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一声惨叫从隔壁传来,将熟睡中的赵春秋与刘萍二人惊醒,两人相视一眼,便继续睡觉,没有去管那边。
毕竟俩人昨晚折腾的太晚了,此时还是觉得疲惫不堪。
又过了一会儿,赵春秋的房门被敲响,而且敲的还挺重的。
一边敲门,桓小夭一边喊着∶“给老娘开门!快开门!”
赵春秋猛然从床上坐起,双手死命的抓着一头长发抓挠了几下,嘴里不情愿的哇哇叫。
刘萍温柔的说道∶“老公你去看看吧。”
赵春秋这才穿起衣服,打开门,看到门口一脸怒气的桓小夭,说道∶“姑奶奶,怎么了?大早上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桓小夭气呼呼的说道∶“你让我住的什么房子啊!怎么那么多刀,人家是个女孩子,你吓着人家了!”
“额。”赵春秋揉揉头,说道∶“昨天喝多了,没想到这些,可是那些刀都是带着鞘的,你有啥可怕的。”
“我不管,快点搬走。”桓小夭提议道。
赵春秋一阵头大,解释道∶“这么多刀,往哪搬?没地放啊。”
桓小夭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送你个东西吧,立马给我搬走它们。”
说着,手上凭空出现一个小巧的锦囊,扔给了赵春秋,赵春秋疑惑的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桓小夭看了看赵春秋那一窍不通的样子,说道∶“这东西叫如意袋,你用你的神魂查看就行了,堂堂修仙者,连个如意袋都没有的吗!”
照她这么说,这个小布袋在现代还是个宝物,在以前修仙者几乎都有。
闭上眼睛,调动脑海中的神魂,查看了一下这个如意袋,红黄两色麻布织就的一个小布袋,里边竟然另有乾坤。
里边一片星空似的,但点点发光的星星却触碰不到,似乎就是一片虚无缥缈的空间,就如同在小说里看到的某种空间戒指似的。
查看过后,赵春秋大喜过望,急忙跑到次卧,将满屋子的武士刀一股脑的都收进如意袋中。
“那个啥,前辈,这个如意袋是多大的?”赵春秋好奇的问道。
“多大的?什么意思?”桓小夭有点疑惑的反问道,紧接着扭头看向赵春秋,问道∶“等等,你叫我什么?”
“前辈呀,不对吗。”赵春秋扣了扣鼻孔说道∶“我在小说里看的,那些空间法宝都是有一个体积的,能放多少东西都是一定的,这个能装多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不你也跟萍萍一样,叫我姐姐吧。”桓小夭说道。
赵春秋会心一笑,说道∶“有奶就是娘,你给俺宝贝,俺就把你当宝贝哄着。”
“去去去,别贫。”桓小夭白了他一眼,继续解释道∶“这如意袋又叫如意百宝囊,重点在这如意二字上,如意就是随心的意思,所以说,这个袋子多大就得看你的心有多大了。”
赵春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忙问道∶“那这个用不着滴血认主啥的?万一被别人抢去可怎么办呢?”
“先不说了,困死了,我再去睡一会儿,等我睡醒了再慢慢跟你讲。”桓小夭打了个哈欠,便走进次卧,关上了门。
留下刚刚提起兴趣的赵春秋独自一人在门外,兴趣都提起来了,哪还有困意,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见刘萍还在熟睡,又不忍心打扰,这丫头昨晚累的够呛。
拿了一个抱枕,去了阳台,“好久没打坐了,闲着也是闲着,打打坐吧。”
说着,赵春秋将如意袋系在衣服口袋的扣子上,并装入口袋,盘膝而坐,开始冥想起来。
五行刀罡,如今自己碰巧领悟透彻“土”行,按照古籍上的记载,下一个应该是“木”行。
五行的“行”所指的无非是一种自然的“运行”,是依循着本身之为呈现所固有的一种规则而持续运动,是一种自然的作为。
按照华夏阴阳学说来看,土代表的阴阳平衡,接下来的木代表的就是阴消阳长,莫非是让在凌晨参悟?这么说来也合理,当时参悟土的时候,正是傍晚之后,吃完饭之前昼夜交替之时参悟的。
如此说来,接下来我需要凌晨参悟木,木又称曲直,向上向外故代表身体内的肝脏,也可以说是免疫系统,倘若自己领悟了木行,神魂再次进化,进化的就是自己的肝脏了,变化的就是筋。
这岂不是为了以后做准备,想想自己的三个媳妇,必须得参悟透彻这木行,以后活动太多,体质肯定会下降,得提高一下自己的免疫系统。
其实赵春秋在冥想状态下,对外界一无所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刘萍数次想要叫醒他,都被桓小夭拦下,表示他在参悟。
就在月光照射在赵春秋身上的那一刻,赵春秋猛然睁开眼睛,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丝信息。
仔细的回想着,好不容易摸到一丝门路,可不能让他跑了,以至于有点心不在焉似的。
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就是抓不到那一个契机。
无奈之下,走下楼来,刘萍早就把饭准备好了,正要和桓小夭吃呢,赵春秋下来了。
“你怎么下来的这么是时候,我刚做好饭。”刘萍有一丝不情愿的说道。
赵春秋带着几分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想了点事情,不知不觉就入定了。”
“参悟到什么没?”桓小夭问道。
赵春秋苦笑着摇了摇头,坐在餐位上,说道∶“似乎摸到了什么,但没有抓住。”
桓小夭笑了笑,安慰道∶“没事,这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抓到说明时机还不成熟,慢慢来。”
刘萍也附和着说道∶“相信你肯定能参悟的。”
看着刘萍将最后一道菜清蒸秋刀鱼端上餐桌,赵春秋疑惑的问道∶“这鱼还能这样吃?我一直以为岛国除了生鱼片就是烤鱼呢。”
刘萍“切”了一声,便开始给盘中鱼淋汁,就像浇水似的。
这一幕对于赵春秋来说有点似曾相识,嘴里嘀咕着∶“浇汤,浇水……”
恍惚间,赵春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了那几个没有被抓住的字“以土承接,以木萌发”。
“特喵的!我终于摸到门槛了!”赵春秋开心的呼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