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押解人员走后,安卿鱼上前握着监狱门上的铁栏杆四处望着,而他所在的牢房便是走廊中最后一间。
拷在他脚踝上的铁链早已经被他用【诡丝】打开,他是万万没想到关押恶性超能力者的斋戒所竟然会使用最原始的拷链,是对这里的防守足够自信还是本就没想过分限制囚犯的行动。
“不在这里吗?”安卿鱼皱了皱眉喃喃道。
在路上他一直观察着两侧囚犯们的动静并寻找着林七夜的身影,可是走到尽头依旧没有见到林七夜的影子。
安卿鱼看向对面的彪形大汉,他正坐在地板上嚼着面包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没等安卿鱼多想,那铭彪形大汉就率先开口:“又来了个小白脸。
喂,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偷‘神秘’的尸体。”安卿鱼如实回答,毕竟在这里互相都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你是守夜人?”
安卿鱼摇摇头:“不是。”
“刚才有个守夜人小白脸好生厉害,他那个两个靠山也很变态,一个瞬间将人打残,另一个竟然将人的脑袋活生生的塞进屁股里。”
“?”安卿鱼一听,就知道后者就是方铭的杰作,毕竟也只有他变态的点子多的离谱,而眼前的犯人提到的另一个小百里必是林七夜无疑。
安卿鱼问道:“你刚才说的守夜人小白脸现在在哪?”
那名彪形大汉将最后一口面包吞进嘴里,随后咧嘴一笑:“怎么?你也想尝尝他的屁股?”
“果然长得白净的人都是基佬。”
安卿鱼:“……”
他内心嘀咕着:“这座监狱的人都这么变态吗?怎么就跟屁股过不去了?”
“所以你能告诉我他在哪吗?”
“你明天让我捅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话不禁让安卿鱼想起来之前方铭警告自己的话:“你进去小心你的屁股。”
“可以。”安卿鱼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并且他连对面的人埋哪都想好了。
在被关押进来之前,他装作尿急特意前去厕所打探一番,毕竟也只有厕所可以被称得上是监控疏松的地方,
安卿鱼发现厕所的蹲便器的口子比外面的要大上一圈,上面残留着不少血迹,因此他推断这里经常发生人命,然后囚犯将杀死的人分尸成小碎块倒进蹲便器然后用水一并冲走,但是碎尸体会不会被别人发现,或者会被水流冲去哪他倒无从所知。
对面的彪形大汉见这个小白脸答应的如此痛快非常高兴,上不了林七夜还上不了这个刚进来的新人吗?
第二天清晨。
安卿鱼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而对面的大汉一直注视着他的身体,手放在腿上不停的挠着。
忽然,从广播里传来一声女声:“全体囚犯立即排好队到食堂用餐,之后的三小时是你们自由活动的时间。”
听到广播声的安卿鱼瞬间清醒,他立即坐起伸了个懒腰,牢房门‘啪嗒’一声自己开了。
两侧的犯人纷纷走出牢门都井然有序的排着队往外走,由于安卿鱼和对面的男人的牢房是最靠面,自然而然是排在队列之后。
当二人走到外面走廊的时候,安卿鱼忽然被那名大汉拽住衣领另一只手捂住嘴巴硬生生的拖进了斜后方的厕所。
“呜呜呜&……你轻点。”安卿鱼被拖进厕所后,掰开那名大汉的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瞬间他感觉自己屁股正在被疯狂抚摸。
“你别这么着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证我会好好伺候你。”
那名大汉见安卿鱼手无寸铁一副柔弱样子倒也是放下心来,“赶紧说吧,老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是以为安卿鱼已经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昨天说的另一个小白脸被关在哪?”安卿鱼问道。
“他不在牢房里,听说被关在隔壁的精神病院,怎么?你非要找他吗?”大汉的语气有些不满。
安卿鱼摇摇头,“如果我不配合你你会杀了我吗?”
听到这话,那名大汉瞬间暴怒,直接一个嘴巴子扇在了安卿鱼的脸上,“妈的,敢耍老子?我告诉你就算老子在这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安卿鱼吐了口血沫,“你杀了我,尸体藏在哪?被狱警发现了你照样跑不了。”
大汉听后一拳直接贯穿旁边的木板,一把坚硬的斧子从里面掉了出来,只见他拿着斧子抵着安卿鱼的下巴,威胁道:“杀了你,然后把你砍成碎块直接顺着这个。”他指了指脚下的蹲便器中央的黑窟窿,“给你冲进大海里又有谁会知道?”
啊,原来这个黑洞洞是直通大海里啊,那没事了。
安卿鱼听后一副放松的样子,他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看着面前的大汉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让你玩。”
“艹!最后一个啊!”大汉用斧子敲了敲他的脑袋表情极其不满,但是为了享受到这么极品的肉体还是忍耐着。
安卿鱼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副眼镜戴在耳朵上,防止一会的鲜血溅到自己的眼睛而影响自己的视觉。
“你觉得孕妇分娩和蛋碎哪个更疼?”安卿鱼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眸子中闪过一丝灰光。
这问题可是给大汉问住了“??这他妈算什么问……”
忽然,一阵剧烈足以让所有男人昏迷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只见这名大汉表情狰狞,五官扭曲到一块,浑身汗毛乍立,双腿夹在一起不停的颤抖。
他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着,嘴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异响,显然后槽牙已经被咬碎。
此刻这名大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不一会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很快这股痛感让他失去了意识,眼皮一翻没了动静。
一条无形的细丝链接着安卿鱼的手腕,另一边则是贯穿了这名大汉的腿部直接将其“高玩”穿透。
安卿鱼嘴角微微一笑,手腕急速抖动一张无形且坚硬的细丝网从这名大汉的下体贯穿脑袋。
一团血雾爆起。
男人的尸体直接被分成半个拳头大的碎块,有少许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安卿鱼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用手指抹去镜片上的血迹,随后踢了踢散落在地上的碎尸块,喃喃道:“看来是蛋碎要比分娩疼一些。”
……
斋戒所外。
距离斋戒所范围不到一千米的小岛上。
两名带着潜水器的男人游上了岸,曹渊摘下自己的游泳镜,双手叉着腰注视着不远处的斋戒所:“妈的,真没想到有一天老子会再次来到这个鬼地方,还他妈偷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