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菁开车来到望海山庄,见四处无人,便猜想到赵春秋肯定在后山练功,因为之前赵春秋告诉过她,自己没事就会在后山练功,以此推脱了她邀请自己入住刘家的请求。
保安亭的门开着,说明赵春秋回来了,此时就在后山,掏出手机便给他打过去电话。
赵春秋此时正在冥想破锋八刀第四刀千钧难逃,看着自己脑海中灰色的神魂狂舞着大刀,心中无比的兴奋。
这个神魂便是之前脑海中的小人,神魂便是领悟“意”的产物,神魂通过颜色变化表示对“意”的领悟程度,从白转灰再变黑,黑里透红紫为终。紫色之后便是“罡”了。
起身正欲练习第五刀,手机响起,看着来电人的名字,赵春秋眉头一皱,因为这丫头向来是没事不给自己打电话,打电话肯定有啥事。
“喂……”赵春秋接起电话,还没说话,那边就出来带着哭腔的大骂。
“赵春秋!你死哪里去了,呜呜呜,我被人轻薄了!呜呜呜!”刘菁菁说完大哭不止。
“刘小姐,你别着急,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赵春秋一听,怒气涌上心头,直截了当的询问了地址。
得知她就在望海山庄门口,赵春秋二话不说,提起鬼象刀便向望海山庄飞奔而去。
望海山庄门口,刘菁菁挂断电话蹲在保安亭门口抱头痛哭,这时山脚下又传来一阵车鸣。
刘菁菁抬头看去,只见邢伟一脸奸笑的从车上走了下来。张建国也是选择留在车上,因为他知道,以他的了解,他已经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干脆眼不见为净。
“小妹妹,许久未见,可想哥哥了?”邢伟脸上带着戏耍的表情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刘菁菁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想要走进保安亭。
“小妹妹~你看我帅吗~”邢伟暗中运行《合欢功》,张嘴用奇怪的语调问道。
刘菁菁身子猛的一顿,目光呆滞的转过身,看向邢伟,喃喃的说道∶“帅……”
邢伟看着六神无主的刘菁菁,心中一喜,看样子自己《合欢功》已经奏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要给你……生猴子……”刘菁菁依然呆滞地说道。
“我允许了~你该怎么做~”邢伟带着戏谑的表情盯着刘菁菁。
刘菁菁没有说话,直接伸手要脱衣服,现在才刚刚立秋,天气还有些炎热,因此刘菁菁身上本来就没有穿太多衣服。
本来穿了一身白色露脐小背心,黑色超短裤,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准备来向赵春秋吐露心扉的,结果反而便宜了他人。
“别着急~”邢伟回了头看了看车里的张建强,说道∶“走~宝贝儿~咱去屋里~”
说完便上前搂着刘菁菁往保安亭里走。
“飕!”
一道破空声出来,邢伟一惊,猛然推开刘菁菁,自己就地一滚,堪堪避开这一击。
“锵!”
一声金石相碰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小保安亭。
邢伟躲过一击,心有余悸的看向地面,只见地面上赫然躺着一柄鬼头大刀!
车内的张建强看到远处跑来的身影,心中一颤,认出来者正是赵春秋,急忙下车,正欲喊出师弟,但见赵春秋早已闪身进入保安亭。
紧接着,邢伟从保安亭里倒飞出来,重重的摔在张建强跟前,张建强赶忙扶起,一口鲜血从邢伟口中喷出。
邢伟一受伤,刘菁菁立马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衣冠不整,又看了看倒地吐血的邢伟,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大哭着扑进赵春秋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捶打赵春秋胸膛“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呜!……”
门外的两人看到这一幕,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张建强立马拿出电话,拨通师傅葛保国,简短地说道∶“师傅!速来望海山庄!师弟闯祸了!”
赵春秋没有推开刘菁菁,左手搂着她,右手提起鬼象刀,便走了出来。
径直走到二人面前,定睛一瞧∶“原来是你们!是你们师傅派你们来的?”
二人默不作声,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师傅身上,希望他能快点赶到。
“唰!”
一刀下去,邢伟少了一条胳膊,赵春秋冷漠的问道∶“说不说?”
邢伟倒在地上大叫不止,张建强质问道∶“赵兄弟,我师弟不知道这是你的女人,才会冒犯,况且也没发生什么,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张建强回想刚才那一刀,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师弟胳膊便没了,此人至少有师傅同样的实力,莫非真如外界传言?不可能,宗师只是个传说罢了!
“过分?”赵春秋恶狠狠的反问道,此时的赵春秋真的怒了,“什么狗屁协会!”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突然一刀,邢伟另一条胳膊也随之掉落,邢伟直接晕了过去,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赵春秋!”张建强喝道∶“我师傅马上就来!等他来了!是非自有公断!你别太猖狂!”
“聒噪!”赵春秋冷冷的说道,张建强似乎料到赵春秋会出刀,抬起胳膊便挡。
“铛!”
一声响起,只见张建强亦是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心中暗叹“我绝非此人对手,倘若没有袖中兵器,我这条胳膊也废了。”
想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只见自己一直藏于袖中的精钢峨眉刺竟被这一刀砍的两端向上翘起,直接报废了。
赵春秋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禁惊喜,看着自己大刀丝毫未损,暗中记下刘鹏的好,为自己寻来如此好材料,自己绝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好心。
又看了看怀中依然在大哭的刘菁菁,心中顿时起了杀意,搂着刘菁菁转过身,淡淡说道∶“既然你们师傅要来,我就在这等着,你们若是再敢聒噪,死!”
说罢,低头对怀中刘菁菁温柔的说道∶“咱们先进屋吧。”
怀中人虽然还在哭着,依旧点了点头,依偎在赵春秋怀里,往屋子里走去,只留下张、邢二人,一躺一坐,一残一伤在略有咸味的海风中随风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