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实情告诉了李部长,他说找不到帮手,也没有透露太多关于这件事的具体内容。
今天我召集大家来这里,是因为觉得作为曾经照顾过他的长辈们,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傻柱当年为什么要急匆匆地离家出走,而今又为什么这么年轻便当上了机械厂食堂的主任?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情,或者是用了些不当的手段。
我们必须对他进行一番关怀,假如发现他在食堂主任这个职位上有任何不正当的行为,我们应该马上帮助他悬崖勒马,免得毁了自己的前程。
”
易忠海话音刚落,刘海中立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满面振奋地说:“确实该好好调查一下。
我实在无法理解,以我们这些岁数大,厨艺精湛的工匠都做不到的组长职位,傻柱凭什么就当上了食堂主任呢?一定是走了不正经的道路。
我们必须严厉警告他,绝不能让他这样误入歧途。
”
听到旁边刘海中的话,阎埠贵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耳朵里的东西,转了个白眼暗想:你这番话说得真好笑,凭你的性格,若是有本事当上领导,估计比走上不正之路更加糟糕。
而对易忠海的这一番言论,他也察觉到其中另有深意。
只有头脑简单、易被人操纵的刘海中会受这番话所惑,至于他阎埠贵可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棋子。
虽然如此,阎埠贵也不打算公开反对易忠海两人,因为他很清楚,即使什么都不做,坐着看看这出戏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无论结局如何,都不会影响到自己阎埠贵的安全地位!
实际上,阎埠贵并非无知之辈,他深知外界肯定也有不少人在猜疑:如此年轻便能够当领导的人是否真有问题。
如果傻柱能在食堂主任的位置上屹立不倒,这无疑显示出了他具备一定的实力或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厂子里其他渴望得到这个职务的人早已对其下手了!”
理解了这一点后,阎埠贵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刘海中和易忠海,注意到易忠海也在看他,便赶忙露出笑容,说道:“老大爷,你也清楚,我只是个普通的乡村教师,过去跟傻柱的关系也没您们那么密切。
所以嘛,关于傻柱的事,我觉得我自己起不了多大作用,他也不会听我的建议,这种事情还是得您和二大爷来做主。
”
易忠海立即领会了阎埠贵话语中的暗示,意识到眼前这位老狐狸不是轻易就能被蒙骗的,但他同时察觉到阎埠贵并无心破坏他的计划,也就无意于逼阎埠贵太甚,毕竟事情最终由刘海中一人出面就足够了。
“尽管如此,三大爷您的口才比我和二大爷强多了,到那时如果我们真需要与傻柱谈话,作为三大爷,您也该陪同前去,表示我们的团结。
”
阎埠贵听了这些话,稍作思考便答应了:“好吧,听您的。
”
作为三大爷,即便到场也不代表他一定会支持易忠海一方,反而可以在实际情形中为自己找到最好的位置。
况且,阎埠贵也确有兴趣亲眼见证傻柱,想知道他这几年经历了怎样的变化?兄妹二人是如何度日的?以及他是如何成为食堂主任的?
见阎埠贵答应,易忠海满意地一笑,接着转而表情严肃,庄重地向二人交待:“至于傻柱的事,回家后谁也不许泄露出去,家里人也要保密。
我打算接下来几天先去重工机械厂打听傻柱的消息,等到了解更多之后,我们将找个恰当的时机去见他。
”
面对易忠海的提议,刘海中和阎埠贵均无异议,一同点了点头回应:“行,知道了,绝不说漏半句。
”
处理完桌上残余的食物与酒水后,三人各自告别返回家中。
而就在刘海中等人刚离开不久,屋内的大妈却以一种复杂的眼神走出。
“你今天回来一直不太对劲,原来是因为傻柱的事,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升职做官了。
但是,亲爱的,傻柱已经离我们这么久了,不再与我们往来,他的生活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要和其他两位大爷联手,非要去给傻柱找茬?”
易忠海听后颇为不满,回复大妈说:“你懂个什么!当年他悄无声息地离开,连句话都没有留给我们,还允许刘铁山这样的人占据住处,打破了院子的和谐。
这账我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再说,我可不信他的清白。
谁知道自己当年为什么会突然失踪?说不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凭他那样孤立无援,带着个包袱一样的妹妹,为什么能迅速升至机械厂的食堂主管?
