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都说过了我现在没钱,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还。”
卢晨双目猩红地朝着卢伟峰怒吼,眼前的这个家伙,害的自己母亲劳心劳力,在他小时候,每次看母亲为了照顾自己累得扶腰就觉得内心万分煎熬。
可这家伙,还不乐此不疲地向自己和母亲不断压榨,甚至还想拿母亲的救命钱换自己的债。
如果杀人合法,卢晨想自己恐怕真的会大义灭亲的。
“哼,我是你爸,我来找你是理所应当,赶紧给我五万,我还赶着要去赴局呢。”
卢伟峰丝毫不在意卢晨的愤怒,现在的他只认钱不认人。
“父亲,哈哈哈哈,我呸,你这GZZ也配,我告诉你,你这种恶心渣滓给我当够我都嫌脏,父亲,你也配提这两个字。”
一旁的凌夜和江晚烟都是第一次见卢晨这个样子。
凌夜还好,毕竟他跟卢晨认识这么久了,知晓对方是有多憎恨眼前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但江晚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个见别人露出这样的神态,一双雪白柔荑忍不住地握住了凌夜的手掌。
感受到掌中柔若无骨的小手,凌夜转过头看着江晚烟柔声道:“没事,我在呢。”
“嗯!”
江晚烟轻声回应。
“什么,你,你,反了反了,小杂种,你敢骂你老子。”
卢伟峰听完卢晨说的这话,一张本就油腻无比的面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给我听好了,我这儿没钱,你更不配父亲这两个字,我早就当你死啦。”
“什么!你居然敢咒我死。”
卢伟峰说着就扬起手臂要给给卢晨一个耳光。
“小晨小心。”
看着儿子有危险,身为母亲的李凝急忙将卢晨拉到了自己身后,而代价是她自己马上要被卢伟峰打中。
“妈!”
卢晨目眦欲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在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住了卢伟峰的手腕。
“行啦,闹了一会儿适可而止。”
凌夜威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啊!”
卢伟峰急忙将手腕从凌夜的手里抽了出来,当然,这也是凌夜故意放开的,不然以他的宗师级格斗能力,能直接让他和这是手臂说bb。
卢伟峰哀嚎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一双眼目看着凌夜十分怨毒。
“你是谁,这是我的家事,和你无关。”
“呵呵,邓州是我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打他,我当然不能不管。”
凌夜双手环胸睥睨着道。
“你。”
“够了,卢伟峰,我之前说了,我现在没钱,就算有也是给我妈的看病。”
“胡说,我之前还看到你在医院把这几个月的特效药都预定好了,赶紧把钱拿来,这个黄脸婆得了绝症没救了,还不如把钱……”
“你找死!”
卢伟峰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带着洪荒之力的掌印招呼在他的脸上。
卢伟峰被扇飞到了五米开外,此时所有人都看着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的凌夜。
凌夜暂时没有在意江晚烟三人的眼光,而是缓步走到了卢伟峰面前。
此时此刻,凌夜的气场全开,〖完美级商业人才能力卡〗的效果显露出来。
卢伟峰回过神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破骂就感觉到自己似是被一个洪荒猛兽给盯上,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听着,你之前对卢晨和李姨做过的事我不管,可你要是再敢找他们麻烦~”
凌夜说到这里微微躬身,倒地的卢伟峰不自觉地往后退。
凌夜此时就像是一个俯视臣子的帝王,卢伟峰此刻,就像是一个面对皇位只会颤抖不堪的草民。
“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完凌夜这句话,卢伟峰差点大小便失禁他有预感,凌夜恐怕是在说真的。
他,真的能让自己变成那样。
一想到这里,他急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离了这里。
说完这句话,凌夜就起身走回江晚烟这里,他刚才说的话可不是唬人,现在的他有了系统还拥有千亿身家,要是不保护自己在意的人,那他还不如进动物园当龟太公。
至于方法,呵呵,在赌场那种地方,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给你安排上,折磨一个人算什么。
“阿夜,你,没事吧。”
江晚烟有些担忧的看着凌夜,刚才对方散发出来的气场太强了,即便是她都有些心悸。
“呼,没事,小烟,卢晨李姨,我们走吧,不要被这个人渣破坏了心情。”
“老,老凌,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来。”
“嗨,都是朋友,有什么可道歉的,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三人异口同声:“好。”
………
城南别墅区某别墅,商栗和他的妻子王艳此时正在顶层拿着一份文件在查阅。
“碰!”
商栗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茶几上,声音大的都像是在拍桌子。
“混账,这个叫凌夜的小子,居然敢对我商家的子弟下手,真当商家远离金陵就拿他没有办法吗?”
商栗红着眼睛咆哮道,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充满危险。
显然,他们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和结果,把怒火都转移到了凌夜身上。
“还有那个柳如月,这个贱人,我家绯儿看上她是她的荣幸,她居然敢拒绝,还害得我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
王艳的表情也绝对不比商栗好看半分。
“老公,我们必须要给绯儿报仇,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惨痛的代价。”
王艳越说越恼火,在她眼里,这世上所有宝贝都该属于他的独子商绯,要是柳如月一早就从了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有这摊子事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无论是为了商家的威严还是为了小绯,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那我们先回魔都,动用商家的力量让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王艳魔怔道,商栗虽然也愤怒,但还保持着理智。
“不行,商家现在的情况不宜动用太多力量,父亲那里也不会同意的。”
“那怎么办,难道任凭这两个把我们孩子害成那样的人逍遥法外吗?”
王艳说这话时是歇斯底里的。
“我没说不管,按照资料,这小子有点东西,我在金陵市的官场有些关系,先从这方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