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去拜访石田家族,自然需要带礼物去,从如意袋中挑选了一件武士刀,定制了一个礼盒,这份礼物可谓是相当不轻。
如意袋自然也是得带着,万一有什么意外,里边的兵器还能帮上大忙。
之前石田彰说过,直接导航去石田家就行,赵春秋又没有车,只能打个车,告诉司机要去哪,这样岂不是更加的方便。
司机一路疾驰,石田家在岛国也算是大家族,能去石田家的人指定了不起,司机自然不敢怠慢。
行驶了大概四十多分钟,才赶到石田家,一座古朴的大宅院。
院墙上插满了白色的条长旗,上边统一印着几个大字“大一大万大吉”,门口有一个小木牌,上边用黑笔写着“石田家”,上边还雕刻着之前见过的九曜纹。
院子里到处都挂着红脸达摩面具,有大有小,据说是保佑家宅平安的。
院内栽有几株老式樱花树,白纸糊的门窗更加显得诡异的古朴。
一进门,便有两名女子迎接,说明来意,两个女子恭恭敬敬的将赵春秋迎了进去,这让赵春秋有些许的安心,看样子不是鸿门宴。
岛国真是盛产美女的国度,两个迎接的侍女都是国色天香,与自己的媳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推开推拉门,是一个大堂,穿过去再通过一个走廊便到了类似于客厅的地方。
这里坐了大概十几个人,每个人身后还站着三三两两的年轻人,似乎是家庭聚会一般。
赵春秋顺着侍女手势所指望去,却见一个跪椅摆放在十几个人的对立面。
赵春秋大步流星的走到椅子旁边,有模有样的跪坐下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盒,摆在面前,说道∶“今日叨扰石田家族,特备薄礼,还望笑纳。”
说着,打开了礼盒,一把海蓝色的武士刀静静的躺在礼盒里,鲨鱼皮包裹的刀鞘散发着微弱的蓝光,不出鞘都觉得此刀寒气逼人。
“这是……”为首石田家老者看到这武士刀,震惊的表情游离于脸庞。
“飞鸟家族打造的天穹!”老者旁边一位中年人也是震惊的说道,显然认出了这把刀的来历。
“小兄弟是飞鸟家族的?”又是一位中年男人疑惑的问道,“飞鸟家族九位地忍,我都认识,好像没有小兄弟吧。”
听到这,赵春秋心里一慌,他本来还打算冒用飞鸟家族的名号来着,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全都认识,既然如此,看来没办法再装了。
“我是前不久刚刚突破地忍境界的。”赵春秋只能这样回答。
石田家族众人纷纷点了点头,坐在这种场合,赵春秋觉得无比的沉重,这十几个人身上莫名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领导人物天生自带的气场吗。
“听我家小辈所说,你身边有一位奇特的女子,看你年纪应该还未婚配吧。”中间老者又问道。
赵春秋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女朋友?”老者又问道。
赵春秋没有否认,依旧是点了点头,并说道∶“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被审问?”
“哈哈,地忍阁下多虑了。”老者笑道∶“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先生回答一下。”
“我要是拒绝回答呢?”赵春秋这一句话,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坐的的十余人都脸色一变,阴冷了下来,纷纷看向中间的老者。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周围安静的可怕,静到好像能听到所有人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老者目露杀意的盯了赵春秋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吓得周围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回答就不回答,法治社会,我还能杀了你不成?”老者哈哈笑道。
赵春秋顿时松了口气,心跳也随着跳动的缓慢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就问吧。”赵春秋随意的摊摊手说道。
老者看了看周围众人,随即问道∶“听说您的那位女性朋友是中忍实力,但却有上忍的技能?”
赵春秋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确认,没有开口说话。
老者见赵春秋这么排外,解释道∶“先生似乎对我石田家族有些误会,您只是伤了我家一个仆从而已,是害怕我石田家为了一个仆从跟您决裂?”
赵春秋听完,这才得知这一行似乎不是非得刀兵相见。
“我朋友从小只练飞…手里剑,领悟意只是水到渠成的事,修行没有跟上罢了。”赵春秋说道。
老者眼神一眯,狡猾的笑了笑,说道∶“阁下似乎不是地忍。”
“哦?”赵春秋疑惑的问道∶“此话怎讲?”
“意!”老者似看戏一般盯着赵春秋说道∶“这种东西只有华夏人才懂,所以你应该是华夏的武林中人,并不是岛国忍界之人。”
老者周围人都震惊的看向赵春秋,其中一人说道∶“据我所知,华夏武学一途不是早就没落了吗?怎么还会有这种高手!”
他旁边另一人说道∶“只有一个解释,华夏武学又开始兴起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什么都没有,怎么做到的!”
“华夏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什么事他们做不到。”
听着众人的闲聊,赵春秋一直看着中间的老者,单凭一个“意”字就能确定我是华夏人?这老者这么厉害?
从老者眼神中的笑意,赵春秋似乎猜到了什么,自己中计了,这老家伙肯定事先知道自己是华夏人。
转念一想,也对,石田家族势力很大,随便查一下机场信息就知道了,自己还一直天真的以为隐藏的很好呢。
赵春秋叹了口气,由原来的跪坐,改为盘坐,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说说吧,我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武学典籍是无穷无尽的。”
“原来这样。”众人这才停止讨论,安静了下来。
中间老者看着赵春秋,一脸欣慰的说道∶“我的名字石田光远,是石田家族的领头人,对国籍什么的不在意,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赵春秋想了想,这倒也是,这老家伙早就知道自己是华夏人,反而没有对自己不利,要么就是有所图谋,要么就真如他所说,不在乎国与国的世仇。
“赵春秋。”赵春秋拱了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