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舒眼睛亮亮的看着傅辞砚,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的神色。
傅辞砚敛了下眼眸,身侧的指尖轻捻了下,仿佛刚刚的触感挥之不去,半晌才“嗯”了一声。
“那你对那位帝国元帅了解多少啊,能不能和我说说。”
虽然之前那次问的时候,他说不认识,但怎么说他之前都在主星,不认识总听说过吧。
傅辞砚抬眼看着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及他了。
按理来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认识,那她为什么不止一次的提及。
“他……”
傅辞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温时舒打断:“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万一他还是说这个元帅铁血手段,睚眦必报,杀人如麻,那她之后更难入睡了。
还不如不知道呢。
再说了,像他那种级别的人,自己肯定也接触不到。
她都这么努力的远离男女主了,现在都和他们没交集了,怎么也不至于落着一个和原主一样的结局吧。
没事的,没事的。
自己吓自己。
然后抬眸就看见了傅辞砚带着疑惑的目光。
温时舒转移了话题:“对了,星际冬天会下雪吗?”
冬天以来,她好像就没见下过雪,温度倒是挺低,不过星际衣服的材料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穿着竟然也感觉不到什么冷意。
“很少。”傅辞砚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窗外。
“这几年只下过两次雪。”
下的也不大,只是小小的星星点点的雪花。
“这样啊。”温时舒的语气里带着点遗憾。
她很喜欢下雪,冬天的雪花飘下真的很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之前在地球上的时候,每次下雪她都会拍照留念,看来之后就很少有机会见到了。
快过年了,但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年味儿,大家都当作一个很普通的节日来过,无非就是星网上比平时更热闹了点。
大家都放假了,好多人都在星网上乱逛。
这两天,温时舒的歌就快要发布了,平台下了功夫给她预热。
其实都不用预热,现在还有谁不知道温时舒。
知道她的歌曲被制作完成即将要上线星网的时候,那叫一个激动。
一个个都在星网上面蹲守着,热度就没下来过。
终于,到了过年的这一天。
不知道星际上的人都是怎么过年的,温时舒前两天就出去买了很多东西,俗称年货。
一大清早起来,她就指挥傅辞砚将她写的春联贴好。
傅辞砚手里面的东西,表情僵了一下,这上面的字,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温时舒看到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怎么了,不就是有些丑吗。”
她本来写字不丑,但毛笔字很难写的好嘛,她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这里还没有毛笔,还是她自己找人做了一个才写的。
“为什么要贴这个东西?”傅辞砚有些不解的问。
“过年要贴春联的啊,”温时舒一脸理所当然:“难道你们不贴吗?”
傅辞砚看着温时舒无比自然的表情,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她平时有很多事情东西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比如吃的,比如乐器,比起现在的这个春联。
傅辞砚收回自己探索的目光:“还有纸吗?”
温时舒:“?”
傅辞砚扬了扬手中的春联“这个。”
“有。”温时舒反应过来什么,转身去拿了纸和笔。
见傅辞砚看着那支笔,温时舒解释:“这是毛笔。”
温时舒甚至贴心的教了他握笔的动作。
只见男人拿起笔,手起笔落,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个字。
字体磅礴大气,笔峰带着锐利,仿佛在彰显他本人的性格。
温时舒都看呆了,不是,你这看着一点也不像没写过的样子啊。
谁家好人第一次就能写成这样啊。
看看傅辞砚写的,再看看她写的,瞬间差距就出来了。
温时舒承认之前那是自己写的了。
“好了。”男人停下笔,将写好的对联拿了起来。
“要贴哪儿?”
“门口。”温时舒指着门说。
傅辞砚闻言,走了过去,温时舒站在旁边指挥:“高了高了,低一点,那边,对,好了,可以了,贴吧。”
贴完后,温时舒满意的看着那副对联,这样才有过年的感觉嘛。
欣赏完后正准备将自己写的那个丑丑的对联和那个福字扔掉。
转头就看见傅辞砚手里拿着自己写的那个福,端详了会儿,贴在了房门上。
察觉到温时舒的目光,傅辞砚抬眸看着她:“写的不错。”
温时舒:“。”真的是睁眼说瞎话。
不过她很喜欢这个瞎话。
将这些东西准备完之后,她的通讯器就响了,见是主管发来的通讯,她点开看了一眼。
“温小姐,你的歌曲马上上线了,记得在自己的社交账号转发。”
———
“要贴哪儿?”
“门口。”温时舒指着门说。
傅辞砚闻言,走了过去,温时舒站在旁边指挥:“高了高了,低一点,那边,对,好了,可以了,贴吧。”
贴完后,温时舒满意的看着那副对联,这样才有过年的感觉嘛。
欣赏完后正准备将自己写的那个丑丑的对联和那个福字扔掉。
转头就看见傅辞砚手里拿着自己写的那个福,端详了会儿,贴在了房门上。
察觉到温时舒的目光,傅辞砚抬眸看着她:“写的不错。”
温时舒:“。”真的是睁眼说瞎话。
不过她很喜欢这个瞎话。
将这些东西准备完之后,她的通讯器就响了,见是主管发来的通讯,她点开看了一眼。
“温小姐,你的歌曲马上上线了,记得在自己的社交账号转发。”
“要贴哪儿?”
“门口。”温时舒指着门说。
傅辞砚闻言,走了过去,温时舒站在旁边指挥:“高了高了,低一点,那边,对,好了,可以了,贴吧。”
贴完后,温时舒满意的看着那副对联,这样才有过年的感觉嘛。
欣赏完后正准备将自己写的那个丑丑的对联和那个福字扔掉。
转头就看见傅辞砚手里拿着自己写的那个福,端详了会儿,贴在了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