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郭晓冬的叔叔虽然只是石岩市公路局正处级局长干部而已,可他的父亲却是在省里任职的啊。
看来以后,不能再和这个任永福交往了,免得他倒霉再连累自己。
“阿泽,这次去京都城还顺利吧。”
郭晓冬当着宋黎明和单军的面就直接询问东方泽,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提醒。
“嗯,还好吧,事情都办妥了。”
“那就好,阿泽,最近你有什么考虑?”
“晓冬,云东应该会设立一个汽车零部件产业园区,如果你有亲戚在搞这方面的产业,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噢,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还没有立项吧?”
“是的,不过京都城那边倒是很为难支持的,你知道就行了啊。”
“明白,我心中有数!”
看到莫妮卡有些犯困,东方泽提议结束饭局。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郭兄好心好意招待你饭局,那我就来安排饭后的歌厅唱歌,在座的都去。”
任永福皮笑肉不笑的提议,看来还是贼心不死啊。
东方泽脸色一冷,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说话!
“晓冬、黎明兄和军哥,今日舟车劳顿,实在是辛苦各位了。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先行告辞。我们后天上午不见不散。”
东方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歉意,他的目光并未在任永福身上停留半刻,仿佛对方完全不存在于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别与郭晓冬、宋黎明和单军握手告别。
莫妮卡,早已不耐烦想走,她看到东方泽的动作,莫妮卡立刻起身,准备随东方泽一同离开。
这一连串的动作与言语,无疑是对任永福的一种无声却强烈的挑衅。
任永福,此刻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原本以为自己作为此次聚会的主办人之一,理应受到足够的重视与礼遇,却未曾料到东方泽会如此直接且不留情面地忽略了他。
“东方泽!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敢不把我任某人不放在眼里,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任永福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打破了原本还算和谐的氛围。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面对任永福的质问,东方泽的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先转身对着莫妮卡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行离席到旁边等候。
待莫妮卡离开饭桌后,他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平静而深邃地与任永福对视。
“任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并非有意忽视你,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东方泽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敲打在任永福的脸上。
郭晓冬、宋黎明与单军三人并未立即介入这场微妙的对峙,而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幕。
他们想看看东方泽的处理方式,顺便称一称他的斤两。
想看我的应对手段是吧,那行吧,今天哥哥就给你们一个震撼。
东方泽二话不说,走上前去,直接就是一巴掌呼在任永福的右脸上,巨大的力量,把任永福扇倒在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给我脸?”
“东方泽,你敢打我!你不想混了嘛!”
东方泽闻听此言,上去又是一个窝心脚,直接把任永福踢了个翻身。
“不服是吧,那你打电话,让你家长过来。”
如此丢脸的事情,任永福肯定不会傻到叫家长。
他怨恨的盯着东方泽,眼中的恨意淹没了他的理智。
“东方泽!有种你别走!”
“好啊,我就在阎良住,以你的能量,肯定是能够知道我的房间号的吧,那我等着你。”
东方泽不想和这种小角色计较,同时也对郭晓冬、宋黎明与单军等三人,略有失望。
“晓冬、黎明兄与军兄,告辞!”
东方泽的称呼悄然改变,礼貌中呆在这淡淡的疏远。
郭晓冬脸色大变,“阿泽,你别介意啊,我知道这种小角色不在你的话下。所以,就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
“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哥哥给你赔不是,是我考虑不周,请你谅解!”
郭晓冬看到东方泽还是不冷不热,很是后悔,连忙道歉。
宋黎明和单军,不但惊诧于东方泽的果断与狠辣,还心惊郭晓冬的一再歉意表达。
难道这个东方泽很不凡,郭晓冬竟如此重视。
东方泽摆摆手,莫妮卡上来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扬长而去。
郭晓冬为东方泽的离开很是恼怒,指着任永福的鼻子就开骂起来。
“任永福!泥马有病呀,你得罪他干什么!没见过西洋女人呀!”
“晓冬哥,我就是看他牛哄哄的,很不爽,想收拾他一下罢了。”
“就你,还想收拾人家?”
郭晓冬望着他,不屑的冷笑起来。
“任永福,马上回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父亲,你家大祸临头了!”
郭晓冬说罢,就和宋黎明和单军直接离开,留下任永福一个人趴在包厢里的地上。
“晓冬哥,到底什么情况?”
一出阎良大酒店,宋黎明和单军就好奇的询问郭晓冬缘由。
郭晓冬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说道。
“今晚我们孟浪了啊,搞不好就是弄巧成拙,得罪了东方泽啊。”
“晓冬哥,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宋黎明和单军皆大惊失色,连忙询问。
“东方泽的根基很深,在京都城,你们说呢。”
包厢里的任永福听到郭晓冬临走时的话,顿时大惊失色。
难道这个东方泽有着很深的背景?不然郭晓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任永福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坐进沙发,反复思量。
看来,得回去和老爸说一下,别真的是自己摸了老虎的屁股了啊。
任永福想到这里,也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叫你嘴贱,叫你眼浅。
郭晓冬都刻意奉承的人,也是自己能够得罪的嘛?
任永福开始感到害怕,连忙起身准备回家向老爸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