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叫萱萱的女子还在家哭诉着,门外来人传话∶“老爷,小姐,门外有个自称赵春秋的年轻人来访。”
为首老者点点头,说道∶“让他进来吧。”然后对众人说道∶“都收拾收拾吧,客人来了。”
原来这名女子便是晋省的赵家人,为首老者便是家主赵春风。
没错,虽然赵春秋一脉迁出晋省,但两处的族谱还是一样的,由此可得,赵家家主赵春风与赵春秋是平辈。
萱萱站在一边,一脸不情愿的说道∶“爷爷,您让人家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为了一个年轻人?”
“唉,萱萱可别这么说。”赵春风笑道∶“这个年轻人还算是咱的远房亲戚呢,跟你爷爷也同辈。”
“啊?这…”赵萱萱吃惊的问道∶“年轻人,,我得叫他爷爷?”
赵春风笑道∶“萱萱啊,他虽然年纪小,我过我听说他实力挺强的,说不定……”
赵春风还未说完,赵春秋便在下人指引下来到客厅了。
晋省原市赵家是名副其实的武术世家,所学的功夫很杂,并不像鲁省宁市司家似的,专攻双刀。
赵春秋一进客厅,赵萱萱瞬间变脸,站起来指着赵春秋大骂道∶“兔崽子!原来是你!”
赵春秋也注意到赵萱萱,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心中暗想道∶不会这么巧吧。
只听赵萱萱对首座上的老者说道∶“爷爷,就是他!刚才在大街上打我的就是这个兔崽子!”
赵春风没有说什么,只是蹙着眉头上下打量着赵春秋,满屋子赵家长辈都在盯着他。
赵春秋率先发话,拱拱手,说道∶“晚辈赵春秋,见过各位赵家前辈。”
“哼!”赵萱萱的父亲赵意然用奇怪的语气说道∶“小辈!就是你欺负了我闺女?”
“放肆!”赵春风怒喝一声,说道∶“意然!这小兄弟与我是平辈的,你怎么说话呢!”
赵意然撇撇嘴,说道∶“爸,不管这小子打没打您孙女,穷乡僻壤的远房亲戚,突然来访,肯定不安好心,咱可得提防着点。”
“闭嘴!”赵春风怒道。
赵春秋微微一笑,这赵家家主倒还有些风度,于是说道∶“这位姑娘,刚才在大街上,我出手着实是重了些,希望你能谅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不是咱们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吗?”
赵萱萱还未说话,身旁父亲赵意然悻悻的说道∶“大言不惭,就你?欺软怕硬,也算习武之人?”
赵春秋权且当做没听见,而是拱拱手对家主说道∶“老爷子,我这次前来,是想求您帮个忙的。”
赵春风见他伸屈自如,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小弟弟,于是说道∶“别老爷子了,你我平辈,就叫我一声老哥吧。”
赵春秋笑了笑,拱手喊道∶“那就有劳老哥了。”
旁边赵萱萱与赵意然都白了赵春秋一眼,并冷哼了一声。
赵春风满面春色,虽然他对赵春秋了解不多,但从远房“三爷爷”那里得知,这小子是个武学天才,具体多么天才,“三爷爷”却卖了个关子,什么也没说。
赵春风笑道∶“早就听三爷爷说了,你有事来找我们,说说看,什么事情?”
赵春秋知道所说的“三爷爷”便是村长,所以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不知道赵家有没有什么对刀意或者刀法的记载古籍呢?”
听完赵春秋的话,赵意然父女俩更加轻蔑的一笑,赵春风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刀法,咱赵家倒是有的是,但刀意嘛,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把它当做传说,谁会记载它呢。”
赵春秋有些失望的低头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啥奢求了,我还想问一下,不知道老哥与鲁省宁市司家有没有联系?”
赵春风一听,目光一亮,说道∶“同为武术世家,联系自然是有,说起来,司家还算是咱们的上司呢,怎么?你问司家干什么?”
“想劳烦老哥联系一下,我想去拜访司家。”赵春秋对赵春风说道∶“我有个不错的朋友是司家人,我想去找她看看。”
“原来如此,那我帮你联系联系,到时候你就说你是赵家人就行了。”赵春风敞亮的答应道。
“那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赵春秋拱拱手就要离开。
“不行!”
“小老弟留步。”
两道声音突然传来,前一句来自赵萱萱的父亲赵意然,后一句也是赵春风。
赵意然一直看赵春秋不顺眼,既然送上门来,自己又怎么能让他说走就走呢。
赵春风自然也看出赵意然的心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了他一下,然后对赵春秋说道∶“老弟,大老远的来了,老哥还没给你接风洗尘呢,留下吃个便饭顺便住上几天再走也不迟啊。”
赵春秋笑着看了看赵春风,从他的眼里看不出敌意,于是说道∶“多谢老哥美意,今天情况有些特殊,我就不留了,来日方长,日后我定陪老哥痛饮。”
见他去意已决,赵春风自然也没有再挽留,生怕赵意然莽撞,便站起身来,亲自送赵春秋出了大门。
赵春秋自知这是为了什么,心里对这位老哥的钦佩油然而生,到了大门外,赵春秋回头冲赵春风拱了拱手,便转身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车子行驶到郊外,赵春秋便下车等待,他知道,肯定会有人来寻他。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又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刚才他下车的地方,车门打开,赵意然带着赵萱萱从车上走了下来。
“好小子,本来还想放你一马,才没有拦截你,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没跑。”赵意然扯着嗓门喊道。
赵春秋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小姑娘,是来送你小爷爷的吗?”
“你!”赵萱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意然冷哼一声∶“牙尖嘴利的东西,待会我非得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的全拔下来!”
“咳咳,”赵春秋丝毫不惧,轻咳两声,说道∶“小伙子,怎么跟你小叔说话呢!”
“啊呸!什么狗屁小叔,老子可没认,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赵意然又气又恨,说罢,从车上抽出一柄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