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之听着他蛊惑的话语,全身根本无力招架。
周泽宴吻着她,双手熟稔地将她一把托抱起来,走过去,将她放在桌子上。
他不紧不慢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带,精致的喉结上下轻轻滚动着,配着他那张英俊清冷的容颜,看起来性张力拉满。
领带被顺利解开,随意地丢在地上。
宋棠之双手抓着桌子,心里不自觉的跳的有些快。
周泽宴精悍结实的小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
他额角出了一些隐忍不发的细汗,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有些动情。
下一刻,周泽宴勾起一抹坏笑,伸出手,熟练地扯出她的衣摆,探进去。
宋棠之咬紧了唇,浑身被他弄得有些难耐,眼尾已经渐渐泛了红。
“你…你不要这样!”她指节蜷缩在一起,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棠之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内衣扣也“啪”的一声被轻松打开。
周泽宴偶尔吻着她,冰凉的指尖细细地抚摸着她,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无意中剐蹭到她肌肤上的时候,有一些疼。
周泽宴单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刚准备再用些力的时候,突然,门被清脆敲响,
一时间,房间里温热暧昧的气息戛然而止。
两人都有些怔愣,周泽宴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收回来,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前去开门。
宋棠之好奇着,也跟了上去。
周泽宴刚握上门把手时,动作轻微一顿,他回头,看了一眼女人,低沉一笑,“你还敢跟上来,还不先把衣服穿好?”
宋棠之愣了一下,低头一看。
下一秒,她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原来她的衣领早就被男人撕烂了,其中一颗饱满的圆润就这么毫无遮挡地裸露在空气中。
周泽宴还当作若无其事,久久地盯着她看。
一时间,宋棠之的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她迅速裹紧了衣服,尴尬的想死。
宋棠之此刻都感觉没脸见人,她捂着一张脸,转身,迅速冲进了浴室。
见状,周泽宴忍不住摇头一笑,看着浴室门被彻底关上后,他才将门打开。
“少爷。”陈管家站在门口,恭敬地喊他。
周泽宴,“陈叔,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陈叔,“没什么事,我只是按照老太爷的吩咐,给您和少夫人送东西来。”
“嗯?”周泽宴眉梢轻轻一挑,有些不解。
他有预感,那老头年纪大了,想法五花八门的,肯定不会送什么好东西过来。
陈管家递上来一只紫檀木盘,上面放着两个香薰蜡烛。
周泽宴扫了一眼,疑惑道,“蜡烛?”
“爷爷送这个过来干嘛?”
陈管家轻轻咳嗽一声,上前两步,左右环顾两眼,低声说,“少爷,这可不是普通的蜡烛!这是老太爷专门让人为您和夫人制作的,无毒无害,效用猛烈,使用过后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香薰蜡烛。”
周泽宴皱了皱眉,有稍许的不耐烦,“说重点!”
陈管家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两个字,“催情。”
周泽宴眸子一缩,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抬眼,又看了看盘子上的两个蜡烛,按了按突然发疼的额头,不禁失笑一声,“不是我说,爷爷他一个每日只知道拜佛清修的人,居然还知道这种东西,他…他也想的出来?”
陈管家点了点头,向他科普道,“少爷,您可不要小看了老太爷,他年轻的时候可是情场浪子,什么没见过啊!只不过后来遇见了您的奶奶才水泥封心了。”
周泽宴靠在门边,单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那两个蜡烛,抵了抵牙关说,“把东西拿走,我不需要。”
陈管家却有些面露难色,“不行的,少爷,老太爷一定要让我交给您的!”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活到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您和夫人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实话说了,您爷爷的意思,就是想让您和夫人在祖宅的这段日子,就把孩子的事情给解决了。”
“您今日要是不要,明天还会有其他的东西送来!”
周泽宴闭了闭眼,良久,他抬起手将东西接了过来。
“行了,我要了,你回去复命吧!”
周泽宴刚打算关门,陈管家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嘴,“少爷,您…您会用的吧?”
周泽宴抵了抵牙关,身子往门边一站让出来一条道,眉眼沉着下来,“要不然你进来免费观看一番?”
“不用…不用了!”陈管家磕巴着,摆着手立即走远了。
周泽宴关上门,转身,走过去将东西随意放在了桌子上。
宋棠之此时还躲在浴室里没有出来,门很隔音,她也不知道外面在说些什么。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敲响。
宋棠之迅速将门打开,将头探出来,“刚才来的人是谁啊?”
“陈叔。”周泽宴应着,将她带出来。
宋棠之,“他怎么突然来了?难…难道是爷爷出什么事了吗?”
周泽宴看她一脸着急的模样,笑了一声道,“爷爷没事,是他让陈叔来给我们送东西了。”
宋棠之愣了一下,“嗯?”
周泽宴看着远处桌子上的蜡烛,扬了扬下巴示意。
宋棠之顺势望过去,走到桌子前,拿起其中一个蜡烛看向男人,“蜡烛?”
周泽宴微点头,“嗯。”
宋棠之将蜡烛上下看了个遍,有些不解,“爷爷为什么要送这个给我们?”
周泽宴抱着手,英挺的身子慵懒地靠在墙壁上,沉默了一小会。
接着,他伸出一只手随意地将自己的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精悍紧实的小臂,看向宋棠之眯眼一笑道,“也许是想让我们的夫妻生活,更加和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