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何宝生解释道。
魏萱儿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你是神话故事看多了吧!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飞?”
“这世上没有会飞的人吗?”
“当然了!”魏萱儿有些无语:“会飞的那是神仙了好不好。真不知道你想什么!”
赵雪晴道:“有一些武者高手的确可以做到一跃十数丈的水平,但和真正的飞比起来,还是不如的。
何宝生听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修真者,自然是心里感觉有些失望。毕竟每个穿越者心中都有个神仙梦,听到不能成为神仙,说不失望也是不可能的。
魏萱儿见状道:“狗蛋,你是听谁说这个世界上有神仙的?”
何宝生道:“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呢!”
“什么书?”
“西游记!”
“西游记!”魏萱儿喃喃了一句,想了想:“没听说过!有这么一本书吗?”说到这,转而看向了赵雪晴,因为对方看过的书比较多。
“我也没听说!”赵雪晴想了想也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了何宝生:“这本西游记具体是讲什么的。”
何宝生道:“一个神话故事!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大唐的国家,佛教盛行。为了追求什么才是真正的佛学经典,一个姓唐的僧人,决定离开大唐,前往佛教的发源地西天,求取真经,就是真正的佛经。这个唐僧在路上陆续又收了三个徒弟,而这三个徒弟都很厉害,一起保护着他,一路上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抵达西天的故事。”
魏萱儿道:“听着还挺有意思的,对了,这书谁写的?”
“不知道,家传的。据说是我家一个祖先写的!不过没署名,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你家祖先还会写书?”魏萱儿听到这自然是有些奇怪,毕竟写书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何宝生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家祖上没有几个能人。再说,祖宗没点本事,也不可能有后代不是。”
“这么说倒也对!对了,你手里这本书,就是你说的《西游记》吗?”魏萱儿说话的同时看向了何宝生手里的阴阳双生诀。
何宝生摇了摇头:“这本不是!这本书是我瞎看的。西游记是我家祖传的,不过已经被我翻烂了,现在已经不能看了。”
“那还挺可惜的。”
何宝生并不想就着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不知道两位侠女是什么门派的?”
魏萱儿闻言和赵雪晴对视了一下。
赵雪晴犹豫了一下:“我们两个不是江湖门派出来的人,但至于是哪里的人,实在是不方便告诉你。”
何宝生闻言笑了笑:“其实知不知道,我倒也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追杀你们的人与你们恩怨有多大。他们会不会放弃对你们的追杀?这样我也省的麻烦。”
魏萱儿则看向了赵雪晴道:“师姐,你觉得那些逆贼,会放过我们吗?”
赵雪晴想了想道:“只怕很难!现在想想,这些逆贼对付我们的手段,应该是有所准备的。我们能侥幸逃脱,主要是有狗蛋的意外出现。不过,虽然我们暂时摆脱了危险,但我相信那些逆贼,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所以我们现在应该还没有摆脱危险。”
何宝生则忽然道:“既然你们说那些人是逆贼。这么说,你们是朝廷的人了?”其实何宝生早就猜出两人的身份。因为赵雪晴的职业是绣衣密使,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职业,但总感觉有点类似于锦衣卫的职业,弄不好是搞什么秘密情报工作的组织,应该是国字头的单位。
至于魏萱儿的职业则是什么地网司千长,这个就不知道是一个什么职业了。但既然魏萱儿和赵雪晴是一路人,那么应该也是朝廷的人才对。
赵雪晴和魏萱儿也没想到何宝生居然一下猜出了她们的身份。
赵雪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我们的确是朝廷的人。不过具体做什么的,我们不能说。反正你知道,追杀我们的人都是朝廷通缉的罪犯就对了。”
何宝生道:“这些人连朝廷的人也敢追杀,看来他们的势力,应该也不弱。”
魏萱儿道:“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凡是知道他们秘密的人,他们都不会放过。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想让你掺和进来的原因。你也不想整天被一群躲在阴暗角落的人算计吧!”
何宝生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这给朝廷工作也挺好的,居然能拿出一万两黄金来。对了,朝廷还用不用人了?能不能把我也介绍进去,赚点零花钱?一年不用一万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就行。”
魏萱儿闻言一翻白眼:“你想什么好事呢!你以为朝廷是摇钱树吗。还一千两黄金!我一个月也才十五两‘银子’的月俸。”
“十五两,还是银子!不能吧!”何宝生闻言也是有些意外:“是不是你品级太低了!所以赚的少。高级干部能多赚一点吧!”
魏萱儿道:“我的品级可不低,这么说吧!我的品级,比你们县令品级还高。”
“比我们县令品级都高才赚十五两银子?这不能吧!”
“你以为能赚多少?”
“那你们能拿出一万两黄金吗?别是拿我开涮吧!”
魏萱儿道:“我是肯定拿不出来的。但师姐能拿出来!我师姐很有钱的。”
赵雪晴道:“以前我算是有点私房钱。不过现在花的也差不多了!毕竟一万两金子,可不便宜。”
何宝生自然知道对方隐藏的身份是花魁,所以有钱,随即笑了笑道:“赵姑娘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人死了,钱还没花了。”
魏萱儿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雪晴闻言也是露出了苦笑,她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想想也是,人都不在了,留再多的钱也没用。
赵雪晴看向了魏萱儿道:“萱儿,我的衣服已经缝完了。用不用我给你也缝一缝!你的衣服也破了。”
魏萱儿闻言犹豫了一下,毕竟她的衣服都是破在上身,穿着也的确难看,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何宝生在旁边坐着,脱衣服不方便。
何宝生见状道:“你们缝吧!我去做饭。”说完,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魏萱儿见状也松了口气,将衣服脱下来,递给了赵雪晴,自己则钻入吉利服中了,随后又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何宝生的背影。
赵雪晴见状笑了笑道:“放心吧!狗蛋这人还行,就是嘴皮了点。”
“不气人的时候还行!气人的时候也能气死人。”
……
何宝生再次炖了一大锅肉给两人。
……
两人吃完以后,何宝生才给自己炖,不过等他吃完以后,外面的天已经再次黑了。
山洞里再次漆黑一片!
