水叉,向岛的边缘走去。我也起身跟他们走到岛的边缘,看着他俩搀扶着过河。
那铁成:“水叉明天再给你,我俩回去休息了,今天就让王春丽放哨吧,后半夜我替她。”
“别的了,王春丽也折腾一天,你看看能不能让刘静放哨。”
那铁成:“行,我跟她商量一下。”
看着他俩向车厢走去,我也回到岛的中心。美珊正在收拾桌子。
美珊:“哥,你早点休息吧,我放哨。”
“那行,你注意安全,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