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上不依,但她最终还是给了棒梗十块钱,并和他约定,这件事情绝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去。
许大茂发现家被偷
棒梗拿到钱后,迅速去买了一堆鞭炮、弹珠和糖,一天的时间就把这十块钱花得精光。贾张氏数了数剩下的钱,一共有154块。扣掉给棒梗的十块,她净赚了144块。
她马上把钱藏好,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这笔生意真是太划算,下一次再去谁家“借”钱呢?
当然,何家肯定是不行的,何雨柱可是一出手就会打得很疼。她站在门口,环顾着院子里的邻居家。不久,她打定了主意:下次让棒梗去易家拿钱。
这个老东西占了易家不少便宜,这次必须得扳回一城。
她所说的占便宜,是指易中海占秦淮茹的便宜。在她眼里,秦淮茹已经是贾家的人了,占了秦淮茹的便宜,就等于占了贾家的便宜。虽然易中海也给了钱财,但贾张氏不认账,她认为除非东西真正到了自己手里,否则就不算数。她决心把这些便宜要回来。
然而,易大妈几乎整天都在家,这让贾张氏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当然,易大妈也有出门的时候,比如每天去买菜,这个时间虽然不长,却是动手的好时机。于是,贾张氏计划让棒梗明天行动,把易家的钱偷走,让他们尝尝损失的滋味。
然而她并不知道,许大茂在当天晚上就会发现自己家被盗了。白天一切平静无事,风平浪静。然而,到了傍晚,当许大茂回家时,平静被打破。他是来拿些换洗衣物的,但一进门,就感到不对劲。
他记得上次出门时锁好了门,但现在门却开着。走进屋里,发现厨房一片狼藉,地上的碗碎了不少,许多物品散落一地。他没有继续在厨房停留,而是径直走向卧室,看到衣物满地狼藉,心中大惊。他急忙跑到衣柜旁,查看是否有钱丢失。
结果,果真发现一百多元钱不见了。他又仔细检查床底下的地板,所幸这里没有被撬开。地板下藏着几条金条和一份房产证,如果丢了,他会选择跳河 ** 。小心翼翼地撬开地板,确认东西还在,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许大茂立刻变得非常生气,因为他家进了贼,这怎么行!他迅速跑出去,大声喊道:“糟糕了,院子里有小偷!”
这一喊,立刻吸引了所有的邻居。有人问道:“大茂,你说什么呢?”
许大茂急切地回答:“我家进贼了,你们快看看,你们家丢东西了吗?”
有人惊讶地问:“什么?有小偷?什么时候的事?”
许大茂解释道:“我不知道,前天离开时家里还一切都好好的,刚才一回家就发现被偷了。”
贾张氏混在人群中,心中暗自忐忑,立即开口说:“许大茂,你可别乱说,是不是你自己记错了?”
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我怎么可能记错,你们进来自己看看,我家乱成这样。”
几个人正准备进屋,何雨柱拦住他们说:“大家先别进去。”
许大茂质疑道:“何雨柱,你是啥意思?难道是你干的,所以不让别人进来看?”
贾张氏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肯定是他干的,不然他心虚什么?”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道:“许大茂,我是为了你好。大家全涌进去,会把现场破坏掉,到时候警察来了,查不到小偷,你只能自认倒霉。”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心中一紧,说道:“你别乱说,这都是院子里的事,用得着报警吗?”
何雨柱望向她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小偷出自四合院?”
“不对不对,我没有这么说,我可没指认过是谁干的。”
“既不是四合院内的人所为,那肯定是外面的人干的。如果这样,报警有什么问题呢?”
贾张氏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果同意报警,万一警察查明真是棒梗所为该怎么办?若阻止报警,则无法证明四合院内确实有人作案。陷入这种两难境地,她气急败坏地说:“我只是出于好心才插手此事,没想到却是自找麻烦。”
何雨柱回答道:“许大茂又没求你帮忙,是你自己主动凑过来的。”
“好吧,好吧,不管了总可以了吧。”
说罢,贾张氏掉头离开。秦淮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何雨柱轻声笑了笑,转向许大茂说道:“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与贾家脱不了干系了。你是想报警,还是选择私下解决?”
许大茂刚要提议报警,但突然看见秦淮茹离去的背影。
那一扭一拐的姿态,真是别提有多吸引人了。他咽了一口唾沫,答道:“我自己处理这件事好了,大家还是各自散去吧。”
有声音不满地道:“喂,看到一半居然就这样了,真是索然无味。”
另一个人质疑说:“大茂,你们家真被盗了么?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们?”
许大茂回应:“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不必你们过多关注了。”
“哼,下次即使请你帮忙,我也绝对不会来了。”
“走吧走吧,咱们都回家吧,真是没什么意思。”众人散去后,何雨柱问道:“你怎么打算处置贾家的事情呢?”
许大茂嘻嘻一笑道:“其实没什么打算,只是觉得他们家挺可怜的,决定放过她们。”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这样的说辞也只有鬼才会信。好吧,这件事与我也无关,我就不在这上面多费心思了。”言毕,他转身欲离开。
许大茂追问:“等等,万一我和秦淮茹之间有些什么发展,你会不会吃醋?”
何雨柱淡淡地说:“她与我又没有丝毫关系,我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生气呢?”
听了此话,许大茂终于确信,何雨柱确实是不在意秦淮茹的,这让他的心中有了几分底气,但许大茂终究没有立刻去找秦淮茹,而是稳稳地坐在堂屋中等待,耐心而冷静。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已经明白,偷窃许大茂家的元凶正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