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全一惊,随即默默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之后,四个用汽油做的燃烧瓶,被摆在了陈江河的面前。
“阿飞,你跟我去!”
陈江河看了一眼向飞。
向飞默不作声点头。
“江河,别去,你跟高盛强再谈谈!”
安悦一把拉住陈江河。
“安安,出来混跟打仗一样,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也得不到,想谈,也得等高盛强流点血才能谈!”
陈江河抓住安悦的手,让她松开,随后带着向飞下楼。
直接从烈火后院翻了出去。
烈火后院停了一辆面包车,是陈江河之前就准备的,前段时间他让张鹏专门又买了两辆二手面包车,需要悄悄办事的时候用。
有些事,办了之后面包车就得毁掉,不能再用。
肯定得提前准备好。
“面罩戴上!”
“手套!”
陈江河戴上手套面罩,向飞也是一样,随后向飞开着车,带着陈江河,向四海大酒楼开去。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四海大酒楼里已经没人吃饭了。
只有四楼五楼依然灯火通明,还是非常热闹。
这个点,还没到散场的时候。
陆陆续续,还有客人从一楼的楼道口上楼。
楼道口外面,站着四五个人,嘴里叼着烟,正警惕的来回扫视周围。
他们是张哥安排的人,为了防止被陈江河突袭报复。
之前动手之后,张哥发现陈江河的人都是硬茬子,人虽然不多,但战斗力很强,他给高盛强打了电话,高盛强把他其他生意,所有的人手都集中了过来。
不算受伤,被送去医院的,都有四十来号人。
高盛强的生意不止一个四海大酒楼,这两年他还投资搞了一个运输公司,运输公司那边,同样有一队人马。
现在高盛强所有的人马都集合在了四海,只要陈江河敢来,就让陈江河有来无回。
“把车灯关了,减速!”
面包车远远的驶向四海大酒楼,陈江河让向飞关了车灯,降低速度,不快不慢的向四海开去。
等靠近四海几十米之后,门口的混子都注意到了这辆奇怪的面包车。
“有车过来了,抄家伙!”
门口这四五个人立刻拿出家伙,不过一个个没出来,反而迅速后退,退入楼道里面,他们就是放哨的,陈江河真要是带人过来扫场,就凭他们五个肯定挡不住。
他们五个就是负责放哨,示警,提醒其他人做好准备。
面包车在靠近之后,又忽然加速,直接冲到四海大酒楼门口,车门一开,吓的几个混子急忙再次后退。
几个人都做出了随时准备转身就跑的姿势。
可没想到,面包车车门打开,车里面只下来了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
“抓住他!”
几个混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人吓到了,一个个拿着家伙,叫嚣着,就准备冲过来。
“噌!”
陈江河面无表情,直接点燃防风打火机,往酒瓶外,浸润了汽油的布条上一点,‘呼’,火瞬间烧了起来。
他直接把燃烧瓶向四海大门口砸了过去。
“嘭!”
“轰!”
燃烧瓶狠狠砸在四海大门口,火瞬间开始爆燃。
“妈呀,快躲!”
一个混子被吓的尖叫一声,腿上被溅到了汽油,汽油瞬间将他的裤腿点燃,吓的他跌倒在地上,惊恐的后腿,撕扯自己的裤子。
其他人也被吓的急忙后退。
水火无情,被这玩意儿砸在身上,死定了。
陈江河面无表情,又接二连三,把剩下的燃烧瓶全都扔了过去,凶猛的火势顿时在四海大酒店门口燃烧了起来。
“走!”
随后陈江河迅速转身,钻进面包车里,向飞立刻开着面包车离开。
“陈江河,我草你妈的,疯子,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救火,救火,快救火!”
张哥听到动静,刚带人冲下来,就看到四海大酒店门口燃烧起熊熊的火焰,他急忙指挥,让手下的人把灭火器都集中过来。
又安排人,让楼上KtV的客人从后门另一条通道离开。
整个四海,一片大乱。
与此同时!
向飞开着面包车,把陈江河送到了刘雯的诊所,随后开着车,迅速离开,把面包车,头罩,手套,全都藏了起来。
“江河,出事了?”
陈江河一来,刘雯就敏锐的察觉到,可能出事了。
“有点麻烦,我跟四海的高盛强碰上了,刘姐,你记住,要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晚上我十点半就来了,让你给我处理伤口,然后在这里过夜,一晚上都没离开!”
陈江河随手拿出一把小刀,面无表情的在手臂上一划,顿时鲜血淋漓。
“刘姐,你帮我缝一下!”
“江河,你干嘛这样!”
刘雯看的心疼无比,连忙拿碘伏纱布,消毒止血,又帮忙缝合了一下,这点伤口不用缝合都行,但做戏要做全套。
等处理完伤口,刘雯才放心。
“刘姐,晓晓睡了?”
陈江河忽然伸手,搂住刘雯丰润的细腰。
刘雯的腰很细,但摸着却很软,有种光滑细腻的感觉,非常舒服。
“嗯,早就睡了,你动静小点,别把她吵醒了!”
刘雯娇艳的脸蛋瞬间就红了,瘫倒在陈江河的怀中。
“刘姐,是你要动静小一点!”
陈江河笑了笑,拦腰把刘雯抱起,抱着她上楼。
做戏要做全套,该办的事,也得办好。
一夜浓情蜜意。
第二天一早,陈江河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精神抖擞的从刘雯的诊所离开,开着向飞连夜停过来的桑塔纳,回到烈火。
陈江河刚走到烈火门口,几个在附近早餐摊上吃早餐的人忽然冲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在陈江河的身上,瞬间将他按住。
“警察,别动!”
“警官,什么事,一大早就劳动大家过来抓我?”陈江河神色不动,淡淡笑道“昨天晚上可是我的店被砸,你们不去抓砸店的人,来抓我这个受害者,说不过去吧?”
“陈江河,昨天晚上四海的那把火是你放的吧?”一个中年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江河,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