你知道吗,重工机械厂的规模甚至比我现在工作的轧钢厂还要大出数倍,那个职位可能是副科级别的,月收入可能过百,远超过我这位七级技师的薪资。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查清楚这些年里傻柱到底做过哪些事,他是凭什么取得了这样的成就?”
在这时刻,易忠海脸色异常难看。
确实,现在的傻柱不仅让刘海中刮目相看,甚至连他自己也充满了羡慕、嫉妒甚至一点点的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心理,他又怎么会想要对傻柱下手。
假设傻柱如今的生活还不如住在四合院的日子,那么即使了解到傻柱的情况,他也只会在心中暗自嘲笑,觉得这就是傻柱当年突然消失所招致的惩罚,顶多心中嘀咕几句,断不会有想要计算或报复他的念头。
妻子注意到了易忠海那不悦的表情,失去了为傻柱辩解的兴趣。
思虑一番后,她开口道:“不过,这件事你应该先和刘海中及阎埠贵商量啊,这样一来,有关傻柱的信息大概很难保守秘密了,四合院又将因此喧闹起来。
”
以刘海中与阎埠贵过往的表现来看,这两个人并不善于守住机密,这是她最担忧的。
尽管易忠海在心里也有一丝不安,但他仍然认为在傻柱这件事情上,两位老友是可以信赖的,特别是在刚才,两人口中的那番保证,语气非常坚定。
在易忠海看来,自己并不要求两人守口如瓶多久,只求他们在接下来几天内不要向外泄露消息就行。
就在刘海中等人刚一离去,屋里的一大妈就以复杂的心情走了出来,“我一直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同寻常,没想到竟是为了傻柱的事情。
真没想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某个位置上的领导者了。
”
然而,她继续说道:“不过你说归说,傻柱早年间便搬走了,这么多年未与我们有过交流,无论是好是坏似乎都与我们无关了。
为何你还要联合二爷他们去给傻柱找麻烦呢?”
面对妻子的不解,易忠海颇感不满地回应:“你是不明白啊,当初傻柱离开时都没向街坊们打个招呼,反而让像刘铁山那样的人家搬了进来,对四合院内部产生了负面的影响。
我这么做,也是想要清算一下账目的嘛。
”
再者,他说得并非无理取闹,毕竟谁能说得清楚当时傻柱匆匆离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也许是因为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才逃离这里吧!否则,以他一个孤苦无依之人,并且还肩负着照顾其拖油瓶妹妹的重任,为何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坐上机械厂食堂主任的位子?
你知道吗,那个机械厂比我在的轧钢厂规模还要超出许多倍。
而作为该厂食堂主任,其职务大概等同于副处级别,月工资恐怕超过百元以上,远超我的七级技工工资水平了。
因此,我有必要深入调查一下,看看傻柱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他到底凭借什么样的能力走到今天?” 此刻,易忠海脸上依然布满了阴郁。
对于现今傻柱的一切成就,即使是刘海中这样的人都为之动容,更别说他自己内心深处那种强烈的情感波动——那种无法抑制的嫉妒与不满了。
如果傻柱今日所经历的困苦还不如过去生活在四合院时的好转头,则即便是听闻了这些关于他的困境,易忠海顶多也就暗自欢喜而已,并不至心生害意。
妻子见他这般表情,也不愿再多说为傻柱求情的话。
略一思量后,又言:“不过这次,这件事你真的不该先与刘海中还有阎埠贵透露。
这下关于傻柱的消息恐怕无法隐瞒下去了,四合院内的平静也将随之被打破。
”
一大妈认为,从刘海中和阎埠贵过去的行为来看,他们并非是能够严守秘密的人。
当易忠海听到他妻子这样说,虽然内心也略感不安,但在傻柱的事情上,他认为依然可以信赖这两人的,特别是他们在承诺保密时表现得十分坚定。
在易忠海的心里,他也并不是真的希望他们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保持沉默就够了。
易忠海心想,就算后来他们把话说出去,那时他和傻柱也已经有所联系,傻柱的事也就无从隐瞒了。
考虑到这些,易忠海挥挥手说:“你就不用担心了,尽管刘海中和阎埠贵不太可靠,但我已专门叮嘱过他们,这几天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
好了,你去收拾桌面,我要休息了。
顺便告诉你,从明天开始我会比平时晚些回家,你就不用等着我吃饭了,留一点饭给我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