三个人都静静的躺着,不过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上也不困了。
魏萱儿道:“师姐,你睡着了吗?”
“睡不着!”赵雪晴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我也睡不着!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对了师姐,给我讲个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
“谁便什么都行。”
赵雪晴微微思索片刻,轻声说道:“那我便给你讲一个叫‘画扇缘’的故事吧。在南方的一座繁华的城中,有一位年轻才俊名叫苏岳,他生得风度翩翩才情出众,并且擅长作画,尤其是那一手画扇的技艺,堪称一绝。城中的许多女子都倾慕于他,可他却一心沉醉于自己的书画世界,对儿女情长之事毫不上心。
一日,苏岳在湖边漫步,偶然间看到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在湖边喂鱼。那女子面容清丽,气质淡雅,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苏岳一时看得入神,竟不知不觉走近了她。女子似有所觉,微微抬头,目光与苏岳交汇,刹那间,苏岳只觉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他赶忙向女子致歉,女子却只是浅笑盈盈,并未怪罪。自那日后,苏岳的心中便总是浮现出那女子的模样,作画时也常常不自觉地将她的神韵融入其中。”
赵雪晴就这么慢慢的讲述着……魏萱儿听得也十分的认真,何宝生躺在一边也被迫听着,由于他这辈子听过很多的故事,看过大量的电影,实话说对方的故事,剧情还真不怎么样。
“终于,当苏岳从京城带着钱返回,林玉英为了守节,早已悬梁自尽。林玉英让丫鬟将两人定情的扇子,送还给苏岳。苏岳也泪如雨下,从此发誓心中唯有林玉英一人,哪怕阴阳两隔,这份爱也永远不会消逝。”
“哇!好让人感动的爱情。”魏萱儿听到这,自然是眼圈红红的,自然被故事当中的爱情打动了心弦:“师姐,你的这个故事讲的真好。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感人的男女之情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也许会有吧!”赵雪晴有些感叹的道。
“这故事不怎么样!”何宝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魏萱儿听到这道:“这故事多感人!你居然还说不怎么样?”
“这故事本来就不怎么样!而且一点也不感人。那个苏岳根本就是一个渣男,明知道林玉英等着他来赎身,还招呼也不打就跑去了京城。”
“人家不是跑了,而且去京城赚钱了好不好。赎身难道不要钱吗?”
何宝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赚钱是没错,但至少应该跟林玉英说一声吧!苏岳明知道老鸨子逼着林玉英接客,他还心大跑去了京城赚钱。如果不是他招呼都不打就跑没影了,林玉英又怎么可能悬梁而死。虽然故事中说是守节,但也不排除她对爱情失去了信心,最后自寻短见了。可以说苏岳的失踪,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甚至不排除苏岳就是故意回来晚了,等林玉英死。”
魏萱儿听了何宝生的话,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对身边的赵雪晴道:“师姐,你怎么看?”
赵雪晴则淡淡一笑,说道:“只是一个故事而已,真的假的都不知道,也没必要为此争的面红耳赤,不是吗。”
魏萱儿听到这道:“师姐说的对,故事而已,你那么较真干什么。”
“我可没较真!我只是说这个故事不怎么样。”
“说人家的故事不怎么样,那你说一个好听的故事来听听!”
“说就说!我这故事可多了。我挑个最差的,给你们讲,听好了。这个故事叫《梁山伯与祝英台》说是有个王朝,这个王朝男婚女嫁,从来讲的是门当户对,因为只有门户相当才能互相攀附,才能让家族的势力愈加强大。
有一位姓祝的大户,想要把女儿祝英台,嫁给一位大官。但这个祝英台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甚至连一首诗都背不下来,就连写个字,墨水都能甩到老爹的脸上,丝毫不像大家闺秀,自然是把她爹妈气的不行。”
魏萱儿听到这感觉好笑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毕竟她只要想到这个叫祝英台的女孩,居然写字能甩到老爹脸上,也是忍俊不已。
“家里有如此女儿,实在让祝父感觉,有辱家风,于是让祝母帮着想办法。祝母年轻的时候,曾经女扮男装去书院读过书,所以打算让女儿也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学一学圣贤书,目的当然是为了提高女儿的文化水平,好让女儿更能配得起要嫁的大官。”
就这样!何宝生给两人讲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他讲的版本是吴奇隆电影版,因为电影讲起来更加的短平快。
凭借着超级大脑的过目不忘,何宝生把故事讲的十分生动。
两个女人很快便被何宝生的讲述深深的吸引了……何宝生讲述了祝母的朋友,安排祝英台住在书库中。
梁山伯也经常在书库中学习,两次至此相遇,后面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还同躺在在一个床铺睡觉,中间还放着一个君子碗,而第二天早起,梁山伯早已经被祝英台打的乌眼青。
两个女人听到这更是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