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露出迷惑的微笑玩味的转身对众人说:
“大家跟我来吧!自从三年前这里被区划成旅游景区后,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批的游客。
希望你们在这里玩的开心。”
江乐点点头。
陈凌川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观察着四周。
“胡叔,你们村没小孩吗?难道是没放学。”
村长停了下来,转身叹了口气。
“我们小孩都去城里了,我们村已经很久都没有年轻的血脉出生,现在年轻人不是都讲究不婚不育吗?
说压力大,养不起。”
陈凌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是吗?没想到你们村也紧跟时髦的。
胡叔难道你们不催婚吗?”
江乐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陈凌川询问着村长。
村长笑了笑不说话。
“催促要是有用我家儿子就唉!”
江乐注意到了这一点,看了一眼眼前的农家乐。
“胡叔,厕所在哪?我想去上个厕所。”
村长指了指屋子后面的砖瓦房。
“在那边你过去就知道了。”
“好嘞!谢谢您。”
江乐转头对伊索说:
“你好好的待在房间,我去去就回。”
伊索扯着他的手不放。
江乐弯腰扯开他的手,好声好气的解释。
“我去上个厕所,待会就回来了。”
他说完还揉了揉他的脑袋。
伊索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离开。
陈凌川拿着热水壶从外面进来,看着没关紧的房门推开。
朝着里面喊道:“小乐乐,要喝水吗?我拿了热水壶。”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伊索呆愣的几秒。
“那个伊先生,江乐呢?”
伊索眼眸深邃,就这样看着他。
“你认识我?”
语气平淡给人一股冷漠的气息。
陈凌川放下热水壶,关紧房门。
看着把他当陌生人看的伊索,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伊索大人,您失忆了?”
伊索不明所以然的望着他。
陈凌川拍了下脑袋。
“哇!要是它知道你失忆了,会开心死的。
伊索大人,你也有今天呐!”
陈凌川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没想到一道威压朝着他袭来。
“你的胆子可真大,你主人没告诉你不要放肆吗?”
空中一袭黑衣的男人,手持扇子从虚空出现。
他落在地板处,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朝着伊索鞠躬。
“大人,属下来迟了,请您责罚。”
他戴着白色面具白了陈凌川一眼。
陈凌川吐出一口鲜血鄙夷了瞄了一眼他。
“我们俩半斤八两,我好歹还是人家的继承人你个二把手有什么好嚣张的。
你家主子可喜欢小乐乐了,你要是现在能让你家主子回去我认你当老大怎么样。”
戴着面具的傅黎扯了扯嘴角。
“好,一言为定。”
十分钟后。
口干舌燥的傅黎没辙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小黎子你居然还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来来来我都录屏了哦!
嘿嘿!
傅黎闪现到陈凌川面前,伸出手一抓。
手机便抓在手上。
咔嚓一声!
变成粉末。
陈凌川拿着耳机的手一愣。
“啊啊啊啊啊,臭黎子还我手机,我的游戏都还没通关呢?”
江乐从门外进来看着陈凌川跪在地上,眼前是一小片黑乎乎的粉末,还亮晶晶的。
他哭的很伤心。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臭梨子。
我的手机,手机啊!我拿一万金币换的啊!”
江乐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怎么了,鬼哭狼嚎的。”
陈凌川一把抱住江乐的大腿,难受香菇,抽搐着眼泪叭叭的讲。
“小乐乐,我不活了,我的手机,手机没了,我才换的还没用多久呢?
一万金币啊,我现在身无分文了,我没脸见人了小乐乐。”
他哭的时候周身还带着点点雷点在闪烁,不知道是吧江乐的错觉,陈凌川这样子就是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朋友在地上撒泼打滚。
咚咚咚咚咚咚!
“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吵,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夏浅的声音。
江乐将陈凌川扶着放到椅子上。
回复:“没什么就是他倒热水的时候烫到手了。”
“那你们需要药膏吗?我去问问胡叔。”
江乐连忙拒绝:
“不用不用,待会就好了,你先下去吃饭吧!我听见胡叔在下面喊人了。”
夏浅一听摸了摸咕噜噜的肚子。
“好,我先下去了。”
江乐通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乌漆麻黑的。
然后刚才是夏浅那么走廊不会那么暗淡。
会有灯的。
这里的农家乐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跟外面的土房子成对比。
好像是临时搭建的一般。
木头结构稳稳当当的屹立在空地上。
希望他们没遇到什么事。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一道尖叫从不远处传来。
是林露露的声音。
还有一道男音跟笛声。
“快躲开。”
陈凌川已经擦干了眼泪,装模作样的摆了个哭脸。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他脸色严肃了起来。
“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救救我,救救我,开门求求你开门。”
江乐通过猫眼,看着王露露一脸惊恐的表情愣了愣。
隔壁的夏浅打开的房门。
“怎么了露露。”
她还没说完,王露露便抓着她的手进了房间。
接下来便是一阵脚步声,陆陆续续的哒哒哒哒哒哒。
一双红色绣花鞋出现在眼前。
绣花鞋上绣着鸳鸯戏水,琴瑟和鸣的一幅画。
这是搭配婚服的,比红色高跟鞋更加阴气逼人。
江乐看着绣花鞋停留在夏浅的房门口徘徊了下,消失不见。
楼下胡叔吆喝着。
“大家收拾好了吗?吃饭咯!”
很快走廊恢复了平静,亮堂的灯光寓意着危机消除。
江乐看了伊索一眼。
“去吃饭吗?”
伊索点了点头,陈凌川嘟嘟嘴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见色忘友的家伙。”
江乐愣了愣,红了脸颊。
看着伊索乖巧的跟着他,他想起了实验室的那个吻。
越想越离谱,他急急忙忙的下了楼。
伊索缓慢的跟着。
楼下一个大木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
所有人感觉到了吃酒席的感觉。
那个手拿长刀的男人,居然握紧长刀砍下了村长的头颅。
眨眼间一切都变了景象。
先前的砖瓦房变成了土灶,木桌也还是那个木桌。
所有人的服饰改变,变成了老一辈时期的衣服。
夏浅一身学生装清纯可爱,林露露旗袍气质美艳,一个手拿长笛也就是之前牵着林露露的那个男生,他叫顾田。
他穿着一袭教师样式的长衫,气质儒雅随和。
一身西服的陈凌川好似一位恋恋红尘的花花公子。
带着长刀的男人一身中山装挺挺的鼻梁给人凌厉的气场,他叫明夜。
穿着马褂的眼罩男扯了扯不舒服的衣领,满脸的黑线。
“凭什么我是长袍马褂。”
他叫谢泽。
所有人都在饭桌上介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