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怎么这么糊涂?这死人怎么能往院子里抬?易中海没儿没女的无所谓,但我们可不能不顾,咱们的孩子会受到影响的啊!”
阎埠贵把周大山拉到一边小声说。
周大山闻言一愣,他忽然想起,确实有人说过要是把横死的人搬进院子里会影响院里的晚辈。
尽管这里面有几分迷信成分,但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在里面。
“阎埠贵,你也算是个读书人,怎么能相信那些毫无根据的话?老贾这一生已经够不易了,如果连家门口都不让他进来,实在说不过去吧?”
易中海见是阎埠贵阻止把贾兴和抬入院子,立刻找他理论道。
阎埠贵冷笑道:“易中海,你当然无所谓,反正你也没有子女。你要这样做,就是要把我们95号四合院的人都变成无后的孤家寡人吗?”
早已与易中海关系破裂的阎埠贵丝毫不留情面。
易中海还想再挥舞道德大棒来绑架院里的住户,但这次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阎埠贵这一边,因为院里除了他易中海之外,各家都有孩子。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转身进了院子。
这时贾张氏才一边哭泣一边从院子里走出来。
“老易,我这以后孤儿寡母的,让我和东旭咋活呀!”
贾张氏一看到易中海,就向他哭诉起来。
“贾嫂子,你也别太担忧了!以后就让东旭这孩子跟着我学钳工吧!唉,咱们这四合院的人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连老贾的遗体都不让我们搬进院子!”易中海叹了口气道。
然而,让易中海意想不到的是,贾张氏这次竟然没有争吵。
起初,易中海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才从贾东旭口中得知,贾张氏害怕见到贾兴和的遗体。
如果把贾兴和的遗体再搬进四合院,贾张氏担心自己每晚都会做噩梦。
就连苦主贾张氏都不坚持要把贾兴和的遗体搬回四合院,易中海即使想帮忙也没了来出头的理由。
四合院的住户们在周大山和阎埠贵的指挥下,在南锣鼓巷胡同口搭了一个临时灵棚。
大家也凑了些钱,买了一口薄棺,安放了老贾的遗体。
何小白这次也拿出了一块大洋,但并没有直接交到贾张氏的手,而是交给了前院的周大山。
周大山为人实在,他负责处理贾兴和的所有身后事。
在此期间,何小白还找周大山说了件事……
等把贾兴和入土安葬完之后,周大山找了个时机去了后院的贾家。
此时,贾张氏一脸愁容,事实上,贾张氏对丈夫贾兴和的去世并不是特别伤心,对她来说贾兴和自被侦缉队行过之刑后便失去了再去八大胡同当龟公的能力,完全变成了个废人,但他的吃喝拉撒还是个不小的开销。
贾兴和的离世倒让贾张氏感到了一种解脱,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
见周大山上门,贾张氏再次哭泣道:“老周,我们家老贾去了,剩下我和东旭孤儿寡母,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周大山表情凝重地说:“贾张氏,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老周,是咱这四合院的大家要救济我和东旭这对孤儿寡母吗?”
贾张氏还真是满脸期待!
周大山微微一笑,心想何小白居然可以预料到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厉害了!
贾张氏见周大山微笑,心里更加激动,以为周大山是要救济她和贾东旭。
然而,周大山笑了一笑却摇了摇头说:“贾张氏,你应该很清楚咱们四合院的人都不太富裕,谁家不是勒紧腰带过日子呢?”
贾张氏微微张了张嘴,原本打算提一下住在她们家斜对面的何大清和何小白这两兄弟的日子过得可是很滋润的。
相比之下,她们家餐餐吃的都是那种难以下咽的玉米窝窝头搭配粗粮粥,味道又涩又噎,每次吃下去都让人反胃。
而对面的何家就不一样了,几乎顿顿都有肉包子、白面馒头和白米饭吃,时不时地还可以闻到从他们家里传来的阵阵肉香。
每当这种时候,贾张氏的口水便会不争气地往外冒。
然而这话她想要说出来的时候,想了想又改口道:“话虽如此,但我家的情况有些特别啊!毕竟老贾走了之后,我们孤儿寡母今后该怎么生活呢?”
显然贾张氏的想法非常简单又苛刻:她希望获得别人的救济,甚至可以说就是想不劳而获。
对此,周大山愈发佩服何小白的判断,的确分毫不差。
“贾张氏,依靠他人的救济并不是长久之策!但是,你如果真的希望你贾家能够得到帮助,我这里倒是有个建议。”周大山这时候才开始说起此行的真正意图。
“老周啊,无论需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够改善我们的生活就行!我真的受够了这些玉米窝头加粗粮粥了,如果能让我时不时吃上一顿肉包子或者白面馒头就好了!”
贾张氏仍然不忘记表达了自己最想要的愿望,似乎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
周大山微微点着头回应:“你若照我说的去做,其实吃上白面馒头还有肉包子也不完全是奢望!”
听见这句话,贾张氏几乎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道:“是真的吗?老周,不,周哥!你赶快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呀!”
贾张氏的情绪瞬间高涨到了极点,几乎是扑到了这个老实的周大山面前。
周大山有些手足无措急忙避开了贾张氏道:“哎,贾张氏,你不要急,先坐下听听再说!”
\"好吧,周哥,请告诉我具体让我怎么做吧!\"
现在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得周大山的建议。
随后周大山开口解释道:“是这样的,大清、小白,以及老阎我们几人都看到了你家里现在生活情况确实不容易,我们呢也是很想给你们家提供帮助。”
听到何小白的名字时,贾张氏立即露出了一种警觉的眼神,立刻道:“你说何小白?他会有这么好心?”
同时她摸了摸脸上戴着的黑眼罩,这只眼睛就是因为何小白砸过来一个馒头而导致她这只眼睛永久失明了。
自那一刻起她就对何小白充满了怨恨的心,但她也知道那是自己骂何小白媳妇是荡妇才受到何小白的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