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透过山谷中袅袅的薄雾,丝丝缕缕地洒落在众人身上,仿若给他们精心披上了一层威风凛凛的金色战衣,映得每个人都容光焕发,好似即将去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中年大汉起得比鸡还早,一睁眼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麻溜地蹦到一旁,将那七颗灵珠跟捧什么绝世稀有的宝贝疙瘩似的,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眨不眨地盯着,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可算集齐了这七颗灵珠,神秘势力那帮藏头露尾、整天作妖的家伙,这下可有他们好受的咯!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在咱们面前耍出什么花样。”
百晓生跟个机灵鬼似的,悄没声儿地凑了过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跟两颗黑珍珠在眼眶里跳舞似的,笑嘻嘻地打趣道:“大叔,您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拿这灵珠下饭呢,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有了这宝贝玩意儿在,咱心里那可真是实打实的底气足啊,就好比怀里揣了七颗比拳头还大的定心丸,甭管碰上啥妖魔鬼怪,咱都不带怕的。”中年大汉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作势就要扬起蒲扇大的巴掌,佯装怒道:“你这臭小子,满嘴跑火车,没一句正经的。今儿个就是咱们扬名立万的时候,定要让那些个见不得光的家伙好好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众人拾掇利索,跟即将出征的威武之师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顺着山谷小道大步向外走去,一个个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得像刚被打了鸡血。苏瑶紧紧握着碧海剑,那小模样,仿佛手里攥着的不是剑,而是能定乾坤的神器,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坚定,像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哥哥,咱们一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今日终能与那神秘势力一决高下,定要为这江湖铲除祸害,还大家一片安宁。”苏羽微微点头,神色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星,透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坚毅:“妹妹放心,有灵珠相助,咱们就等于多了好几张王牌,胜算大增。今日,定不会让他们得逞,敢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咱们就打得他们找不着北。”
刚行至山谷口,一阵阴恻恻的风“嗖”地刮过,那风跟从冰窖里钻出来的似的,冷得刺骨,还裹挟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就像什么东西烂了八百年似的。众人心中一凛,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是神秘势力察觉到他们的动静,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迫不及待地前来阻拦了。汤田那可是一点不含糊,一个箭步上前,“唰”地一声拔剑出鞘,剑身嗡嗡作响,像是压抑许久的猛兽在咆哮,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大伙警醒着点,敌人恐怕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随时准备动手,都别掉链子啊。”
这音刚落,好家伙,四周黑影跟下饺子似的,“簌簌”地攒动起来,眨眼间,一群黑袍人跟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鬼魅似的现身了。他们周身笼罩着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黑色雾气,活脱脱一群从地狱来的恶鬼,那模样,别说脸了,连个人形都看不清,只能瞧见一双双散发着诡异红光的眼睛,在雾气中时隐时现,仿若暗夜里闪烁的鬼火,看得人头皮发麻。为首的黑袍人站在那儿,跟个黑暗中的霸主似的,发出一阵桀桀怪笑,那声音,比夜枭叫还难听,直刺人耳膜:“你们以为集齐灵珠就能奈我何?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在这儿跟我张狂,你们还嫩了点。”
中年大汉一听这话,那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放你娘的屁!”这一嗓子,跟打雷似的,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直落。紧接着,他抡起混沌神拳,裹挟着呼呼的劲风,那拳头带着千钧之力,直捣黄龙冲向为首的黑袍人。那黑袍人倒也不慌不忙,跟个老狐狸似的,抬手轻轻一挥,只见那黑色雾气跟有了生命似的,瞬间幻化成一只巨大无比、张牙舞爪的黑手,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与中年大汉的拳头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震得周围的树木瑟瑟发抖,像是吓得在打哆嗦,树枝都被震断了好几根。
汤田、苏羽和苏瑶那也是一点不含糊,眼瞅着中年大汉冲上去了,二话不说,立刻施展碧海剑法。三道剑气仿若三条出海的蛟龙,张牙舞爪,威风凛凛,相互交织缠绕在一起,朝着黑袍人群杀将过去。黑袍人也不甘示弱,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施展诡异至极的功法,一时间,黑色的雾气跟金色的剑气在空中疯狂地碰撞、撕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若新年放鞭炮,只不过这“鞭炮”声里可没半点喜庆,满满当当都是十足的凶险,让人胆战心惊。
