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桂花真的被吓住了,就连后面她带来的两个婆子也吓得不敢往前一步。
“他朱樟就是坨狗屎。”赵明艳看着姜桂花,“你稀罕他,我可不稀罕。”说着扫了一眼外面,“昨天他来的时候,很多人瞧见了,乡亲们,你们给我做个见证吧。”
乔家村一共就这么几户人家,乔越两口子平时又很本分热心能干,村里的人自然都会站在她这里,更何况,那个姜桂花是外村的,过来这边欺负人,本村的人也不干啊。
姜桂花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朱樟说他有钱了,有妻有妾很正常,他愿意养我,不在乎我嫁过人,不在乎我有儿子,甚至还说如果我不愿意跟他回去,就在天阳城给我买个院子,还要买俩婆子丫头伺候我……”赵明艳知道自己说谎了,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就是要让姜桂花不舒服,只有她不舒服了,回去才能跟朱樟闹,“可是我呸,就他那尖嘴猴腮的样子,我男人就算是残了瘸了也比他强。”
“你……”姜桂花的气已经不顺了。
“你走吧,别来找我,有本事就看好那个龌龊的男人。”赵明艳说着咣当一声将院门给关上了,这才呼了一口气,她担心会影响屋里的手术,不过好在屋子里已经会时不时传出云依的声音,虽然很小,她也听不懂,但是却让她很安心。
外面的姜桂花倒是没有继续纠缠,没多会就带着人走了。
赵明艳彻底放了心。
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也被打开了,云依略显疲惫的走了出来。
“云姑娘……”赵明艳冲了过去。
“很成功。”云依笑了一下,“饿了。”
“有饭。”赵明艳急忙去了灶房,还好灶头里的一直有火,锅里的饭菜都是温热的。
“你进去看看他吧,不过现在正昏迷呢,估计要晚上才能醒。”云依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了。
红一更是饿的不行了,现在庆幸自己是练武的人,也庆幸自己体格够好,否则恐怕熬不过这六个时辰呢,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将人的腿隔开的惨烈场景呢。
赵明艳进屋看了一眼丈夫,没敢上前,就站在门口看着,虽然极力的隐忍,却还是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她自己知道,这是高兴的呢。
吃饱喝足后,云依和红一都休息了一会。
乔越是在掌灯时分醒过来的。
“今晚他可能会发热,到时候给他用冷敷还有用烈酒擦拭手脚心就可以。”云依交代了一下,“我一会要进城一趟,明儿过来带你们离开。”
虽然刚做完手术不太合适长途跋涉,但是她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而且用了灵泉水调制的药,弄个舒适点的车子,速度慢点,应该问题不大。
赵明艳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云依走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放心,正好猴子十六夫妇找到了她,于是就让着俩家伙帮着的看护一下。
这俩家伙厉害着呢,真遇到找茬的,绝对能给收拾了。
“大小姐,已经关城门了。”到了天阳城的城外,城门已经关上了。
“会爬墙吧?”云依看了她一眼。
“会。”红一点头。
“那这城墙能上去吗?”云依指了指天阳城的城墙。
天阳城虽然属于边关城池,但是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天阳关,所以,城墙并不是最高的,目测也就三丈左右,天阳关的城墙则是三丈三左右。
三丈大概就是十米,四层楼左右的高度。
“能。”红一点头,这个高度对她来说并不难,不过她倒是有点担心云依,“那大小姐,我背你……”
“不用。”云依摆手,“我自己能行。”虽然她没有内力不会轻功,但是她有飞爪啊,爬个十米的墙很轻松的。
红一纵身就飞了起来,但是一下子飞十米还有点困难,所以,她中间还用匕首插了一下墙壁做了一下接力。
而云依的飞爪也飞了上来,一下子就抓住了墙头了。
云依拽了一下发现很牢固后,扯着绳索就上去了。
红一:……
还是大小姐厉害。
城墙上是有巡逻的,不过这边因为是对着自己人,所以,巡逻相对松一点,所以,俩人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巡逻下了城墙进了城。
云依辨别了一下方向,径直的去了镇北侯府。
“你在外面等我。”云依给了红一一个小布包,“这是迷药,一旦有情况,撒出去就好。”
“好。”红一也不执拗,直接点头。
云依这才仔细听了一下院墙里的动静后,纵身上了墙头。
【老大,你做什么呢?】十六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
【准备洗劫一下镇北侯府。】
【老大,你……你可以啊。】十六有点激动,【是不是很多宝贝?】
【刚进来,还没找到库房。】云依很淡定,【你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暂时没有。】十六叹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
【我不想做狼王了。】
【咋了这是?】
【这狼王是公狼,那么多母狼都来示好,可是我不想跟母狼……】
【作为成年狼王,你要是不找媳妇,那可是对整个狼群的不友好啊。】
狼的等级很严格,一个狼群里只有狼王有交配权,而且,但凡认准了一个母狼,那就是一辈子,只有一方死了,另外一方才可以另外找伴侣。
如果一个狼群的狼王不交配播种,那这个狼群就有可能会面临灭绝了。
【我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纠结烦躁啊,毕竟我就算不做数据了,也该是个人,真要那个,也该和个人那个,更何况,我的数据序列里显示的,我应该是雌性的。】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是个女的。】云依乐了。
【你这话说的,你……】
【先不说了,我找到库房了。】云依急忙打断了十六的话,【你喋喋不休容易让我分神。】说完就直接屏蔽了她。
十六:……
云依此时正趴在屋顶上,等到下面的守卫过去了,这才小心的将屋顶的瓦片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