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皆是心头一惊。!能让李德善带着来的长辈,还要让郡主亲自去接的,那还能有谁?只能是陛下和皇后!只是这个点儿,陛下和皇后怎会出宫?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流云听了小厮的话之后,对着长公主和诸位长辈点点头,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刘云来到大门口,果然见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停在淮南王府门口,驾车的正是李德善。
李流云来到马车前,小声道:“敢问公公马车内,可是父皇和母后?”
李德善无奈的点点头,小声道:“这是陛下和娘娘。”
说完转身掀起车帘小声道:“陛下,娘娘,郡主来了。”
李德善说完一只手伸了出来,南宫焕扶着慕语嫣出了马车,李流云连忙上前扶住皇后娘娘的另一只手,只见皇后的脸色不是很好。皇后也只是朝李流云点点头,微微一笑,并未出声。
“嫣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南宫焕和流云扶着慕雨嫣,往府内走去,而李德善则是将马车交给了下人,也随着进了府。
南宫焕和慕雨嫣刚跨入大门,众人也已经迎了上来,李锦安等人行完礼。长公主皱了皱眉开口道:“皇后这是怎么了?”
南宫焕摇摇头,这几天嫣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不下东西,御厨做的膳食也说没有食欲,找御医看了,说是嫣儿有些脾胃不和,导致些厌食了!
今日本是打算带着嫣儿出来散散心,顺便看看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一路寻了下来,点的菜,她也没有什么胃口,路过淮南王府曾闻到了一阵肉香味儿,朕都有些馋了,然而嫣儿却还是提不起什么一丝食欲,还有一些蔫蔫儿的。
朕想着反正已经到了这边,也可以让云儿给看一下,朕也好放心。”
说话间两个小时抬的软轿过来了,早在慕雨嫣下马车的时候,李流云已经让人去抬软轿子过来了!
李流云扶着慕雨嫣坐上了轿子,李流云一路领的轿子来到了,王府会客的偏殿的暖阁之中。
软轿停稳之后,慕雨嫣一脚还未踏出,就被南宫焕拦腰一把抱起。不顾众人的反应,径直抱着慕雨嫣走进暖阁之中,将人中放在了窗边的小榻之上。
这时莲儿也将李流云的药箱拿了过来:“小姐,您的药箱来了!”
李流云点点头,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精致的脉枕,放在榻边的小桌子上,慕雨嫣伸出右手放在脉枕之上。
李流云伸手搭上皇后娘娘的脉搏。好,一会儿皱了皱眉,有些奇怪,于是李流云在空间里和莲儿沟通,让莲儿对着皇后扫描了一番。
李流云诊脉的结果令她有些意外,皇后娘娘好像是怀孕了,但是月份尚浅,一般的医生可能是把脉也可能是不出来,所以也并不能确定有孕!
但李流云并不是一般人,现代她可是神一谷的下一任谷主,要是连个孕脉都诊断不出来,那她真的可以一头撞死了。
但奇怪就奇怪在皇后娘娘的脉象,似乎是被什么其他什么因素给干扰了,这才导致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来皇后娘娘有孕。当然也不排除有诊断出来的,却不敢如实回答的!
灵儿对着慕雨嫣扫描了一遍,对李流云道:“主人,她确实是怀孕了,但是在她的体内有东西干扰了她的脉象,是一只虫子。”
“什么?!”
李流云听到灵儿的话,一时没忍住,惊呼出声,把皇后和皇帝都吓了一跳。
此刻李流云忍不住愤怒,皇后本人一直是个吃货,从未残害过谁,对后宫之下也不上心,对其他嫔妃也很是和善。对自己更是好的没话说。
没想到之前生了南宫离之后,有人对她下毒,导致她不孕,现在好不容易喝了灵泉水,经过她的调理怀孕了,居然又有人对她下手。
南宫焕听李流云惊呼出声,抓着慕雨嫣的手紧了紧,急忙问道:“嫣儿怎么了,可有大碍?!”
慕雨嫣眉头紧蹙,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有些食欲不振,还总是犯困。她看到南宫焕如此紧张,动了动手腕,轻声道:“你太用力了!”
南宫焕听了慕雨嫣的话立马松开手,对不起呀,我太紧张了,转头看向李流云:“你母后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点说话呀。”
李流云神情严肃的道:“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只要我在,定能保母后的性命无忧。”
南宫焕听完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稍等!具体怎么回事,还要等一个人到了之后才能确定。”
李流云叫了无双过来:“你去平南王府,请王爷带上圣子圣女,一同速速过来。”
转头又对南宫焕道:“父皇,这件事情有点复杂,等南宫离和人来了,我们一块儿商议。我目前还有一点不能确定,但母后性命无忧,至于其他都是次要的!”
李流云虽然复制了那慕云飞的蛊术,但是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是皇后,又是南宫离的母亲,得慎重,慕雨嫣中的是一种名为隐蛊的蛊虫。
慕云飞的认知里,似乎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蛊,只是在书上看过这样的。
这时灵儿的声音响起:“主人,你可以用灵泉将蛊虫引出来,蛊虫也是有灵智的,没有什么动物能抗拒得了灵泉的诱惑!”
听到灵儿的声音,此时对于李流云来说简直犹如天籁。
“灵儿宝贝!你太棒了!爱死你了!”
然后李流云意识的空间里,出现了粉红色的泡泡,一圈又一圈,昭示着灵儿此刻的心情。
“哈哈……灵儿又害羞了!”
“主人~”
半个时辰不到,南宫离便和慕云飞几人出现在了淮南王府门口,几人均是骑马过来的,南宫离几人翻身下马,几人急匆匆的往主院而来。
来不及见礼,开口便问道:“云儿,母后怎么样了?可有性命之忧?”