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站在一旁,将眼前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只见徐灵风被四位威风凛凛的判官围在中间,可这些平日里严肃的地府判官,此刻竟像小孩子一般较上了劲。
崔珏大大咧咧地揽着徐林峰的肩膀,满脸得意;陆之道轻捋胡须,不甘示弱地说着功绩;魏征双手抱胸,时不时抛出几句俏皮话;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钟馗,也加入了这场特别的“角逐”,场面像极了在争风吃醋。
这反差巨大的场景,让陈青青一时有些恍惚,毕竟谁能想到地府判官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赶忙拉过旁边的徐世博,身体微微前倾,把嘴凑到徐世博耳边,小声议论道:“世博,你看那边!那四位正和徐灵风聊得火热的,你觉不觉得像传说中的地府四大判官?你去帮我问问呗,我实在太好奇了,这要是真的,可太让人震撼了!”
……
徐世博被大师姐陈青青这么一提醒,心里的好奇瞬间被点燃,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挠。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被四位判官围在中间的小堂弟徐灵风,眼神里满是探究的渴望,也有点想去问问徐灵风,眼前这几位正跟他聊得热火朝天的,究竟是不是地府赫赫有名的四大判官。
在他们以往的听闻里,四大判官那可是威风八面、不苟言笑的存在。
据说他们平日里身着华服,头戴高耸的官帽,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
他们端坐于地府的审判大堂,手持生死簿与判官笔,定人生死、断人善恶,每一个决断都关乎着灵魂的轮回走向,那庄重肃穆的模样,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可眼前这四位,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仅和徐灵风有说有笑,崔珏甚至还大大咧咧地揽着徐灵风的肩膀,满脸得意;陆之道捋着胡须,不甘示弱地讲述着自己的功绩;魏征双手抱胸,时不时抛出几句俏皮话;就连平日里传闻中最为严肃的钟馗,也加入了这场特别的“角逐”,场面像极了在争风吃醋。这前后巨大的反差,怎么看都和传闻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也难怪徐世博满心疑惑,迫切地想一探究竟,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徐世博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眼前这四位地府赫赫有名的判官身上,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死死钉住,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心里的怯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干涩得发紧,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可话到嘴边,却又被恐惧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万一自己莽撞地去问,惹得判官们不悦,那可如何是好?
但心底那股强烈的好奇心却像一把火,越烧越旺,怎么也压不下去。
终于,在一番激烈到近乎煎熬的思想斗争后,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了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我好歹是徐灵风的堂哥,就冲这层关系,四大判官看在小堂弟的面子上,总不至于为难我。”
拿定主意后,徐世博的动作谨慎得如同在执行一场危险的秘密任务。
他脚尖轻点地面,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轻缓得像是生怕惊扰到周围的空气,活脱脱像一只偷腥的猫。
好不容易绕到徐灵风身旁,他先是警惕地抬眼,快速扫了一眼几位判官的神色,确定没有引起注意后,才缓缓蹲下。
他伸出手,那手心里满是紧张渗出的汗水,微微颤抖着,轻轻拍了拍徐林峰的肩膀,整个人几乎贴到了徐林峰的耳边,压低声音,紧张又急切地说道:“灵风,你可得小声点,我有天大的事儿问你。”
徐灵风和一旁的薛依月全身心沉浸在眼前的场景中,直勾勾地盯着那威风凛凛又风格迥异的四大判官。
崔珏豪放的笑声、陆之道儒雅的讲述、魏征时不时的幽默打趣,还有钟馗那难得一见的活泼模样,都让他们看得目不暇接。
突然,徐灵风肩膀上传来一阵轻轻的触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猛地一怔,下意识地转过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徐世博正蹲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眼神里还透着按捺不住的好奇。
刹那间,徐灵风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圆,脸上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高分贝惊呼一声:“啊!”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他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伸出手,紧紧拉住徐世博的胳膊,“世博堂哥,你咋在这儿?我和月月姐刚刚看得太入迷了,周围的一切都顾不上了,完全没注意到你过来。你走路咋没一点声音,跟个幽灵似的,冷不丁吓我一跳!”
……
徐林峰那声高分贝的惊呼,恰似一道划破寂静夜空的尖锐警报,瞬间打破了原本融洽又热闹的氛围。
原本,崔珏正大大咧咧地拍着徐林峰的肩膀,爽朗的笑声在餐厅的半空回荡;陆之道轻捋胡须,有条不紊地讲述着往昔那些断案奇闻;魏征双手抱胸,时不时冒出几句诙谐的俏皮话,逗得众人忍俊不禁;就连向来严肃的钟馗,嘴角也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参与着这场特别的交流。
然而,这一声惊呼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所有的动作都瞬间定格。原本还在热烈讨论的人们,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随后,一道道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齐刷刷地汇聚到了徐林峰和徐世博这边。
徐世博本就因为要询问四大判官的事儿而心里七上八下,被徐林峰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心脏都差点跳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