百晓生呢,这家伙跟个狡猾的小老鼠似的,早早地就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探出个脑袋,手里攥着一把石子,跟握着什么秘密武器似的,瞅准机会就朝黑袍人扔去,嘴里还喊着:“看我暗器神功,打得你们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可谁知道,这石子一碰到黑袍人的黑色雾气,就跟泥牛入海似的,瞬间没了动静,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他撇撇嘴,一脸嫌弃地嘟囔着:“哎呀,这什么鬼东西,还挺厉害啊,跟个铁疙瘩似的,我这石子扔上去跟给它挠痒痒似的,一点用都没有。”
双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跟两个势均力敌的大力士掰手腕似的。中年大汉越打越起劲儿,跟个吃了兴奋剂的公牛似的,突然,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发现黑袍首领每次抬手施法前,肩膀都会微微抖动那么一下,就跟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似的。他心中暗喜,跟发现了敌人的命门似的,瞅准时机,使出全身的力气,抡圆了胳膊,狠狠一拳,直击黑袍首领的肩膀。黑袍首领压根就没想到中年大汉会瞅见这个破绽,躲避不及,“哎哟”一声,身形跟喝醉了酒似的,晃了晃,那黑色的雾气也跟着紊乱起来,跟被搅乱的马蜂窝似的。
“好样的,大叔!”苏瑶跟个欢快的小鸟似的,欢呼一声,众人一听,士气大振,跟打了胜仗的军队似的,趁机猛攻。黑袍人渐渐不敌,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开始节节败退。可就在众人以为胜券在握,马上就能把这些家伙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黑袍首领突然跟个发了疯的野狼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透着股邪气的黑色骷髅头,那骷髅头看着就疹人,两个眼洞黑洞洞的,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黑袍首领口中念念有词,跟念什么邪恶的咒语似的,那骷髅头瞬间跟吹了气的气球似的,“嗖”地变大,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道黑色的火焰,那火焰跟来自地狱的业火似的,所到之处,花草树木瞬间化为灰烬,一点渣都不剩。
“不好,这是邪术!”灵虚居士跟见了鬼似的,惊呼一声,双手合十,跟个虔诚的圣徒似的,念动佛经,施展佛光。只见一道金色的佛光从他手中涌出,跟一道金色的屏障似的,试图抵挡黑色的火焰。佛光与火焰相互抗衡,一时间僵持不下,就跟两个实力相当的武林高手过招似的,谁也占不了便宜。
中年大汉心急如焚,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着灵虚居士渐渐吃力的模样,大吼:“大伙想想办法,不能让大师一个人扛着!咱们这么多人,还能被这邪术给难住了?”百晓生眼珠子一转,跟个脑袋突然开窍的机灵鬼似的,想起石屋中那本古籍里提到过灵珠的相生相克之法,他扯着嗓子大喊:“用蓝色灵珠,水克火!这可是常识,咱不能干瞪眼啊!”
幻彩仙子闻言,跟个听到冲锋号角的战士似的,迅速祭出蓝色灵珠,那灵珠一出现,顿时光芒大放,仿若一颗蓝色的太阳,瞬间化作一道清泉,清澈见底,汩汩流淌,朝着黑色火焰涌去。清泉与火焰相遇,发出“滋滋”的声响,仿若热油锅里掉进了水珠,白色的水汽弥漫开来,跟起了大雾似的,火焰渐渐熄灭,跟被扑灭的蜡烛似的。
黑袍首领见状,跟输红了眼的赌徒似的,恼羞成怒,指挥黑袍人发起更疯狂的攻击。众人且战且退,跟被狼群追赶的猎物似的,退到一处开阔地。此时,他们发现黑袍人的攻击似乎有个规律,总是按照九宫格的方位变换,前排强攻,后排偷袭,跟个精心设计的阵法似的。
汤田心中一动,跟突然被点醒的智者似的,大喊:“大家按八卦方位站位,以灵珠之力护住阵眼,他们攻不破咱们的阵型!这就跟下棋似的,咱们得用对策略。”众人一听,迅速调整站位,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灵珠悬浮在空中,各自散发着光芒,相互连接,形成一道五彩斑斓的护盾,仿若一道彩虹从天而降,美轮美奂,又坚不可摧。黑袍人一次次冲击护盾,都被反弹回去,跟撞到墙上的皮球似的,震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僵持之际,苏瑶跟个细心的观察者似的,突然发现黑袍首领手中的骷髅头与他的性命相连,只要击破骷髅头,就能破了他的法术。她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喊:“集中火力攻击骷髅头!这是他们的命根子,咱们把它敲碎,他们就完蛋了!”众人闻言,跟听到发令枪响的运动员似的,将剑气、拳风、暗器统统朝着骷髅头招呼过去,跟雨点似的,密密麻麻。
骷髅头在众人的猛烈攻击下,出现一道道裂痕,跟破碎的玻璃似的。黑袍首领惊恐万分,跟见了死神似的,想要收回骷髅头,却已然来不及。随着“咔嚓”一声巨响,骷髅头跟被敲碎的鸡蛋壳似的,破碎了,黑袍首领口吐鲜血,跟个破了的血袋似的,倒地不起。其他黑袍人见首领已死,顿时没了主心骨,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四散而逃,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累得瘫倒在地,跟一滩烂泥似的,大口喘着粗气,但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跟中了彩票似的。中年大汉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哈哈大笑,那笑声跟打雷似的,在山谷里回荡:“咱赢了,这下江湖可算能太平咯!咱们这一路的辛苦没白费,终于把这些家伙给收拾了。”百晓生也跟着笑,跟个附和的小跟班似的:“是啊,大叔,咱们都是大英雄!这以后在江湖上,咱们的名号可不得响当当的,走到哪儿都得有人夹道欢迎。”
苏瑶走到苏羽身边,兄妹俩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跟收获了全世界似的。汤田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跟个完成任务的侠客似的:“虽说打败了他们,但江湖余波未平,咱们还得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顺便将灵珠的力量妥善安置,以免再生事端。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得把这胜利的果实守好了。”
众人纷纷点头,起身整理行装,跟准备踏上新征程的探险家似的。此刻,阳光穿透云层,洒下万道光芒,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仿若给他们指引着方向。他们带着胜利的荣耀,肩负着守护江湖的重任,再次踏上征程,向着未知的远方走去,而他们的传奇故事,也将在这江湖中代代流传,成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