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龙在背后操作,赵春秋需要的东西很快就被做好了,一柄花纹钢打造的开山刀,五十多柄小巧开刃的飞刀,在包厢的灯光下散发着寒光。
赵春秋看着桌上的兵器,眼睛微眯,对刘萍说道∶“萍萍,这次终于有机会见识一下你的飞刀了,这些飞刀送给你。”
刘萍原本在岛国偷练,还是花大价钱买的一枚劣质飞镖,此时看到眼前数十把精致的飞刀,不免非常感激的看向赵春秋。
赵春秋知道她想说什么,率先开口道∶“快收起来吧,你我还用这么客套的吗?不是你的性格啊。”
刘萍笑了笑,从桌上取了一枚飞刀,在灯光下仔细观摩了一阵,赞叹道∶“好刀!”
说着将飞刀一次插在配套的皮套上,系在腰间,再送够够的羽绒服遮盖住。
王龙也算有心,定制了五十二枚飞刀,并且还用上好的皮革缝制了一个精美的飞刀包。
就像夹层皮带一般,宽在10厘米左右,中间夹层两边相互交错着竖叉飞刀,两边合25枚,还有两枚刘萍悄咪咪的收了起来。
此时已到深夜,袁林悄无声息的回到赵府休息,赵春秋带着刘萍在街上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便住下了。
一来时间太晚,二来喝了酒,此时去姑苏有点不是时候,只能休整一晚上,第二天再出发。
赵春秋本来已经急不可待,非得连夜去杀他全家,在刘萍的劝导下才只得休整一下。
夜里,赵春秋想了到达姑苏之后无数种情况,但冤有头债有主,刘萍说的对,把参与的人杀掉就行了,其余的人如果被杀了,有些无辜了。
其实在赵春秋刚下飞机的时候,就被袁家的暗哨发现了。
在袁文杰得知自己得罪的是赵春秋一家之后,便立马派出大批暗哨,在全国各个码头,机场蹲守。
在武术协会的监督下,他们袁家人没有办法出逃,只能暗中将大部分财产转移到国外银行账户上。
这一天,终于来了,袁文杰早早的就在家中等待着,身边一家妻儿老小全部在在,有一些胆小的直接颤颤巍巍的,站都站不住。
一直到中午时分,赵春秋三人到了,袁林带领着赵春秋一路穿行,直接到达整座府邸最深处,也就是他们袁家人居住的地方。
因为他们袁家在园艺方面的表现,国家拨给他们一大片地方用来做园林艺术,结果袁家老祖可倒好,直接用院墙圈起来,当做自家地皮了。
国家对这件事也没说什么,因为袁家别说在姑苏了,在全国也是有影响力的家族,各界朋友都有,给他们袁家作保,这才保住了袁家。
双方立定,袁文杰率先开口说道∶“赵先生久违了,先前老朽不知是您的地盘,斗胆闹了点不愉快的事,我袁文杰一人做事一人当,求您放过我的家人。”
赵春秋疑惑的问道∶“知道我要来,你还把家人集中起来,这是为了方便我杀光还是想博取我同情?”
袁林在一旁解释道∶“师父,他们不敢跑,武协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们,等着师傅回来发落呢。”
“原来如此。”赵春秋点了点头,说道∶“老东西,你所说的不愉快的事,就是差点杀了我爷爷,父亲,妻子,朋友是吧。”
袁文杰还没说话,一旁仗着人多的袁艺大言不惭的说道∶“赵春秋,你家人只是被伤了而已,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们一家子不成?”
“正有此意!”赵春秋怒喝一声,手中开山刀应声出鞘,袁林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刀。
“且慢且慢。”袁文杰站出来打断,并将袁艺狠狠的拉到身后说道∶“赵先生,您是武林大家,我知道我这些人在您眼中都如蝼蚁一般,希望您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这件事都是因为我的错误领导指挥,跟我家里人没关系,是我的错,您要杀,就杀我吧。”袁文杰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对赵春秋说道。
“你的确该死。”赵春秋看了看手中的刀,刀指袁艺,说道∶“他也该死!挖我祖坟?是你吧小子。”
袁艺此时还不卑不亢的,说道∶“对,就是我,你能拿我怎样?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杀我吗?你那边有没有人死,你要是杀了我,你可就违背了道德。”
“你们这些武林中人不天天仁义道德吗,现在又不讲了?”袁艺继续补充道。
赵春秋看着手中刀,说道∶“那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挖我祖坟!残害我家人!只是我的孩子胎死腹中,这一笔笔账,把你们全部都杀了,都算不完!”
“啥?”袁艺有点懵逼,他并不知道那次冲突害死了赵春秋的孩子,但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又如何?我人多,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死,你能怎样?”
说完,手指轻轻一动,袁艺身后猛然冲出十数个彪形大汉,冲着赵春秋三人而去。
“唰!唰!唰!”
“嗖!嗖!嗖!”
银光闪过,十数名保镖瞬间倒地,仔细一看,每个人的眉心都插着一柄飞刀。
这次袁艺真的怕了,根本没有看到对方出手,对方就已经射出十几把飞刀,悄无声息的杀掉十几个人,而且还是同时,这还是人能做到的吗。
袁文杰立马将袁艺喊了回去,让他躲在自己身后,袁文杰说道∶“赵先生,只求您杀我一人,放过后边我全家老少。”
说完,袁文杰竟跪了下来,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赵春秋身后的袁林,希望袁林能念及旧情,保下这一家老小。
赵春秋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是滥杀之人,今天,我来你袁家,只杀你。”
“你!袁文杰必须死!”赵春秋满眼愤怒的说道∶“至于你,袁艺!我的弟子说你欠他点什么,你俩自己谈吧。”
袁艺听到这,慌忙的跪了下来,抱着袁文杰哭喊道∶“爹!我不想死!求求您,您救救我吧,帮我说说情。”
袁文杰无奈的低下头,摇头叹息,叹息声还未停止,头颅便掉了下来,赵春秋这才收起自己的开山刀。
袁林这时走了出来,对袁艺说道∶“袁艺,你亏欠我的太多了!你让我背负的也够多,唯有杀你,方正我心!”
说罢,袁林一样手起刀落,一众女眷的尖叫与嚎啕声响彻整座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